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县说:“很好,根据上级指示,你跟我一起去见铁脖先生,事关重大,不要走漏风声。明白吗?”
刘局心想这铁脖先生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嘴上老老实实说:“是,您放心。”
郑知府坐在椅子上沉思,过了几分钟后,郑知府拿起电话打给同时兼任乌山市局局座的洪副知府:“老洪,有群众举报,南煤公司的总裁涉及一起六千万的诈骗,请你带人把相关人员控制起来。”
洪副知府愣住了,这种做法明显是程序错误,郑知府不可能不知道,于是试探着问:“受害者可以配合我们警方行动吗?”而且乌山市人人都知道南煤公司,那位祁总跟满璋府尹关系极好,甚至听说满璋的小舅子也在南煤公司入股。
郑知府说:“受害者生命受到威胁,已经被保护起来!洪副知府,人民的财产和生命在受到严重侵害。必要的时候不能优柔寡断!”
洪副知府猜不透郑知府为什么会故意犯错误,可自己向来跟郑知府靠拢,知道郑知府不会害自己,于是说:“是!我这就亲自带队传唤诈骗嫌疑犯!”
“诈骗嫌疑犯非常狡猾,洪副知府不要疏忽大意!”郑知府说完挂掉电话。
洪副知府心中一凛,郑知府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他要是敢玩通风报信或者故意放跑祁总,那么郑知府很可能会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亲擺渡壹下小說書就可免費無彈窗觀看最快章節
郑知府静静等着,不多时洪副知府打来电话:“郑知府,嫌疑人祁瀚在我们到达南煤公司前,突然匆匆离开,我们扑了个空。”
郑知府严肃地说:“马上封掉南煤公司,不能让他们转移赃物和罪证!另外你亲自带人去祁瀚家里把他抓捕归案!不容有失!”
“是。”
郑知府心想:“满璋加祁家在乌山的根基比我深,肯定提前得到消息。满璋始终不联系我。真沉得住气。希望他不知道杨大师要来。只要我能见到杨大师,就立于不败之地!哼,你既然帮助嫌疑犯,那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了!”
午饭后,郑知府让司机开车送他去乌山火车站,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没有用他常用的二号车,而是换了一辆不起眼的普通私车前来。
郑知府坐在车里望着窗外,还有二十分钟车就到站,神色浮现出少许不安:“万一杨大师知道我趁机利用他对付满璋,会不会因此生气?再说我这不算利用,只是借势,而且我也只是故意不告诉满璋,并没有让杨大师置身险境。”郑知府心中反复权衡,最终决定就这样。不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避免惹杨大师反感。
离火车到站的时间越近,郑知府越焦急,他要抓祁瀚是给杨大师一个见面礼,也想以祁瀚为突破口扳倒满璋,可现在警方一直抓不到人,这让他非常恼火。
郑知府看时间到了,戴上墨镜和帽子,走下车,向火车站正门走去,很快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的气质出众,哪怕站在汹涌的人群中,也能一眼认出来。
郑知府大喜,摘下眼镜,快步向那人走去,同时挥舞手臂。
我正向外走,看到郑知府向自己招手,愣了一下,心想这些硕?的?子可真灵,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表示看到他。
只见郑知府竟然立刻变得兴高采烈,一点没有知府应该有的沉稳。
我向郑知府走去,还没走几步,就见郑知府身后突然窜出一个比郑知府大几岁的人,那人也戴着墨镜,脸上的皱纹很少,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可实际岁数应该已经年过五十。
那人抢到郑知府前面,逆着车站口出来的人流,排开众人全力冲向我,同时低声喊:“闪开!闪开!我有急事!”那人走几步就冲我挥动一下手臂,脸上挤出微笑。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那人,那人似乎是冲自己来的,而且是欢迎自己并没有恶意,但我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随后,我看到郑知府脸上的笑容消散,变成了震惊和茫然,愤怒地看着前面那人,气得满脸通红。
郑知府用乌山方言骂了一句,跟在墨镜人后面快步冲向我,同时急忙重新戴上墨镜。
但是这时候晚了,旁边已经有人认出来:“刚才那人是不是郑知府?”
“不能吧?这种大人物哪个不是前呼后拥,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
“绝对没错!墨镜不可能完全遮住相貌。对了,郑知府前面跑的那人,特别像满璋满府尹。”
“满府尹?你疯了吧!府尹和知府难道来火车站门前赛跑?你能不逗我吗?今天不是四月一,后天才是愚人节!”
“这小伙子说的没错,那人的确是郑知府,另外一个人也很像满府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诧异地看着两位青天大老爷奔跑的背影。
“你看,我没说错吧!”
周围的人原本只当那个年轻人在说胡话,可现在都半信半疑,一齐看去。
还有人拿出手机要拍摄,那个老人急忙喝止:“看就看,别拍照!想给自己家人找麻烦吗?”
周围的人面色一变,立刻收起手机。
两个墨镜人的奔跑太显眼,以至于前面的人主动让路,一直到我面前都畅通无阻。
郑知府终究比满璋年轻力壮,越追越近,追到满璋两米外的时候,咬牙切?说:“果然姜是老的辣!”这个时候,郑知府已经明白了,满璋不是能沉住气,而是凭借自己的能量得知了这件事情,所以干脆想来个螳螂捕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