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涛回到局里,同事们都知道他去相亲了,看他回来都上前关心的问他有没有牵手成功?罗涛把红着的那半边脸微仰着让他们看,外加上这一脸的不爽,自然不言而喻。岁数大一些的和懂事点儿的同事,都回到自己座位没在烦他,有个别好事的就问了:“涛儿啊,是不是手欠没忍住,惹人家美女不高兴给你挠了?”
“哥啊,我亲哥,你好好看看这是扇的不是挠的!竟胡闹,赶紧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那么关注我干嘛?对我有意思啊?”罗涛心烦的很,让他们看自己的脸是想让他们识趣点别再来烦他,没想到还是有些人像蚊子似的,赶都赶不走。罗涛在局里向来是没大没小惯了,说话从来都没有把门的。这回也是拿起话来想说就说,惹来那个哥们狠狠的照着他的头弹了一个爆栗,疼的他‘嘶’的一声狠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弄得?”蒋钟琦见没人了抬起头来问了罗涛一句,这段时间蒋钟琦消瘦不少,和高芷诺那会儿一样,用工作来治疗失恋的伤痛。高芷诺走后,现在午天就由他来挑大梁。这让陈忠既欣慰又为他难过,大家也都从罗涛那里听说了他和高芷诺之间的事,所以,现在局里的人没有人在蒋钟琦面前提起高芷诺,都怕再刺激着他。
“别提了,又碰到芷诺的那个泼妇姐妹儿了,在联谊会上就当中羞辱了我一番,出门又被她扇了一耳光,我他纳媳沧泳褪歉玫乃。o俣人阉髯钗榷?她就是我一克星,见到她我就倒了八辈子血霉。哼~”罗涛只顾发泄着自己的怨气,没有观察到蒋钟琦听到‘芷诺’两个字时,脸突然冷了下来,眉头紧锁。他暗恋了高芷诺好几年,岂是一朝一夕说忘就能忘的。罗涛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蒋钟琦,然后‘啪’的一下抽向了自己犯贱的嘴巴,他都是被那个三八气糊涂了,怎么在蒋钟琦面前说起芷诺了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兄弟,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啊。晚上只要不去喝酒,你让我请你吃什么都行,好不好?”罗涛赶紧给蒋钟琦赔不是,蒋钟琦现在除了工作还非常喜欢借酒消愁,经常带着他去喝酒,一喝就是一个晚上,每天睡不到两个小时,上班还拼命的工作,谁劝都不听,这下自己犯了他的禁忌,不知道晚上又要怎么折腾呢,哎~
“干活,哪儿那么多的废话!”蒋钟琦板着脸继续埋头苦干,罗涛看着这样的蒋钟琦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超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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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老大建的那些新房子是不是让咱们搬过去住啊?”训练间隙大家坐在一起闲聊着。
“美得你吧,那不是给我们住的。”另一个战友接过话茬说道。
“我觉得也是,咱们在这边住得好好的,也没必要搬过去啊!那我就不明白了,房子都够大家住的,老大为啥还要大费周折的建那些没用的房子呢?”战友们之间的谈话声越来越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老大伐树是为了免除上级对高芷诺未经允许私自砍伐树木的处分,才出此之计的。建房子留着也不生锈也不发霉的,倒什么时候都能用,要是高芷诺被处分了,轻则关禁闭,重则是要记过的。高芷诺好不容易才被招进来,老大哪舍得让她受一丁点苦啊eads;。”说话的这名战友假装小声在向大家透露着听来的秘密,实责声音足以能让距离他们有近一米之遥的高芷诺听得真切,更何况高芷诺的听觉又是超常的敏锐,想听不到都难。
迟严骋伐木不单单是要把自己引出来,还为自己掩盖了砍树的事实,这次,又误会他了?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对别人都以冷静的对待,一碰到和他有关的事情,自己就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呢?明明以从他眼中看出事情真相来的,偏偏自己就是冲动的固执己见不去听他详细的解释。等到自己对他刚有点恨意时,误会便会慢慢解开,让她对他充满了愧疚,对自己又很自责。迟严骋,我和你之间到底有怎样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呢?
“你们的话让高芷诺听见了吗?”大家恢复训练后,那个把‘秘密’说给大家听的战友却往后院跑去,在后院的一处比较隐蔽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正在等着他。
“恩,我说的时候声音有点大,她应该能听得到。”那名战友如实的回答。
“干的好,行了,你回去训练吧。”神秘人物夸了这名战友一句,便吩咐他继续去训练了。
“老大,我查过了,高芷诺和李籽清他们是在河边一起聊天熟识的,从那天以后,他们二人便成为了朋友,训练结束或者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在一起聊天。至于二人会不会?那就不好说了。”肖苏骏把打听到的消息都想迟严骋汇报了,后面那一句是他故意刺激迟严骋的,老大什么事情都喜欢掩藏在心里不说,是感情的事情不是掩藏的来的。尽管他怕老大在高芷诺那儿吃亏,但是,如果能娶到高芷诺那样的媳妇儿,一生应该都没有遗憾了。所以,他得让老大加把劲了,团里瞄着高芷诺的不止李籽清一人啊!
“你应该还有话对我说吧!”迟严骋没有接肖苏骏的话茬,而是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没有了。”肖苏骏看着迟严骋的眼神很认真的回答道。
“真的没有了?肖苏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说就去执行吧!”迟严骋语气由刚才的试探变为命令,他刚去查看了新房的建造进度,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