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色’的烈焰一经沾染上他的身体,就再也休想摆脱了,一股无匹的热力,突然从那烈焰传来,瞬间,就穿透了韩广成刚刚驭起的真元防护罩,落到了他的衣物和皮肤之上。-
“噼噼啪啪”火焰烤炙皮‘肉’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韩广成惊惧‘欲’绝,慌忙架着飞剑,直接跃到了海,试图以海水浸灭身上的烈焰,哪知道,不跳进来还好,一跳进来,那烈焰似乎瞬间把海水都烧着了,片刻功夫,海面上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哼,寻常火焰伤你不得,那这金刚烈焰呢?”慕容凡微眯着眼睛,冷声说道。却也觉得,冥冥之,一切都有定数,上一次在地底,韩广成就是因为托大,吃亏在太攀手上,此刻,却是旧事重演,再度因为托大,终究要死在太攀的金刚烈焰之下。
“金,金刚烈焰?”韩广成听到了这个令自己惊惧‘欲’绝的四个字,便知道,今儿是彻底无幸了,左支右突,终是没能逃出这片火海,渐渐地生息全无。
就在那尸身被烧成灰烬之际, 一只翠绿的小鸟,突然间从火海鸣叫着飞了出来,几分茫然,几分忐忑,本能地就要一飞冲天。
“哪里走?”慕容凡二指一掐诀,飞剑便迎上了那翠鸟,一团剑光把那无主的宝器,瞬间摄到了身前。
慕容凡伸手一招,那翠鸟落入了慕容凡手,再度化成了一柄翠绿‘色’的窄剑,突突地在慕容凡手心跃动着。
血瞳一扫,便发现,这宝器之内,还留有韩广成尚未完全灭失的神印,以及前主人留下的神识烙印。
“哼!只不过祭炼了不到十分之一,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寻仇。如此自以为是、急功近利,活该你死无葬身之地啊。”慕容凡冷哼一声,神识骤然从识海狂涌而出,一举就泯灭了其中的两股神印。而后,一鼓作气,打入了自己的神识烙印。
这一切,以慕容凡神识之强大,此事做来,自然是比韩广成容易得很。
自此,这翠剑宝器,才算是彻底易主。
不过,慕容凡也暗自庆幸,亏是韩广成祭炼得不彻底,否则,今晚,即便是有灵器龙凤宝衣的护持,也是难逃一死。毕竟,那龙凤宝衣也不过是灵器级别,和宝器之间,隔着一条鸿沟呢。
而如今,韩广成彻底葬身火海,说起来,不远万里,巴巴地从江市追到了英伦,不过是为慕容凡送来了一柄宝器翠剑而已,韩广成若是灵魂未泯,只怕也会气得想要再死一次吧。
收了那宝器,慕容凡‘揉’了‘揉’发痛的‘胸’口,刚才那一击,虽然没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也是多少受了内伤,甚至,刚刚被击那一瞬间,慕容凡已然陷入了昏厥的状态,否则,飞剑和金刚木剑也不会失了控制。看来,得‘花’时间休养几天,才能彻底痊愈了。
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慕容凡便即刻走向了司徒曼。
司徒曼并没有大碍,只是惊惧过度,已然陷入了昏‘迷’。
抱起了司徒曼,最后瞟了一眼海上渐渐平息的金刚烈焰,慕容凡招过了飞剑,急驰而去。
一路回到了乔治街上的杏林堂,慕容凡把司徒曼放到‘床’上,帮其推宫过血。
很快,司徒曼就醒了过来,一见了眼前的慕容凡,却是立即想起了今晚所见的那一幕幕来。突然间,浑身就发起抖来。
“司徒曼,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慕容凡轻轻揽过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柔声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司徒曼扬起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惊声问道,劫后余生,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慕容凡略一沉‘吟’,如实说道:“司徒曼,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其实,我是一名修真者。”
“修道者?传说的那种修道者?”司徒曼虽然不是道‘门’人,却也知道修道者这个称呼。
“没错。”慕容凡点了点头。
“难道,修道真的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司徒曼瞬间瞪大了眼睛。
“无所不能到不至于,但是,却是的确可以修出一些神通。”慕容凡在司徒曼面前一伸手,二指一掐诀,手上便陡然间就出现了一朵跃动着的红‘色’火苗,而后,再一反手,那火红的火苗,便变成了一汪清水。
“刚才我施展的就是御火术和御水术,道‘门’两个相对简单的小手段,还有其他的比如隐身、敛息、避尘等等一些法诀。”慕容凡一边说,一边为司徒曼依次演示了一番。
司徒曼尽管从小就见多识广,可是,此刻看着慕容凡如同变魔术一般,变化出如此多的非自然科学能解释的异象,司徒曼一张檀口,禁不住缓缓张大了,一张俏脸也渐渐变得发白。 这一切,无疑颠覆了司徒曼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认知。
慕容凡看着司徒曼惊诧‘欲’绝的表情,也知道,让她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突兀的情况下,接触到了这些,的确是有些难为她了。
疼惜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慕容凡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司徒曼,这就是我的秘密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慕容凡说完了这句话,却是惊觉,自己竟然是小心翼翼地说出来的。虽然慕容凡一向洒脱淡然,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司徒曼,慕容凡却是突然有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刚才司徒曼被人掳走的那一幕,慕容凡甚至不敢回想,也深切地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