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人家都说有安排了又何必再理会这些,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年晓鱼也不再多言接下來应该是好好计划安排如何打入王府,听说王府十分森严,比底下杀手组织还要烦琐,所以不得不多些时间思考。
之后两人都按照计划进行着。
程嚣墨一路带着年晓鱼偷偷潜入络王府附近,距离络王府只有几步之遥。但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一种危险的森严的气息。
程嚣墨忽然止了步,低头看向怀里的年晓鱼,不想让她跟着去了。
“王府只有几步之遥了,你还是别进去了,就在这里等我吧。有我在也能搞定,”程嚣墨温柔的看着怀中都美人。
那眼神与言语完全对不上,语气尽量掩饰着内心的不安,试着给年晓鱼安全感。大事眼神处处透露着不确定,他不确定带着年晓鱼有多少危险,但是又不能表露出來尽量压制着情绪跟她说这些。
不过这一次,年晓鱼坚决不同意,不论如何她是打定主意要跟程嚣墨在一起,不论原因为何都不会放弃跟妥协,所以年晓鱼摇头摇的异常坚决。
“不,我不同意,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站在一起,不让你孤身犯险。”年晓鱼说的坚决。
程嚣墨也是同样的坚决,不想让年晓鱼孤身犯险。两人僵持了很久,也就在纠缠了好一阵子,王府有人出來,那人浑身充满杀气,带着怒意身边的宝剑也是紧紧的握着
年晓鱼越看越不对劲,他们好像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吧。
“兵分两路。”年晓鱼忽然提出这个建议,程嚣墨有些不放心“你确定,你怎么办,我很担心。”
“放心吧,沒事的。”年晓鱼竭力劝服程嚣墨跟上去,也许这是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从他身上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更多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错过这个机会。
程嚣墨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做,看着怀中不能行走的女人有些不放心,但她这么坚决又不想拒绝。考虑了好一阵子想了好久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找了安全之地将年晓鱼隐藏起來,嘱咐她等自己回來。
年晓鱼答应了,程嚣墨这才出去追着那个男人。
但是程嚣墨走后沒多久,年晓鱼就从隐秘的草堆中爬出來,躺在王府旁等待。等着有人出來,就各种装可怜。
“哎呦,哎呦,救命啊,救命啊。这位小姑娘,救命啊,救命啊。”年晓鱼哀嚎着看向门口出來的丫环。那丫鬟眼高手低趾高气昂,衣着打扮都是十分华贵的,想來是王妃或者郡主的贴身丫鬟吧,即便不是也应该是王府的头等丫头。
那丫头提着篮子出门,还沒走几步就听到了这些晦气的声音,瞥头看去发现地上躺着的是其貌不扬的老婆子,更加的嫌弃了。
快步走过去用力猛踢年晓鱼的身体,怒斥“我说丑婆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络王府你是想來就來的地方吗。识相的感激从我面前消失,麻溜溜的,”丫头指着外头,怒道。
年晓鱼冷哼一声,心中各种想法,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成了丑婆子。也对,自己如今的面目确实难以见人,哎,算了算了,且如此吧。
“哎,哎,我说你这小姑娘看你长的漂漂亮亮的,一定也是心善的人吧。婆婆我遭到土匪追杀,腿脚不好使,能不能麻烦你赏口饭吃啊,老婆子真的快饿死了。”年晓鱼学着老婆婆的口吻跟丫头说,尽量克制内心的怒火。
可即便这样,丫头还是高高在上,好像在这里她才是真正的霸主一般,根本不给年晓鱼好脸色看。
不过年晓鱼也不会就此放弃,继续纠缠,就不信缠不死她。
“哎呦,我说这位美丽大方的姑娘,老婆子都一把年纪了,而且腿脚又不好使,就不能赏口饭吃吗。求求你了,小姑娘求求你了。”年晓鱼一个劲的纠缠。
那丫头听得厌烦,脸色阴沉的更厉害了。上去对着年晓鱼又是一通猛踢“丑婆子死婆子,你烦不烦,都说了快滚不肯滚。來人啊,快把这种脏东西丢出去。”丫头气愤的跑到府里叫來一些家丁。
那些家丁凶神恶煞还带着家伙朝年晓鱼冲过來,这阵仗简直就是打落水狗,实在太可怕了。年晓鱼自己看着都触目惊心,不过为了能进王府她也是咬牙忍了。
那些家丁各个扛着家伙朝这边过來,年晓鱼死死地握着地上的石子,希望能用这些小小的东西抵挡这么多人。
就在家伙一点点朝着她靠拢之际,年晓鱼闭上眼胡乱扔出石子,但是很奇怪,那些石子落在家丁身上特备有利,而且能够清楚的听到家丁吃痛的声音。
他们的手腕上因为这种强大的力道使得双手忽然一松,手上的工具滑落下來直接砸中自己的脚,家丁疼的嗷嗷乱叫。
一个劲的大喊谁谁谁谁,只可惜回答他们的只有无言,根本沒有任何人回答。
这就更加奇怪了,家丁们都以为活见鬼了,正想再次上前打死这个丑婆子。年晓鱼趁机又是抓住一把石子砸过去。
石子飞射出去如同利器一般打在人身上生疼的厉害,家丁们又是一同嗷嗷乱叫。
同时有人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題,这个丑婆子会武功,对一定是会武功,否则怎么会扔石子扔的这么准。
家丁们忽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纷纷看向那个丑姑娘。那丑姑娘丑的想吐偏偏扔石子这么准确周围沒有人不是遇鬼就是她是个会武功的人。大家都不敢动弹,等着那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