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说哪个？”
“你先放手！”
面对某人的讨价还价，柯以源表现得淡定无比。
“你先说，说完我再放手。”
“好吧！”她妥协了好吧！
她怎么发现，自从她和柯以源在一起后，就永远占不到上风？
“那个，一元，我问你。”顿了顿，双手握上眼睛上的大手，“上次，就是在悦心公园那次，你和……”
说不出口……
虽然他和司徒苗倒地那个画面一直困扰了她几十个晚上。
但，真要问出口的时候，她又没有了勇气继续下去。
如果听到答案是有呢？那她真得不能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这么泰然。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算了，没事了，你可以松开了吧！”
故作轻松得语气，令柯以源微微蹙眉，他倒是希望她继续问下来，如果不问，那么这个心结始终会存在。
“你是想问我和司徒苗那天有没有亲到吧？”她问不出口，那就他来说。
闻言，辰诺雅背脊僵硬，握着柯以源的双手，不自觉加重了力度。
“傻瓜，既然你对那件事那么介意，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告诉我呢，我和她啊……”柯以源俯在了辰诺雅的耳边，“没有发生你脑海中那个行为。”
说完，吻了吻辰诺雅的额头，才松开遮住她双眼的手。
看到她眼里那个诧异，加上脸上那抹绯红，辰诺雅可爱爆表得反应，让柯以源忍俊不禁。
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依然处于当机状态的时候，一吻轻轻落在了她的唇边。
霎时，某人体内的温度骤然上升，整张脸潮红得厉害，慌忙推开那个淡定得始作俑者，结巴地不知所云。
“你你你……我…怎么……”
柯以源从容不迫地扬起嘴角，说道：“雅儿，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不是第一次！
轰然占据了辰诺雅整个大脑，神情就更加六神无主了。
“难道！那次！你记得！”
柯以源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见此，某人是又羞又恼。
“唰”地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道：“那，那你那天早上，怎么一副断片的样子！我当时问你，你还装什么不知道！”
柯以源双腿交叠，手支着脸庞，温润地微笑在嘴角，不徐不缓地再一次对辰诺雅扔下一个深水炸弹。
“其实不止那次，还有你的第一次！”
“什么！什么第一次！”辰诺雅惊恐地睁大双眼，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预感再次袭来。
柯以源笑，不语，恩，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
头一次，看到这样只笑不说话的柯以源，辰诺雅真得很想爆粗，她真想冲着他怒吼道：尼玛！笑笑笑，笑你个头！
“柯以源！你快给我说清楚！”
听到自家雅儿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柯以源晓得再逗下去就要该把她惹毛了，所以也就不再继续卖关子。
气定神闲地说道：“就是你喝醉酒的那次！”
“你说，我的初吻，是给了你？”辰诺雅瞬间觉得世界玄幻了。
“恩，还是你主动的。”
“我，我主动的？”
“是！”柯以源加重了语调，“你还说要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