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在红袖听来如同放屁,但她不表露出来,反而以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看着程顾也说道“不好,不能如此。你若真的如此会害了你的。你可是程家的嫡长子,你娘若是知道了会生气的。咱们可不能干这种害人之事。反正我红袖今生也不指望什么好人生了,索性就这么过了得了。我只希望程公子能好好活着别让爹娘失望了。”
红袖的此番话说的程顾也更不是滋味了,自己是一个男人怎能让女人扛了所有罪。所以一定要负责到底“你放心,此事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你等着!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程顾也麻利的穿起衣服出去了。红袖则随后从后门也出去了。
而这一幕让背后一直盯着的程嚣墨看了清楚。虽然一男一女都是蒙着脸的,但是程嚣墨还是从男人身上佩戴的事物一眼的认出是自己大哥程顾也。大白天的包下整个澡堂又与一女子在一起,想想就知道会发生何事。
而且此女子身材苗条绝对不是李姨娘。李姨娘是大哥碰都不要碰的,再说若真是李姨娘,两人大可光明正大何必遮遮掩掩。所以程嚣墨很肯定这不是一件光彩之事。
只是这女子是谁又是从何时认识的?在程嚣墨的认知里大哥并非花心之人反倒是对商场之事十分热衷就是让他抱着账本睡觉也是乐呵呵的何时对一个女子动了心。而且大哥一直都是五色斋与家来回跑也没认识什么人呀,更别说是有机会接触女子了。
程嚣墨仔细回想这些天来的不对劲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哥程顾也曾经失踪过。程夫人还为此报了案,但最终他自己回来了,此事随着时间推移也没人再提起了只是忽然看到今天的事情才想到这个可疑的问题。
这里面还牵扯到胡师爷,他口中的女子又是谁是否这两件事是一件事?会不会是大哥与女子在一起不肯回家让程夫人误以为人没了,之后怕事情闹大无奈现身?那么这个女子对胡师爷的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种种问题摆在面前却如乱麻一般,何况两件事情似乎没什么联系又好似有些联系,究竟是否一件事也不得而知。
也罢,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不如回家泡个澡休息一阵,说不定能想到什么。程嚣墨推着轮椅一点点往程府回去。
正好程老爷今日有空回了府,见儿子这么早就回来有些不乐意担心是游手好闲没认真听课,双手靠背走上前严肃的问道“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学了些什么?”
程嚣墨点头“嗯,学了点。不过老,老师勉强叫了一声说一天学太多不好需要时间消化。所以她给我时间叫我自己在家练习。”
“果真如此?”程老爷有些不信,他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如此听话,何况所教之人是个女子,以他的脾气就是叫一声老师都十分勉强更别说是乖乖听话了,如今一反常态反叫人怀疑。
“那还有假!”程嚣墨回答的理直气壮,其实在说这些之前他们早已跟年晓鱼达成统一战线,一旦追问起来便如此解释,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三今日是与一些畜生过不去。这话要说出去实在丢人。
未免不信,程嚣墨又大胆补充一句“爹若不信大可去问年晓鱼。反正她是你请的,你都对她的教学之法如此不信任了还请她作甚,浪费大家功夫不说反惹一身麻烦,犯不着!”
“你!”程老爷指着程嚣墨的鼻子是想骂又骂不出来,儿子说的在理他根本生不起气来,只是觉着这孩子太能说了,忧心无人能治得了。考虑良久后才说了一句“赶明儿起,叫年晓鱼来我们程家教学,我会叫你娘看着你。”
“爹……”程嚣墨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叫年晓鱼来岂不是要乱套了。天天被这女人嘲笑加教训,男人的尊严都快没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算个数还用女人教?何况算数不就是为了算账嘛,他会算盘不得了,反正一样出结果为何要学那些奇怪的加减法。
程嚣墨无限反抗,想叫父亲重新考虑,但是程老爷心意已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这个决定。一会我就跟你娘说去,叫你娘也帮着一块看着。”
程嚣墨无奈,既然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认命了。现下浑身还臭臭的,赶紧把身上的鸭骚味洗了,不然浑身都不舒服。
程嚣墨推着轮椅进去,忽然看见大哥程顾也从对面走来。很明显便看到,其嘴角含春,面胜桃红行动如痴,憨笑似傻。如此痴傻失态的模样却是很少见的,尤其这般毫无掩饰的袒露出来更是稀罕。看来猜得没错,大哥的确对那女子怀着爱意。
程嚣墨观察入微但是程顾也这次却是心不在焉,就连直到撞到程嚣墨的轮椅上才知前头有人。摸着吃痛的膝盖嗷嗷乱叫。
程嚣墨上去关怀几句“大哥没事吧?”
“没事?你试试看?”程顾也怒气冲冲反问着程嚣墨,言语间充满浓浓的火药味“你说你走路就走路吧,那就走的明显一点。神出鬼没的忽然出现忽然挡在路中间谁受得了!咱们家做生意不是唱戏的,用不着这般费尽心思的设计出场!”
程顾也你气冲冲的说了一通,听得程嚣墨哭笑不得,使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忍住不笑。“对不起,说起这件事我真该好好与你道歉。我不应该明明见了你却不提醒你,看着你一路痴笑目中无人。”
“你,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