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严骋见芷诺这样气急败坏的质问罗涛,不禁开始揣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不是尖酸刻薄的人,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百般的挑刺?而她又为何针对这个男人的女朋友?什么叫,你俩背着我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男人很有能会是芷诺的前男友!怪不得,他在进来的第一反应会想要拥抱芷诺呢!敢情是余情未了?
迟严骋扫射罗涛冰冷刺骨的眸光中,又徒增了浓浓的敌意!
罗涛在受到身体上的威胁后,又被来自远处那道冷光残忍的凌迟!他一肚子的委屈,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同时遇上两个黑面罗刹?
“说不说?你是知道我脾气的,我的耐性一直都不好!再不说,看我不抽死你!”
芷诺恶狠狠地威胁着罗涛,为了起到意想中的效果,她的手顺势高举,仿佛片刻就会毫不留情的落下。(. )
“你干什么?放开我!”芷诺回头对着攥住她手腕的大掌的主人吼道。
“你先放开他,我就放开你?或者,你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迟严骋寸步不让,目光狠戾的盯着她,语气里的醋意甚浓。
“迟严骋,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事找摧残!我再说一遍,给我放手!”芷诺咬牙厉声还击!
“你不对我说你们什么关系?我就不放!”
“我跟他有什么关系跟你有毛关系?你别从那猪鼻子插大葱了!放开我!”
罗涛始终被芷诺扯着耳朵,他的耳朵随着芷诺的情绪波动,而上下起伏着,疼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终于,他忍不住了……
“这位先生,我跟她没关系。.真的……”
“闭嘴eads;!”
“又没问你,插什么嘴?”
二人顿时同仇敌忾,齐声一致对外!
罗涛带着一张死人脸,慢慢的扶墙站起。“跟我是没关系,是受到伤害的耳朵是我的!打个商量呗,能否先放开我怜的耳朵,等你们抄完了再来找我算账!我呸~他么的我怎么这么贱?”罗涛的求情,到后来却演变成了他发神经的自言自语。
“迟领导,他俩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是芷诺的闺蜜和罗涛有关系!”躺在床上的蒋钟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明明一句话就以讲开的事情,为什么芷诺就偏偏要跟他作对抬杠呢?
“蒋钟琦,你丫的嘴怎么没让针线给你缝上呢?混蛋,有你大爷的什么事啊?”罗涛对着蒋钟琦大声的怒喝道,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迟严骋听闻蒋钟琦讲的真相后,顿时,觉得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飞醋吃的有些愚蠢,‘咳咳’轻咳两声,转身走出了医务室!去交代下面人为他俩准备房间了。
芷诺在迟严骋走后,又提溜着罗涛的耳朵,这下加重了刑罚开始拧上了麻花挤!
“那晚电话里的男声是不是你发出的?你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说!”
“哎呦呦~我的姑奶奶耶~你老先放开我,我统统如实交代,还不行吗?求,求,求你了!你这么对我,晓鸥会心疼的!”
“靠!”芷诺喷出一句脏话后,也觉得乏了,便坐在床上,纤长的双腿相互交叠在一起,像审犯人似的,让他蹲在地上,双手交于后脑处。
“我俩是在相亲会上再次撞上的,她当场折了我的面子,还气走了我的相亲对象。我为此介怀在心,没事总会去找她的麻烦……结果,一来二去,我俩就互相的产生了好感,而后,就在一起了!”
罗涛说的句句属实,开始他死皮赖脸的去找晓鸥的麻烦,晓鸥还赐他一个值得留念的绰号:‘瘟神’no。1!
后来,有一阵子,蒋钟琦喝的太频繁,他得照看着蒋钟琦,也就没时间再去找晓鸥的麻烦了eads;!没想到,这几天的空档让两个人觉得,生活中似乎少了些什么。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提不起兴致。忽然好怀念两个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已经适应了彼此的存在,而他突然的消失,同时抽空了两个人的灵魂。
意识到这一点,罗涛在下班后,火速的去花店买了一大束娇艳似火的玫瑰,然后开车来到晓鸥的单位楼下,等着第一时间给她惊喜!
当晓鸥和同事挽手走下楼时,都被眼前这一幕震呆了!一个帅帅的男人,手环一束烈火般炙热的玫瑰,悠闲自在的倚靠在小轿车前,眼神中爱意浓浓,嘴角轻挑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顿时羡煞一众女人,她们嫉妒的用手肘戳着晓鸥,打趣道。
“晓鸥,那不是你的瘟神no。1吗?怎么消失几天之后,忽然改变/态度,转换风格了?难不成,现在不找茬,改为求爱了?哈哈哈~~”
晓鸥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此时,她的心有些乱!她不确定,他是真心想向自己求爱,还是另一种幼稚没营养的恶作剧而已?
“晓鸥,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幼稚,太没有度量,让你受到了委屈和伤害!我在这向你道歉!请相信我,我没有任何恶意!这几天我在照顾朋友的同时,也确定了我内心的真实情感!我发现,我爱上了一个大大咧咧,喜欢与我抬杠打趣的,大方、漂亮的女人——欧晓鸥!”
话落,罗涛单膝下跪,将手中的玫瑰高举在晓鸥的面前,深情款款的说道。
“请问,这位叫欧晓鸥的女士,你否会原谅这么一个胸无大志,头脑简单,但却满怀爱你的心,对你坚定不移的爱,为你甘愿倾尽所有的罗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