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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次跟来见识这个“夫人聚会”挺享受的,主要是主人方二人都赏心悦目。
卫贝玉就不多说了,一眼妖宝。
关键是这高贵无比的老太太也不惹人恶,处久了。她还给我一抹亲切感,可能咱两都是左撇子的缘故。
席间有比姜婷更出众的夫人,也有比我更讨喜的小姐,优雅的欢声笑语里,咱这都是绿叶陪衬了。
起身去了洗手间,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头儿,拨过去他又没接,只有发过去一个短信“张队,是有急事需要我归队么。”
捏着手机两臂环胸就靠在洗手台边等。
门被推开,我望过去……吃惊,也不吃惊,卫贝玉走进来。
正这时,头儿电话也来了,
“张队。”
“不是急事,就是‘全能大比武’又要开始了,你也知道这跟绩效评先都是挂钩的,今年你参不参加。”
我笑“我个人没意见,听组织安排。”
“好,那你准备准备。为咱队争光。”
说话间,我的眼睛是跟着他走的。巨乒边才。
他很细心地合上门并落下栓,不忙地并打开抽风机。一来空气好,再,有声响,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外头也听不真切了。
然后,他解开军装领口过来洗了个手。我稍往旁边让了让,和张队的电话也讲完了。扭头看他,听候发落。
他轻轻甩了甩手,微笑“‘全能比武’挺耗体力的,你这几天可得吃好。”
我拍拍肚子,也笑“我这人不是个有口福的,吃得越好拉肚子更厉害,那就是糟蹋。”
他从镜子里看我“以前看你不瘦啊。”我知道他指的是坐牢前,既然他有心盯上我,以前的样子他肯定也是了然的。
“这就是我的另一点贱命。喝水都长胖,所以我得多动。”
他抽出纸巾擦着手,实话实说,这双手真漂亮。
“先脱裤子吧。”
我望着他,
他将纸巾随手丢入纸篓里,从军装口袋里拿出针管,“这个月的解药给你。”
“不是口服的?”我先脱下外套,因为穿的是连体裤。虽然确实也疑惑,打哪儿啊,需要脱裤子……
他解释清楚了,新西兰鹦鹉最嫩的地方是它腿腹相连处,那里止痒效果最好。人同理。
他蹲下来,
我张开腿,
这一看,人腿内侧的血管确实最清晰。
一针扎进去很疼呢,不一会儿腰间犯酸。
我低头扣扣子时他说“看来进展很顺利。”
我看他一眼“原来这是奖励。”
“你这样理解也行。你能回刑警队。是陆家的手段今天姜婷又愿意把你带来,说明许家也留恋你。这是个好开头。”
他又去洗手,我觉得他有洁癖。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好玩心,他刚擦干净手。我突然两手将他握住,还在那手背上搓了搓。
他顿了会儿,看着我,
我有点二地指了指水龙头,“是不是还想洗,你太爱干净了。”
他一挑眉,好像是要转身去洗手,却又扭头从我身边走过。不洗了?我喊他“贝玉。”挺坏的,我深信他是想洗手的。
他回头“你手又不脏。”开门走了。
我倒顿那儿。心里有一丝丝的小警觉:这个男人掏你心肺时一定轻手轻脚,当你惊觉腹内空空时,他真诚地看着你,两手鲜血淋漓。因为,全是你心甘情愿……
他说的很对,“全能比武”就是要将体力耗尽的大比试。
上头的文件是人人参与,计入年终绩效。可到了基层具体实施,成了争面子的一场比赛。各警局都是派出精兵强将参与,甚至为保存你体力,让你在家休息一礼拜就为准备这次比武的都有,尤见重视程度。
比两天,我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成绩还算不错,我们局得了第二,算近三年来最好成绩了。普天同庆,适逢又接近国庆,局里在艳阳天包了个大厅,说是联欢,实际就是撮一顿。
我们几个参赛者当然坐主席,那几个男同事体力好,虽然也累,可还有劲儿喝酒。我唯一一个女将,可能真是这三年牢坐的人衰了不少,尽管事先调理一周了,结果比下来,人真似丢了半条命一样,难受啊。可也得撑着呀,这大场面,局长给你敬酒,书记给你敬酒……
我一手撑着腰慢慢上楼,王清想扶我,“你也是太卖命了,”我摆手,没叫她扶“不卖命成么,我得赶上今年长级这个趟儿呀。”
“你去卧底都没评先的?长sān_jí工资都不为过。再说,今年他们要再不给你长,你就去闹!去年林荫他们带着老婆儿子组团去局长办公室闹,不就闹下来了。”
我比了比自己这身板儿,“你看我是敢闹的人么,良民顺久了那就一辈子是个良民。我不像你,队医是技术岗位,两年就一长,不争不拼捱着轮也能轮到你……”
我们包的那层楼全是局里人,洗手间都不够用,只能上一层到包间层找洗手间。
我扶着墙走,边走边和王清聊,
突然旁边一扇门打开,里面一人站出半边身子刚要喊“服务员!”……看见我了。
我不认识他,他认识我,因为他先是一顿,接着又一笑,身子一侧,往里说,“小丕,看这谁呀。”
我头一麻。
既然这次他们老子娘能帮我把事搞定,我就不想再招惹这两阎王了。
躲呗。
人像喝醉了的,这边扶墙的手一推,颠簸地走到另一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