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围观的群众恍然大悟,在座的好多中医也是频频点头。
“不愧是江市最有名的老字号,仁心堂的中医一出手,便以中医的理论解释通了强迫症的原理,实在是有两下子。”
“是啊,虽然一直听说这苏氏爷孙行事不太地道,不过,今天他们竟能挺身而出,捍卫中医,看来,传言有误啊。”
众人对仁心堂的好感度,不由得蹭蹭上升。
刘柏军自然也没有,本来是估计针对对慕容凡的一个病例,竟被仁心堂接了过去,不过,刘柏军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然气定神闲,看起来丝毫也不担心,一抹鄙夷的笑容在脸上荡漾着。
此刻的苏淮已经拿出了准备好的银针,在小女孩的内关、神门等穴位下针,行的是大补的手法。
场内此刻静得落针可闻,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淮下针,期待着在苏淮的银针之下,能够出现奇迹。
小女孩的双手内关穴都有针,无法再继续擦手的动作,倒是安静了一会儿。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推移,小女孩脸上焦躁不安的情绪,明显地多了起来,双手神经质般不停地张合着,似乎也在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考虑擦手,可是,到了第三分钟头上,终于在忍无可忍,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自己拔出了内关穴上的银针,急迫不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湿巾,心满意足地擦了起来,那情状就如同毒瘾发作的人,终于得到了毒品一般,让人看得既心疼又无奈。
苏淮的针灸,竟然没能见效!
“啊?不管用?”围观的众人和好几个中医,都是一声失望的惊呼。
苏淮自己也懵了,按说,自己和大哥的诊断断然不会错了的。只是,为什么会不见效呢?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能包治百病的中医?连心理学领域最最常见的强迫症,你们这个大言不惭的老中医都没办法,就更别提别人了!”刘柏军放声长笑,对苏淮讥讽不已。
“你!”苏淮被当面贬损,直激的他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差点没当场吐血。
刘柏军找来的一众记者,更是把握住了这一幕,闪光灯不停地咔嚓,把刘柏军的得意和苏淮的挫败,全数记录下来。有的记者甚至连题目都想好了:“普通心理学疾病,难住百年老字号中医。”副标题就叫:“中医包治百病?笑话!”
“哼哼,刚才还煞有介事的什么经脉虚弱,心阳不足,到如今,怎么都不管用了?这就是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的,糊弄了华夏人几千年的经络、气血?”刘柏军此刻得意非凡,本就口才奇佳的他,现在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咄咄逼人!
在场的中医们也没想到,信心满满的苏家兄弟,竟然一上来就吃瘪,虽然这兄弟二人人品不咋的,但是,医术却是响当当过得去的,苏扬更是素有“江市快针王”之称。可是,谁成想一出手却不见功。
面对着如此众多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和虎视眈眈的媒体记者,一众中医脑门微微有些见汗了。难道,这一次的中医协会交流会,会就此夭折?
慕容凡就是在这一刻,在各位中医的企盼中,站起来的!
缓缓走到刘柏军面前,慕容凡摇头一笑:“刘柏军,我以为上次司徒家一别,足以让你领悟经络气血之妙,哪知,你却仍然如此冥顽不灵!”
“少说废话,如今,你是否还敢当着大家的面儿,跟我说,中医可以包治百病?”刘柏军直面慕容凡,似乎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激动地一张白净的脸都隐隐发红。
“呵呵,这句话,我先不忙说!倒是可以先解你之惑,让你知道一下何为经络气血!”慕容凡淡笑着说道。
“哼,你当我是这些糊涂的中医爱好者吗?即便是你讲上一万年,我也不会相信你的谬论。省省吧你!”刘柏军不屑地一声冷嗤。
“不用那么麻烦,也根本不用我说什么。”慕容凡冷然一笑,遥遥地向下面的晓月一招手,叫道:“晓月,到台前来!”
“我?”晓月一惊,没想到慕容凡会在这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惊讶地站了起来,一指自己。
“没错,过来。”慕容凡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晓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脸色泛红,但是却也答应了一声,走到了台前。只是,面对刘柏军的时候,却是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还曾听过他的演讲呢,就连他身后的好多示威者,看起来也都很眼熟。
“哼,秦晓月?有始无终!白白辜负了我对你的厚望,你如今面对我,不觉得羞愧吗?”刘柏军直视着晓月的双眼,目光灼灼地说道。
晓月在刘柏军的目光下,头脑一阵发热,脸庞不自觉地就红了,一抹羞愧之情,从心底缓缓滋生。但是,就在这时,脖子上突然就传来了一股清凉的感觉,在那股清凉之下,头脑瞬间就清醒了起来,也就马上恢复了常态,轻轻摇了摇头,晓月正色直面刘柏军,朗声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竟打着爱与信任的幌子,宣扬抵制中医。华夏中医世代传承,倘若我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可能加入你们?你们身为华夏儿女,却如此公然地抵制中医,简直就是背祖忘本,该羞愧的人,是你们!”
“难道?是萧大哥送自己的玉坠,在冥冥中保护自己吗?都说玉有辟邪的作用,难道,这是真的?”晓月不禁惊喜地看向了自己的玉坠。
只是,她当然不知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