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船上之人,自然是司徒曼和慕容凡。.
只不过,司徒曼故意真元外放,慕容凡则是激发了识海隐星,掩盖了一身恐怖的修为,不但如此,更是易了容,活脱变成了一个身材精瘦的年轻艄公。这一切,以慕容凡接近大圆满的神识做来,当真是神鬼莫辩。
此时此刻,二人俱都是被一股大力,连着渔船一起,被拖入了湖。
而不管是慕容凡还是司徒曼,俱都看清了眼前这一幕。
那竟是一条长达二十几丈的巨型怪物,正巨口开合,发出巨大的吸力,正是这巨大的吸力,掀起了刚刚的狂风。
这巨型怪物,浑身漆黑,腹背扁平,却是灵活地缠绕着整个船体,一路向一条湖下暗河疾行。
那竟是一条巨型水蛭!
水蛭这种东西,寻常一条,都让人恶心万分,而此刻,在二人面前的却是二十几丈长度的一大条。
司徒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却也不动声色。
渔船和慕容凡、司徒曼二人,俱都被巨型水蛭拖曳着,从湖底暗道一路疾行,竟似潜入了湖底极深处,才终于出现了一处光幕禁制。
水蛭拖着二人和渔船一道,一头扎进了禁制之内。
一进了这禁制,果然,一座洞天,出现在了眼前。
虽然只是一个硕大的湖底溶洞,然而到处都镶嵌着各色宝石,光怪陆离,一股浓重的**之气,从洞内发散出来。
与此同时,更是隐隐听得洞内深处有歌舞笙箫之声,夹杂着一阵阵淫邪大笑。
水蛭把慕容凡和司徒曼,刚一带到此处,马上便从洞内有一结丹初期,长相猥琐的年轻人,迎了出来,冲着巨型水蛭一扬手,一粒二级丹药便丢了出来,那大水蛭便欣喜地一晃扁平的身躯,把那丹药吞入腹,而后自行去炼化药力去了。
那结丹期的年轻人,把渔船一翻,便露出了船上已然“晕厥”的慕容凡和司徒曼来。
司徒曼那惊世姿容一经落入那人眼底,那人便眼睛狠狠一亮,倒吸了一口气,讷讷说道:“乖乖,这女修竟然如此美艳,细看之下,比远观还要摄人心魄。我邱达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一件了。”
不过,片刻之后,便脸现犹豫,不怀好意地看了司徒曼一眼,又看了看光幕之外,眼神闪烁,似是在琢磨着什么,然而,终究是脸现无边忐忑,惴惴地回望了一眼溶洞深处,长出了一口气叹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可是,估计不等出了这鄱阳湖,就得被师傅追上,到时候,就算这女修再美,我又焉有命享用?为今之计,只有先献于师傅,再想办法趁机**吧。”
这叫“邱达”的猥琐年轻人嘟囔了一番,便一手一个拎起了慕容凡和司徒曼,进入了溶洞之内。
慕容凡暗放出神识,却是发觉,这溶洞十分幽深,设有无数道禁制,越往里走,却是越宽敞,渐渐地亮如白昼。
洞穴最深处,竟是一足有上百丈的宽阔大厅。
这大厅最显著的位置,竟是一张宽大无匹的玉**。粉红色的幔帐高悬,似有女子,正置身其,**之气,便是从这**上传出。
而在这大**之前,竟摆了一桌宴席,山珍海味,美酒佳酿。
此刻,正有三人,坐在席前。
慕容凡一看,竟是大吃一惊。
这三人,竟赫然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人,或者说,是生死大敌。
此人,一身黑衣,干瘦佝偻,不时地发出了一声声习惯性地咳嗽,面容阴郁,似有天大的深仇大恨萦绕心头。
不是别人,正是那北极罗阴老道。
上一次昆仑之战,罗阴老道被慕容凡的落金宝钱,连落三宝,仓皇而逃。
没想到,慕容凡竟是在这里,又见到了罗阴老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只是,这么一个熟悉自己底细的生死仇家近在眼前,慕容凡心底不由得就渐渐紧缩起来。
而罗阴老道左侧高居主位之人,却是个黑胖子,足有二百多斤份量,此刻,正坦露着胸腹,胡吃海喝,左右大腿之上,更是坐着两个年轻女子,衣着暴露,几乎是不着一物,神情痛楚到木讷。
那黑胖子一双脏兮兮的油手,在二女身上,不停地游走着,神情猥琐至极。
慕容凡一看便知,此人定然是那仇世通口的申屠老怪了。
只是这申屠虽然粗鄙不堪,但是,那修为却是如同罗阴老道一样,乃是化神初期。
而除此之外,罗阴老道右侧之人,却是个极丑的老妇。
一双豆眼,鼻孔朝天,尖嘴突出,四肢粗短,还是个驼背,一身妖气冲天。
慕容凡一眼便知,这绝非人类,乃是一化形期巨妖,虽然不敢即刻探出神识细细查探,却也可以猜测,此妖多半是龟鳖一类。
如此三人,齐聚这里,慕容凡一颗心渐渐下沉了下去。
便知道,自己此番卜卦,占得一“坎”卦,实在是不虚。
然而,此刻焉有退路?
慕容凡心神疾动,便沟通了门内的那具血神子分身,令其悄然驭出山门,急向此处掠来。
只是,纵使血神子分身度再快,从玄医门赶到此处,亦是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慕容凡便知道,惟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了。
而就在此际,却听那极丑妖妇,终于开口了:“申屠道友,老身和罗阴老道友来此,可不是为了看你行那欢喜禅的。有何好处,就赶紧说。能足以让老身动心,老身便出手,否则,便不在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