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把我们俩分开,疼死老子了。(. 广告)”乔羽翼刚听话的把耳朵送上前就被那个人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不时还能听见牙齿和耳骨摩擦出来细微的‘咯吱’声,乔羽翼越叫那个人越用力,最后从那个人的牙齿缝里不断地冒出鲜血来,疼的乔羽翼直骂身后那些看傻眼的手下。
“靠,你他艄返陌。扛乙Ю献拥ㄗ踊拐娌恍。今天不让你36裁词巧不如死的滋味,老?*****就跟你姓。来啊,给我拿叉子和咸盐来,对了,别忘了再拿些辣椒面和芥末粉,这样滋味才够爽。”乔羽翼捂着受伤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命令手下去拿东西。
“嗯~”乔羽翼把手下拿来的叉子狠狠的插进那个人坚硬的腹肌上,拔出后鲜血‘噗’的一声分成三股喷溅出来,乔羽翼再缓慢的插进快速的拔出又有三股鲜血溅出,继续反复的做着,直到那个人腹肌上一片血肉模糊,肉皮无情的脱离了**向上翻卷着,乔羽翼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抓了把辣椒面撒在上面,看那个人抿着嘴不吭一声又抓了把咸盐狠狠的摁在那个人的腹部,那个人只是略微的皱了下眉但眼睛还是目视前方一片清明,最后乔羽翼又抓了把芥末撒在上面,那个人才疼的受不住闷‘嗯’了一声。
“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尿性,不过这种程度都挺得住也算是条汉子,那老子就让你爽个痛快,来人,去打一壶开水来。”乔羽翼又对手下命令道。
“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开水,乔羽翼毫不留情的就朝着那个人泼去,顿时滚烫的开水就将他的皮肉烫的刷白,不断地在他身上冒着热气,疼的那个人啊的一声晕阙过去。
“拿走吧,我去请廖哥,你们再准备一盆凉水将他弄醒。”说完乔羽翼就朝门外走去。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响起,廖天成合上手中的账本,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来到门口将门打开,看到乔羽翼一手握着耳朵,白色衬衫领子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迹,廖天成笑笑拍拍乔羽翼的肩膀开口道:“小翼啊,辛苦你了,一会去账房取5万块算是慰劳你的奖金吧。”
“廖哥,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为您办事再苦再累我都觉得值得。只是我不明白那小子什么时候露出马脚让您抓到现行了?不过那小子确实有点能耐挺能忍的,但没有交代是谁派他来的。”乔羽翼一脸沮丧的看着廖天成。
“小翼啊,你的危机意识还是太浅了,得多多训练啊,我为什么改主意去那家私人菜馆知道吗?”廖天成说出的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一时之间乔羽翼有点犯蒙,不是因为高小姐吗?听老大的意思应该没那么简单,自己一时还想不明白遂摇了摇头。
“其实我进去那家茶楼的包间环顾一周就看到了那个黏在画框下面不起眼的针孔监视器,本想着让你拆除但没想到方正炎他们就来了,我想肯定是我的行踪被事先泄露了而知道我要去茶楼见人的事只有你我和那个人知道,你说他是什么人?”廖天成没有继续按照自己的推断分析而是抛给乔羽翼一个难题。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依他身上的肌肉硬度来看肯定是经过训练的,但要是针对咱们这行来看,卧底的面大。”乔羽翼跟了廖天成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事物的分析上也有他自己的见解,他现在也想明白了,茶楼被盯上了所以廖哥在茶楼对合作的事情只轻描淡写一扫而过,想到金碧肯定也早就被人给安装上了监视、窃听设备,所以才临时选在那家菜馆。
“恩,去看看。”廖天成欣慰的拍拍乔羽翼的肩膀,然后步伐矫健的往刑房方向走去,乔羽翼紧随其后eads;。
廖天成千算万算最后还是从一个陷阱出来掉进另一个更高明的陷阱里,他万万没想到芷诺早让人在那家他们就餐的饭店桌子下安装了窃听器,而芷诺中途去洗手间故意给方正炎发信息,让他将自己的包交给服务员送往洗手间给自己,芷诺算准了方正炎肯定会自己亲自送过来再拖人带进来给自己,这样方正炎就会在外面等她一起回包间,而这个空档也恰恰以留给廖天成他们无所顾忌的谈话,也许会说出一些有价值的证据。
一切都按照高芷诺设想的那样发展着,好像她就是个导演一样,那些演员都按照她的精心安排在按部就班的上演着自己的角色。
高芷诺故意拖延时间给廖天成他们多一些时间‘交代’,果然没让高芷诺失望,事后她在听录音时出现了一段她没有听过的对话。
“廖哥,我觉得方正炎今天嚣张得很,我一直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跟他一个乳臭味干的毛小子合作啊?”乔羽翼好奇的小声低问着。
“小翼啊,我不是要跟那个毛小子合作,是借着那小子来牵制他的父亲,他父亲是这里的霸主黑白两道通吃,如果有他的庇佑那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做得顺风顺水了,我也不怕那小子不答应,软的不吃我就给他来硬的,再说还有高芷言威胁着那小子,那小子不会不顾高芷言的安慰的,高芷言就是他的软肋一掐一个准,只要他答应我就不怕他父亲不答应了,他儿子的小命在咱们手里攥着我就不信他父亲会残忍的不管他儿子的死活,到时候大权就掌握在咱们手里了,你说呢?”说完廖天成又哈哈的大笑两声,他是想到了高芷诺,利用完方正炎后他就以抱得美人归了,想想都美。
“哦,廖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