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等回头一定不能饶了这个吃里爬外的江徊,竟然在这个时候,搞内斗。”樊厅长这个带队领导,心里怒骂不已。
“原来是这样!”众位与会的专家,绝大多数都不懂中医,听了金荷娜的解释,好多人也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只是,那江徊却是阴阴地一笑,冲着金荷娜说道:“这位小姐,既然你们医里,都没有这些概念,那么你们中医来这里干嘛呢?”
“你!”金荷娜被江徊一句话就噎得哑口无言。
而此刻,美国代表团和日本代表团,竟然同时开口,支持江徊的说法,极力要求慕容凡就这个问题,说说法。就连陈香梅美女士,都出来,美日两国的医生们,似乎有些猫腻在里面。
就在这一片喧嚣,慕容凡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各位,不瞒大家说,对于什么神经元的问题,我的确是听不大懂。让我说,就更无从说起了。”
“哄!”慕容凡此言一出,在场的观众就一阵低语。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慕容凡竟然如此直白坦诚地说自己不懂。
此言一出,连陈香梅美女士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站起身来,就要为慕容凡维护几句。
只是,还没等她说话,慕容凡便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懂诸位专家所谓的神经元修复的一些术语,但是,我也基本听明白了,不过就是些针对脑部疾病的一些疗法。这在我华夏中医领域,也是颇为常见,我不懂英文,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你们解释中医的理论,但是,我倒是愿意现场找病例一试。”
“现场修复脑神经元?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脑神经元的修复手术,那是世界上最精密的手术之一,以现场的条件,怎么可能进行得了?”现场好多人一听了慕容凡这话,便忍不住惊呼道。
不过,也有那热闹不嫌事大的,就像日本代表团的一个叫做横路正弘的男医生,就率先说道:“哎,话不能这么说,华夏有句俗语,叫做没有那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人家慕容医生能提出来要当场手术,没准,人家就是有那本事呢,我们为什么不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一下呢?”
横路正弘的话一说完,一旁的米国代表乔治道格拉斯也马上应和,笑着站起来对慕容凡说道:“是啊,不过,慕容医生,普通的脑部疾病,您就别拿出来展示了,您号称是华夏最有前途的医,起码应该挑战点世界级的难题吧?要我,不如以渐冻症病人为病例,让我们大家开开眼,见识一下华夏中医吧?大家说怎么样?”
出乎众人的意料,这两国的这两个医生的汉语,竟然都说的极为流利,而且,一唱一和,说的丝丝入扣,就如同事前排练好了的一般。
只是,这两人的话一出口,现场就一片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