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王三爷在家族中说一不二,自从儿子争气的混到了副州长的位子,更是加重了他的底气,这几年在沉刀镇也是霸气十足,何时被人如此羞骂过,顿时气得跺脚咆哮:“你这乳臭味干的小子,敢在老夫面前放肆,把你爹妈叫出來,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教出你这沒大沒小的东西。”
“呸…”王世荣对着王三爷就吐了口痰,骂道:“老东西,就凭你这三两肉也配?快给老子滚,要不然,把你打死了别人还讲老子欺负老弱病残了。”
“大胆…有种报个名号出來。”一旁的热血青年气不过,出头喝道。
“记住爷爷的名号…”王世荣昂首向周围扫了眼,傲然叫道:“老子叫王世荣…”
“哗啦啦~…”
要不说:人的名,树的影…王家头号杀人魔王的赫赫威名还真不是吹的。仅仅只是一个名字,就吓得众人无不面色大变的倒退几步。
王世荣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可刚笑了两声,见那十几个跪在地上,戴着孝帕,身披孝布的人,尤其是看到遗体,立马大怒的叫道:“三眼猫,去给老子找桶煤油油來。”
“这大热天的,尸体容易腐烂生瘟疫,你们把尸体抬到我家货站门口,怎么,是想给我王家传染瘟疫么?”指着遗体,凶恶如狼般的喝道:“别讲老子欺负你们,沒给你们时间。老子数三声,要是还见到尸体,就别怪老子烧尸体灭瘟疫了。”
还沒等王世荣开始数,王三爷眼珠子一转,对正在一旁看戏的薛成业叫道:“薛镇长,此人如此凶残暴戾,竟然扬言要烧毁遗体,对死者不敬。你作为本地父母官,难道就不管管?”
你们闹你们的,我看我的,关我屁事?反正,你们都是本地大族,又都姓王,打死几个人下人,也不会报官,对我的仕途沒啥影响。再说了,你刚才不是叫我靠边站么?此时眼看比你更凶恶之人跳出來找你麻烦,你就想起我了。这不是拿我顶杠,看我好欺负么?薛成业翻着白眼,直接转身对墙面壁思过。
事实证明,心狠手毒的王世荣这话不仅是威胁,而是早就准备好要这么干的:三眼猫转身跑到货站大门内,不到三秒就跑了出來,手里多了桶煤油。显然,他早就把煤油放在门边,就是要对付尸体的。
“一…二…三…”
性子暴烈之人,做事冲动,更不会怕事…不到两秒,王世荣数完,右手提棍,左手提着油桶就向尸体走去。
那十几个正跪哭的如何肯答应,可让人不屑的是,他们中居然沒有一个敢跟王世荣干架,甚至连怒斥王世荣这种往他们心头撒盐的行为的勇气都沒有,全都跪在遗体前面,边给王世荣磕头,边哀嚎着求王世荣手下留情,边用身体阻挡。
“哟呵~…居然还跟我玩这套,好…”不屑的说完,王世荣一脚将最前面的那个老妇人踹翻,然后,举起棍子就向第二个中年妇女脑袋打去。
“叭…”
“啊…”
妇女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另一个老妇一看,哀嚎着就抱起中年妇女就放声大哭。沉刀镇的王家人都看着这一幕,听着哀嚎,怒视王世荣。
面对对方渐渐凝聚的怒意,王世荣却冷笑的扫视他们,不屑的撇了下嘴角,嚣张的叫道:“还有谁想死,自己上來,爷爷立马送他上路。”
那个老妇一听,一头撞向王世荣,凄凉的叫着:“你打死我的儿,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算了,打死我…打死我……”
男人打女人本就丢脸,所以,这招也是女人撒泼时对付男人最常用的方法。可这招换别人或许有用,但面对的是王世荣,那就沒什么用了:他杀人从不分老幼,只看心情。
他们本來就是來撒泼,博取同情,想迫使王世华放人,可他们错把王世华当成了那些爱好名声的人,更沒想到遇上王世荣这个杀人魔王,居然唯恐天下不乱的硬碰硬。这戏再演下去,后果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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