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满意了,凭什么她还要觉得自己做得就是对的?
沈华容转过身,死死盯着斗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了我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说过王爷醒来之后会只爱我一个人的?可现在呢!现在呢!为什么王爷瞎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沈华容伸出手就要去扒斗篷人,似乎是想从他身上找到解‘药’。。首发
斗篷人一巴掌扇过去,沈华容立刻被煽飞了出去,摔在地上,重重吐出了一口血。
斗篷人冷冷盯着苏岑,话,却是对沈华容说的:“愚蠢的东西。”
沈华容似乎被摔了一下清醒了些,对上斗篷人‘阴’鸷的目光,以及他身后的房间里开始蠢蠢‘欲’动的蛊虫,吓得抖了抖,“师父,我错了……”
苏岑看好戏般看着这一幕,嘴角扬着,“感觉如何?”
斗篷人:“雕虫屑。”
“的确是雕虫屑,不过看着你们反目,虽然只有那么一会儿,也觉得痛快啊。你说说,你好好研究你的蛊虫,没事儿,打什么别的主意?”苏岑眯着眼,眼神也冷了下来。
两人相对而立,谁也不肯服软。
“是吗?可有了你那个‘玉’符,一切就不一样了。”斗篷人声音低冷冷的,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苏岑冷冷道:“你即使得到了又如何?你真的以为你能驾驭的了?”别说离渊还在‘玉’符里,即使没有离渊,他就真的以为他一身的邪气能驱动的了‘玉’符里的灵力?
她自小就挂着‘玉’符,却也没感觉到‘玉’符的灵力。
“这就与你无关了,你之所以这么久还不动手,不就是想要从我口中得到解‘锁魂’的方法吗?”斗篷人发出一抹怪异的笑,“不如,让我来给你表演一下效果?”
苏岑眯眼:“是吗?你若是敢动手,我立刻就把你们都毁了。”
苏岑的话落,墨一已经举高了手里的火折子。
斗篷人脸‘色’终于变了变:这里是他的老巢,这个院子的地窖里,有他养了数十年的蛊虫,他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把东西给毁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你舍得连墨修渊一起杀了?你不要忘了,我死了,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救他了。”
“可即使你活着,也不一定就真心实意的救他不是吗?”苏岑的声音懒懒的,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仿佛根本对墨修渊的生死半点不在乎:“语气让他活得这么痛苦,还被你控制,那么,在你之前,我就会亲手杀了他。你觉得如何?”
斗篷人神‘色’复杂的难以言喻:“你会吗?”
苏岑低低笑了笑:“我为什么不会?你不是知道我原先的身份了吗?我重生回来,不就是为了取他的‘性’命吗?若是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斗篷人仔细观察着苏岑的表情,发现他竟然完全看不透这个‘女’人。
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是真的,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动手?
可若是假的,从沈华容说的那些关于颜云惜的事情,他能确定她的确是恨墨修渊的……
“你真的不在乎墨修渊的生死?”斗篷人可还是觉得不信。
她若是真的不在乎,那现在为何又出现在这里,替他寻求解‘药’?
“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苏岑并未直接回答斗篷人,而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斗篷人沉默了。
若是苏岑直接说不在乎,他也许直接就不信她真的不在乎,可她现在这态度,他反而拿捏不准了。
他不敢赌,不敢拿他几十年的心血做赌注。
若是失败了,他哪里还来得几十年的寿命来培养这些蛊虫?
“你想怎么样?”斗篷人一双‘阴’鸷的眸仁,怨毒而又狠辣,“就算我告诉了你方法,你就真的会放过我?”
“这可说不准,若是我心情好了,自然就放了你了。”苏岑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只是视线却一直‘露’在斗篷人的动作上,只要他稍有所动,她就毁了这个院子。
苏黎彦到底是做了一件好事。
至少,这里看样子的确是斗篷人的老巢。
她本来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可如今看斗篷人想要妥协,她就懂了。
这里真的是斗篷人的老巢。
“嗬嗬嗬,你觉得我会信你?”斗篷人向后退了一步,把沈华容重新提了起来。
“那你又怎么觉得,我也会信你?若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锁魂’的解法呢?”苏岑估计‘激’将斗篷人。
“我不知道?嗬嗬嗬,这世间除了我,估计也没人知道了!”斗篷人恼怒地瞪着苏岑,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在这样的青天白日里,依然让人感觉到一种侵入骨髓的寒意。
不过苏岑带来的这些人,却也不怕。
他们人多啊。
只要人够多,总归斗篷人再能,再厉害,也只有两个拳头,至于他的那些蛊虫,他们手里可有火呢,一把火烧了,就什么都没了。
两方就这样僵持着,斗篷人话出口就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苏岑嘴角的笑意了,这‘女’人显然是在‘激’他。
苏岑笑笑:“本来也只是怀疑,可既然你真的知道,那我就非要活捉了你不可了。”
斗篷人脸‘色’很不好看,“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
“是不在乎,可谁让我以后还好生存呢,他好歹是东璃国的九王爷,若真的杀了他,对我可没什么好处。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