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凤濯染一拳砸在桌子上。
“濯染,别冲动!”沈千轩扯住凤濯染的胳膊。
就在刚刚,他们竟然被忽悠了!
昨夜他们四个人刚下飞机,在宾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就动身准备去找那个曾经见到过叶倾邪的线人。
谁知,他们刚到银座,就看到了一个背影十分同叶倾邪相像的少女。
他们哪能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马上就追了上去。
那少女似乎是故意躲着他们,专门向人多的地方跑,跑的非常快,就连他们这种经常受训练的人都没有追上她。
终于,他们把她堵在了一个死胡同,本以为她就没法子了。可是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少女扔下一个烟雾弹就从死胡同消失了!
“忍术。”水祈宸面容严肃,“那少女用的是忍术。”
“我当然知道,我是在气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凤濯染握紧拳头,“太笨了!当时倾邪肯定就在我们附近!”
“对,我们现在可以确定了,倾邪肯定还活着,而且就在国。这是一个好消息。”沈千轩分析道。
“但是也代表我们的敌人很强大。”水祈宸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直在回想。
“你们,很聪明……”空灵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谁!”四个男人同时警戒起来,掏出手枪,躲在掩体后面。
“你们不该来啊……”
男人们一起猛然回头,入眼的是一片雪白……
仁九公主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不由捂住那张美丽无瑕的脸,精致的面容上化着淡妆。
“怎么,还没看够?”嘲讽的声音从那张巨大的床上响起。
视线一转,那穿上裸着上身抽烟的男人,赫然是那个在外面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天皇——雏亭乃至。
她一怔,勾起红唇,“只是还是觉得陌生而已。”
雏亭乃至吐了一个烟圈,“陌生?真是有趣,你还真想当我皇室的公主?”
“如果我是公主,那还好了呢。”雏亭池九自嘲的笑笑。
雏亭乃至从床上走下来,原来,他一丝不挂,脸上却再正常不过。他捏住雏亭池九的下巴,“不要说这些不可能的话,我以为你经过一年的锻炼,已经有脑子了,可是现在发现,你还是那样的愚蠢。”
雏亭池九的下巴已经被雏亭乃至捏的发红,但是她一声未吭,眉眼里还是平淡的可怕。“对不起。”
“哼!”雏亭乃至松开手,“你个废物x你的任务你没有一次完成的,舞会也给我搞砸了!如果你不是还有利用的价值,我真想把你剁碎了喂狗!”
“对不起。”雏亭池九还是平静的道歉。
雏亭乃至眯起眼睛,“怎么,训练的成果先给我用上了?”他一把扯住雏亭池九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下身。
雏亭池九虽然吃痛,但依旧做着那个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事情。
“嗯~乖女儿c好给我‘服务’。”
他没有看到,雏亭池九眼里那浓郁的仇恨和屈辱。
不过,恐怕他看到也不会在意什么的,毕竟,一头狮子会怕一只暴怒的老鼠么?
如果可以,宫本凉子希望她永远不会经历今天的事情。
上午同叶倾邪分手后,她去了一趟黑市,看看一些必要的冷、热兵器。她现在担任的是老大的职位,在其位而谋其职,她现在正在慢慢接手这些事情。考虑了预算,她不可能一人就把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逛了一下午,什么也没买就回来了。
只不过,她一回来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大家都齐整整的坐在沙发上,打牌的都停了手,牌散落在桌子上。
见到她回来,没有一个人看她,都低着头,这种安静到可怕的气氛令她窒息。
“怎么了?有人挑衅?打了败仗?”她试探的问道。
还是没有人吭声,仿佛每个人嘴上都涂了强力的胶水。
“喂!到底怎么了!”强烈的不安令她已经失了耐心。
“你还是先上楼吧。”一位平时跟她很合得来的手下同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默默的说着。
“母亲?”宫本凉子顿时慌了神,一下子就向楼上冲了过去,木质的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
不知是谁,轻轻叹了口气。
她一口气跑到母亲的门前,脚下却感觉轻飘飘的,手放下门把手上,却颤抖的不敢打开。
她怕里面的情况令她接受不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向她席卷而来,她已经站不住了,握着把手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宫本凉子咬紧下唇,直到感觉有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口中。
最后,她还是用力的推开了这扇门。
“母亲!”宫本凉子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床上的人已经被白色的单子蒙住了头部。
她跌跌撞撞的爬到红女的床前,双手颤抖的拉开母亲的单子,却感觉到一阵冰凉。
“母亲!母亲!”宫本凉子握嘴女已经僵硬的手,那冰冷的温度从她心底逆流而上。眼泪滴落在红女的手上。可是红女已经感受不到。
“妈!”她趴在红女的尸体上,嚎啕大哭,那声音穿透地板,传到楼下人的耳朵里。
妈……你要我怎么办?
妈……有你我才有活下去的意义,妈……
……妈,妈……
楼下的几个男人也红了眼眶,想到他们当年同红女一起生死存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