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吓得不清,他瞠目瞪着面前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小心思,吓得肝颤儿,‘女’子却是咯咯咯笑着,却是蹲下身,看着醉汉冷笑,把手里的瓶子盖子拿出来,顿时就见一只蛊虫爬了出来,醉汉吓傻了,就看到那蛊虫越爬越近,到了他的脖颈处,直接一口咬了下去,透过皮肤,钻进了他的皮‘肉’里。-..-首发
醉汉直接昏了过去,而‘女’子则不再管那醉汉,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就划开了醉汉的心脏,把还跳动着的心脏给剜了出来。
小巷子里顿时溢满了血腥味,浓烈的让人恶心想吐,可‘女’子仿佛没感觉到,看到那心脏似乎还觉得极为欣喜,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容,把心脏放入了一个瓷器里,随即就坐在那里等着,眼睁睁看着那醉汉从一个活生生的人,最后变成了一具恍若干尸的物事。
而那蛊虫吸饱了血,就从干尸里钻了出来,它的身体涨得比先前打了十几倍,在醉汉身上扭动着,‘女’子也就是沈华容厌恶地看了那蛊虫一眼,冷哼一声,拿过另外一个盒子,把蛊虫给装了进去,这才抱着两个盒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她回到了一处很偏僻破旧的宅院里,院子里也不点灯,她就这样带着那只吸饱了活人血的蛊虫往前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她抬手叩响了房‘门’,“师父,东西帮你拿来了。”
房间里很久都没有传出声音,许久之后,沈华容才听到极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地上爬行一般,慢悠悠地挪到了房‘门’前,却只开了一条缝,房间里黑漆漆的,她也看不清楚,里面伸出了一只干瘦的手,皮包骨头一般,恶心极了。
沈华容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把装蛊虫的盒子放在了那手上。
下一瞬,手立刻缩了回去,房‘门’也‘咣当’一声关上了,沈华容紧了紧衣服,就背着那颗装有心脏的锦盒闪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她进了房间之后,慢悠悠晃进了内室,点燃了烛火,顿时房间亮了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什么声响都没有,唯一的怪异的地方,就是房间里诡异的血腥味,以及‘床’榻上那从头罩到脚的‘床’幔,没有留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沈华容带着锦盒一步步走了过去,伸出手撩开了‘床’幔,她站在‘床’榻边,烛光透进来,照在躺在‘床’榻上的男子身上,男子静静地躺着,无声无息的,双眸紧闭,感觉不到呼吸,‘胸’膛也没什么起伏,宛然一具死尸。
沈华容俯下身,把脸贴在男子的‘胸’膛上,手抚‘摸’着男子的脸,痴痴道:“王爷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如今你变成了这幅模样,妾身也是不愿的啊……可只有这样,你才能欢喜妾身,才能永远陪着妾身……师父说了,只要找齐了九十九颗心脏,就能够彻底把你彻底变成妾身的傀儡,与活人无二,可王爷你只会爱妾身一人,情意绵绵,痴痴缠缠,王爷,这样不好吗?”
男子毫无所觉,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四周的血腥味从沈华容背后的锦盒里飘散出来,沈华容呲着牙笑着,笑得疯狂而又变、态,她拿出那颗污浊的心脏,捧给男子看。
只可惜,男子一直紧闭着双眸,却没有睁开眼。
沈华容看了半天,咯咯咯地笑出声,把那心脏摊开放在‘床’榻旁,随即又拿出一个泛着光的珠子,只是珠子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黑气,黑得仿佛墨炭,沈华容抬起黑珠子,向上一抛,顿时珠子就开始绕着那鲜红的心脏绕着,不多时,有一抹光从心脏里溢出,随即,光芒一转,又打入了躺在那里的男子,也就是墨修渊的心脏处。
与此同时,墨修渊原本白得极不正常的脸开始变得红润,只是那‘色’泽却诡异了很多,那情景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沈华容抬手紧紧攥着墨修渊的手,头重新贴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勾着,眼神痴‘迷’而又执拗,随着随风晃动的‘床’幔,看起来诡异而又疯狂。
一连三日,良王在王府里出出进进的,查着京都里与周边的几个小镇子里死人的情况。
尤其是意外身亡的,都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只可惜,一无所获。
良王在第三天,终于没了力气,抹了一把脸,就去了苏岑的苑子,等人禀告了之后,就抬步走了进去,苏岑就躺在‘床’榻上,只是大白天的,却放下了‘床’幔。
良王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他奇怪地皱皱眉,“郡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没有,只是这几日不能见光。”苏岑半歪在‘床’榻上,单手撑着头,随意的掀着面前的一本书卷,“你怎么来了?有消息了?”
“没啊,小王没发生一件命案,就跑去瞧,却并没有发现异样。”都是很普通的彩,亦或者老死,再或者是仇杀,可都没发现先前所估计的。
“那就再往更远的地方查。”
“这……是不是太麻烦了?”良王心里直打鼓,毕竟再远了,就不再他的势力范围内了,他到时候不好‘插’手,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我已经找人以九王爷的名义写信了,极力推荐良王接任位置,相信良王的路应该很好走。”苏岑漫不经心开口,她知道良王的弱点在哪里,有弱点就好啊,没错点,才真的会出事。
“……这样就太感谢郡主了!”良王眼睛骤亮,有这个保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