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紧紧的捏着拳头,若不是手上的指甲被燕熙给剪了,这番早已血‘肉’模糊了。
可恨啊!
拓跋弘神‘色’寂冷:“凌儿,这事由不得你愿或不愿意。初六那天,你必须代替慕倾城进宫与我行大礼。我对你势在必得。”
说完,他转身离去。
何为狼狈为‘奸’?
金凌总算是见识到了。
“你就不怕我一剑捅了你吗?”
她笑,寒笑阵阵:“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你不怕吗?”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我的机会。你的心,再如何冷硬,我总也有办法征服你!”
高大的身形在‘门’口处顿了一下,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开‘门’声传了过来,宋黎斜视着,跟着离开。
室内,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她豁的将桌案上的物什一古脑儿全部抹到地上,乒乒乓乓,砰砰啷啷,将能砸的尽数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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