终于,忍隐一路的眼泪,唰的一下飙流了下来。
喉咙口就像有人用火在烧,用刀子割,痛的撕心裂肺,痛的肝肠寸断。
终于,颤抖的手指拂上了那凹凸不平、苍白如雪的脸,冰冷的手感在告诉她:他已经死了。
不会再对着她笑,不会再与她细细说情话,不会再深情的凝睇她,更不会温柔眷眷的‘吻’她。
眉,不再飞扬;眸,不再闪亮;‘唇’,不再弯起笑‘花’;脸孔上,不会浮现宠溺的模样……
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他脸上——
热滚滚的眼泪,你能感觉到吗?
碎淋淋的神情,你能忍受看到吗?
终于,她颤抖的手指握住了那显得削瘦的手掌,僵硬的手感在提醒她,他已经死了。
不会再在她跌倒的时候,扶起她;不会再在生病的时候,照看她;不会再笨拙的抹掉她或伤心、或愤怒时落下的眼泪;不会再默默的守护她;现不会将她深深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