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走,宫慈急切的叫住,上去拦,解释:
“我刚刚才见过他!”
金凌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是拓跋弘在利用她来传递消息,‘逼’她生急。
显然,他们很能‘摸’透她的心思,在强忍了几天以后,忽然能听到有关他的消息,她怎么拒绝得了。
她在心头轻轻叹了一声,暂时忘记的疼痛感再度袭来,顿了一下,才淡淡煌问:
“他怎么了?”
“很糟糕!”
宫慈低声说,眼前浮现的是他虚弱难撑的模样。
四年以前,他也曾病的支不起身子来过,但那时‘药’吃进去是管用的,他的身子一天好胜一天,现在,他的生命力在一天一天的消失,这是死亡的前兆:
“他吐血了,黑血。我问了牢头,牢头说:无擎除了每日会准时吃上头配下来的‘药’,三餐吃的很少,而且时不时会吐血……晕厥过几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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