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瑾离的到来而使得宫阡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拒她如今还是以男装示人,也掩饰不了她是女儿身的事实。

明雅双手抵着桌子撑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的问道:“陌姐姐,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要假扮你的吗?”

“人都消失了,我就算想知道也无从去查啊!”再者假冒她身份的人到底也没有给她带来实际性的伤害,宫阡陌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那人一回。

“也是哦,来的神秘兮兮去的也是无声无息。”明雅嘴里不停的嘟囔道,好似对那个假扮宫阡陌的人很好奇。

而此时明雅口中念叨的那个假冒宫阡陌身份的女子其实正在某一处密室里……

“主子,您交待的任务,属下已经办妥了,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换回你真实的身份去伺候她,记住你的任务只是保护她,其他的不要过问。”

“是,主子,属下领命!”

又是那日密室里的两道声音,女子走后,又一男子走了进来,只听男子恭敬的问道:“主子,雪域圣子已经知道了主母的身份,恐怕会影响主子和主母的关系,属下担心主母那里?”

“不用担心,她出世便未带情根,对世间男女之情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拒那圣雪染再出色也无法打动她的心?因为他已经尝试过无数遍那种绝望到心死的感觉,他想圣雪染也应该尝试一下了?

“主母若是无情?那主子岂不是?”男子担忧的声音响起。

“无需过问,你们只要知道她是你们唯一的主母就行。”男子冷然回道。

“是,主子,属下知道了。”

密室无人再说话,已经陷入了沉寂。

而在圣雪染的房间里,却见長斩跪在地上恭敬的汇报着什么……

“圣子,您猜测的不错,那名假冒长乐郡主的女子是受了幕后之人的指使才到儒山诱骗圣子,至于目的,属下想就是离间您和长乐郡主的关系。”

“可恶!她人呢?死了吗?”圣雪染这辈子最恨欺骗,尤其还是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来欺骗他?

“属下无能,被她逃走了……”長斩十分愧疚的回道。

圣雪染眉间尽显狠厉,只见他轻抬手对着長斩命令道:“你起来吧,加注人手观察墨少卿的一举一动,我想那个女子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是,圣子,属下这就安排人手……”長斩恭敬的应道。

“嗯,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圣雪染因为宫阡陌始终都想不起他是谁而心烦,所以这几日心情都极度难过和不甘,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换回她的记忆?

長斩见此,知道圣子又在想长乐郡主了,于是告退了一声,恭敬的退出了房间。

这一夜里,宫阡陌在睡梦中总是看见一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那画面里有小时候的她,还有两个容貌精致的男孩子,一个穿着墨色的锦袍,小小年纪,眉眼如画,却是聪慧过人,偶尔会捉弄她,还有一个穿着白色的锦袍,同样是小小年纪,玉质冰清,却寡言少语,但她最喜欢欺负他,让他听她的话……

画面穿插的太快,使得宫阡陌的额头逐渐溢出许多冰冷的汗珠,一时间眉头竟紧紧凝住,脸上也渐渐出现不安焦虑的表情。

这时房间里从外吹进一股冷风,一袭黑影无声无息的走到宫阡陌的床榻前,只见黑影的主人身材纤瘦却不失男子的挺拔和体征,男子黑夜视物轻抬手撩开床帐,然后凝目看向床榻上的主人,只见,床榻上的少女芙蓉之姿,颜倾天下,可她眉宇间却被一抹愁绪所干扰而心神不定,就连身体逐渐变的抽搐起来,男子见之,一时间流露出担忧和心疼的情绪,于是上前单手在宫阡陌的肩膀处一点,然后快速扶起宫阡陌的身体坐身到她背后为她灌输真气,片刻之后,从袖中倒出一粒晶莹剔透的药碗然后捏开宫阡陌的嘴巴喂进她的嘴里,男子这才安心,扶着宫阡陌躺好了为她盖上绸被才起身离开,而宫阡陌服用丹药后脸上换上了一抹舒适的表情,一夜好梦!

竖日清晨,明媚的朝阳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整个学府。

宫阡陌因为昨夜睡的安稳,所以今日起的比往常都要早。

顿感神清气爽,宫阡陌快速的起身,正欲叫唤阿青和菱心过来伺候她梳洗之际却猛然发现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人……

只见,屏风外的桌旁正经危坐的一位男子,他轻饮着茶水,神情悠闲至极。

宫阡陌神情恍惚,她该不是在做梦吧?

宫阡陌心下暗惊,难道真被明雅那个乌鸦嘴说中了?可是没听说过梦游也能被传染的啊?

于是宫阡陌下意识的抬手掐了掐自己的手,好痛啊!

不是梦,又扭头确认一遍自己的床榻,没错啊?

现在她可以肯定不是她的问题,所以最后忍不住爆发了,只见宫阡陌叉着腰指着男子的鼻子惊天怒吼道:“夜瑾离……”

这一声叫吼堪比八级地震啊,都快把整个儒山都给震塌了?

男子闻声却丝毫不受影响,只听他幽幽的说道:“陌儿,你表哥我耳朵没聋,不用叫的这么大声?”

“夜瑾离,你知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啊?就算你是我表哥也不能随意进入的我闺房?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还是你读的那些诗书都白读了?”宫阡陌不停的出声指责道。

“既然陌儿知道男女有别,为何还要住在这里?”夜瑾离已经打听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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