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啊,平时三姨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胡乱说呢?还挑拨我们家里的关系。你小玉姐对我那可是好极了!”说着,她还柔和地看了眼柯玉,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
果然,她一说完,柯永康便满意地轻轻拍了拍赵玉佳的蛮腰,沉了沉声音说道,“辉煌啊,孩子们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计较么?”
“你!你们!”白筱的脸被气的涨红,嘴唇被她咬的大白,死死地盯着柯玉看,“明明就是因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感觉她一直所认知的正在被颠覆,她感觉她心中一直树立的信念一霎那化为尘土!
面对白筱的指责,柯玉不以为然。因为在她眼里,白筱根本称不上是她认为有用的人,也根本没有结交的愿望,反而是白筱每次都是死气白咧的缠着她,烦都烦死了!
白筱的确受了很大的打击,她看着柯玉的眼睛陡然失神,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我明明是把她当亲姐姐的啊……怎么会这样……”
看到女儿这样,赵兰佳都快心疼死了!她平时是娇纵女儿,那是因为她想极力的保留着女儿的天真和单纯。在如此纷杂的世界,奔波了这么多年,这个女儿就像她的心头肉一样,怎么能让她经受世俗肮脏的洗礼?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错了,错在了自己那仅剩的一点对亲情的保留。
是她想的太好,总觉得三姐不会害她,三姐很不容易,她要竭尽所能的帮助她。
到头来呢?她的女儿竟然被三姐一家当成了废棋抛弃掉!
“三…噢!不,是赵玉佳女士,是你点醒了我,是我多情的保留了一丝天真的想法。好了,事到如今什么都不要说了,是我家咎由自取。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吧。”赵兰佳看起来很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要强的人,也是一个果断的人。她认清了自己三姐一家的嘴脸,也不再想同他们有接触。就这样吧,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白辉煌心疼地揽住自己的锌妻,他知道妻子内心现在是多么的痛苦和失望。妻子生在赵家,从来都是被宠爱的那个。因为他妻子同家里断绝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亲情。所以当她见到赵玉佳时,对于亲情的渴望重新点燃,于是便无条件的帮助赵玉佳。看来,这就是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他也愤怒的看着赵玉佳一家三口,嘴里也不再留情,“你们赶紧离开!这里不需要陌生人插手!”
赵玉佳看到妹妹失望和痛苦的眼神,心里有一瞬间的过意不去。当然,也是只有一瞬间而已。对于一个连自己亲生女儿和原配老公都可以抛弃的人,还有什么事能让她愧疚的?
“切!谁媳在这里呆着似的^气死了!”柯玉皱皱鼻子,一脸的嘲讽和鄙夷,首先起身。
柯永康也一脸不乐意,他堂堂一个军区总参,到哪里不都是被奉为做上宾?他一个小军区政治部长就敢赶他走,看他不参他一本!不过今天的事他也不想要继续纠缠下去,这种漏洞百出、没有头脑的事只能是柯玉这个丫头办的,如果真弄出什么名堂来,虽然不能翻天覆地,到多少还是有影响的。这个死丫头!都告诉她让她在家里好好呆着,不许惹事,到头来还真是给他惹事了!
眼看着三口人拍拍屁股要走人,一声凉凉的声音阻拦了他们的脚步,“就这么完事了?你们同意,我还没有同意呢。”
大家都把这号人物忘了!谁让叶倾邪一直都充当了好宝宝,靠在门口没出声呢!
“这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什么事!”柯玉一看到叶倾邪,火气马上喷涌而出,脱口就顶了出去。
“家事?”叶倾邪抬抬眼皮,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我可不认为这是家事,毕竟这可是一场针对我的教唆犯罪啊!我这人就喜欢刨根问底,不放过任何一个得罪我的人。”
说这话时,她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神色不定的柯永康。
柯永康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狠戾,就连声音也带着阴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这事教唆犯罪,你有什么凭据!你把自己放的未免也太高了!”
叶倾邪冷冷一笑,“柯总参,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我国对军人的特殊待遇了吧?蓄意谋害在编军人或者教唆他人谋害在编军人可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白筱一听这话,脸瞬间变得煞白,无助的抱住自己的母亲。她没想到她差点就犯罪了!
就连柯玉也有些不安,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没有在其脸上看到担忧,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老爸会搞定的对吧?以前即使她过失把人弄残了不也同样没事么!
“叶倾邪,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么?胡说八道,你已经被谋害了么?或者你有什么证据表明是我女儿教唆白筱谋害你了么?真是可笑!我告诉你!我柯某人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来头吗?哼!你那点来头在我柯永康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愧是长期位居高位的人,说什么都是一种唯我独尊的样子。
“不不不!”叶倾邪玩味地摇摇手指,“如果就这样简单的玩死你,那就不用我出手了。今天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柯永康,你自诩聪明,没有留下任何狐狸尾巴,但愿如此吧。可是,我想,一个星期后,也许不用一个星期,你的位置就要换人了,也许就是你今天得罪的某人。”说到这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