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我是想跟着陈洺一起进去的,一是因为不放心他,虽然这说起来很可笑,但是他身上的伤始终让人没法不去惦记ea.
二来则是因为亲眼见过那个男人的惨状,实在是想见识见识到底是谁把他给折磨成这副惨状。
可是徐一文既然想要进去看个究竟,那我就只能留下陪着子君了。
现在的情况来说,无论是撂下哪一个人落单,都是不安全的。
这里有人已经是肯定的了,只不过他们是好是坏,或者是不是已经出现了什么毛病,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在徐一文也离开后,子君对着我问道:“何默...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闻言,我忙收回看着酒店大厅的目光,回头看向了子君:“你怎么会这么想?”
子君垂下了头:“有关你们的过去,我问过那么多次,可你们都似乎不愿意说。”
闻言我笑了出来:“就因为这个啊,不是的,你误会了,刚刚你问的时候咱们正焦头烂额,刚想回答就被别的问题给冲过去,一来二去就忘了这回事,好了,你现在问,我保准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听了我的话,子君微微笑了下:“就是想知道,你们以前是不是去过什么很不好的地方?”
想了下,我摇头:“倒也不算很不好的地方,只是里面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我们平时可以接触到的,在那里面除非是某个人特定的保护起来,不然的话,你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事情,所有人的想法,他们的关系,甚至下一秒会做些什么事情,或者是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事情,都完全不知道,没有丝毫的头绪,自己就像个大傻子一样,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只有自己傻。”
似乎是没听明白我这个解释,子君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样吧,我简单点说,就是那里适合强者或者说不怕死的人待,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在那里没法生存。”
子君点了点头,扫了我肚子一眼又接着问:“那你的伤?上回听你那么质问徐一文,似乎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伤怎么来的?”
我有些苦恼的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不过...就是那么荒唐,我自己不知道伤怎么来的eas;。”
想了一会后,子君扫了眼车外,对着我小声开口:“默默,你那个伤我观察过几次,缝合的十分仔细,而且手法十分的专业,就算你不知道是怎么受伤的,但是起码能推测出,在你受伤后,曾经有专业的人士给你进行过救治。而那个人并不是徐一文。”
我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
子君接着说:“这么多天,其实你也应该能想明白,徐一文那种闪躲的态度,明显证明了他知道些什么事情,而不愿意说只能证明,那些事情或许是跟你有关,也或者是和你有关系的人有关。”
以前我从不知道子君的脑袋竟然那么好用。
盯着前方看了半天之后,我对着子君摆了摆手:“好了子君,不要说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反正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徐一文既然不说就一定有他的苦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不能再因为这些没有实际证据胡乱猜测的结果去怀疑他,那样对他太不公平,我也简直就是白眼狼。”
“可是,你就不想弄明白所有的事情么?”
“不想。”我摇头:“很多事情,弄出了结果,或许还不如不知道来的好。”
听了我的话,子君沉默了半天后终于叹了口气,对着我点头:“好...随你吧。”
........
本以为陈洺他们至多一个小时就肯定会出来,结果我和子君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徐一文和陈洺两人竟然没有一个出来的。
我已经完全在车里坐不住,满脑子都在想着,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会不会这里有很多的疯子?
后来的半个小时干脆就打开了车门,站在车外面,着急的来回转悠。
最后,终于子君看不下去了,从车上跳了下来,拿着车钥匙锁上了车门,手里拿着一把首对着我开口:“咱们俩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进去看看吧。”
虽然我早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冲进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这会看着子君还是摇头:“还是在这等他们吧,我们俩进去太危险了eas;。”
人都有些这样的算是特异功能的本事,那就是当你在意的人处于,或者可能处于一种较为危险的境地的时候,就算那个危险原本也是你不可应对的但是因为过度的担心很有可能在瞬间头脑一热爆发出了什么力量突然可以应对。
就好像以前那么一个故事,一个母亲带着孩子在河边玩,突然之间孩子不小心掉了下去,这位母亲原本是不会游泳的,但是在看到自己孩子掉下去的瞬间,仍旧是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救人,结果...竟然成功将孩子给救了上来。
我想我此刻就是处于这么一种头脑发热的劲头中,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子君,就算是一个人我肯定早就冲了进去。
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子君干脆没有再劝我,而是直接朝着酒店大门走去,边走边说:“何默,我在外面一个人流浪的时候可是比你还要长的多,不要小看我的胆量。”
我原想上前扯住她,刚跑到她身旁却被子君一把抓住:“好了,别说废话了,咱们俩就算呆在这里也不见得就安全,你在外面那么转来转去,万一把周围行尸引过来,那才是摊上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