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镜的病终于完全痊愈,痊愈后的她瘦了不少,侯远靳借调养之名,总是给她买一大堆营养品,厨房每天都在熬汤,补得她快吐了,不过效果很好,脸上又重新红里透白,漂亮起来。-
这天,侯远靳进了房间,正在摘腕上的手表,突然听到浴室一声尖叫。他连忙冲进去,几乎差点把浴室‘门’给踹飞:“怎么了?”
阮明镜站在体重秤上,捏着自己腰间的小‘肉’‘肉’,泪眼朦胧:“远靳,我胖了。”
她以前可是纤腰细细,现在居然有了软软的‘肉’,再也不复原来的紧致光滑,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胖的……
侯远靳薄‘唇’微微抿起,忍住笑,长臂环在她的腰间,‘吻’着她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湿发:“唔,是长了一点‘肉’,不过无伤大雅,手感不错。”
“什么嘛!”阮明镜撅着小嘴,推开他,‘欲’哭无泪:“都怪你,每天叫我吃吃吃,人家都吃成胖子了,好‘女’不过百知不知道,我才不要变成丑八怪……呜呜,你赔我的腰,赔我的身材,赔我赔我!”一边哭诉,一边挥起粉拳落在他的‘胸’膛。
侯远靳含笑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边深深‘吻’了一下:“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吃那么多,唔,小镜,其实长点‘肉’也不错,比如这里,变丰满了许多……”魔爪不知何时伸向了那一对饱满的小兔子,‘揉’啊‘揉’捏啊捏。
阮明镜连忙打掉他的魔爪,护住自己的‘胸’,脸上又羞又气,红红的脸蛋看起来格外‘诱’人:“远靳,你根本不在乎我,我说我长胖了,你却说手感很好,我又不是为了你‘摸’着舒服才长胖的!啊——我知道了,这是个‘阴’谋,你好可恶,你竟然为了自己舒服,居然弃我的身材于不顾,你知不知道我会被人取笑……”
“谁敢笑你,谅他们也不敢。宝贝,你的身材只是从瘦转变成了火辣,别这么不自信,乖,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那么‘迷’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阮明镜才不吃这一套:“远靳,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q晚不许你进我房间,你出去……”说着,伸手推着侯远靳,侯远靳怕她受伤,只得无奈地顺着走,阮明镜吭哧吭哧将他推了出去,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关上‘门’。
“小镜,我的手表……”
‘门’开了,侯远靳一喜,眼前一个黑影凭空而来,砸在他的下巴上,紧接着‘门’又砰的关上了。侯远靳苦笑着捡起那只手表,‘揉’了‘揉’下巴,又敲敲‘门’:“真的不肯让我进去?”
里面半天无人回应,还咔哒落了锁。
阮明镜气呼呼地上‘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哼,远靳实在太可恶了,一定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深,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犯。可是,被子好冷哦……
结果第二天早晨,她睡的暖融融的,‘迷’‘迷’糊糊醒来,她惊讶地发现,侯远靳又睡在了自己身边,且两只手还从睡衣下面伸了进去,握着她软软香香的小白兔……“小镜,再睡一会儿,我感觉很舒服……”
“侯远靳!”她黑着脸,再一次叫了他的全名。
那天早晨,侯家所有仆人见证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新闻。
平时如冰山般冷酷的侯远靳,被暴怒的未婚妻赶出了房间,穿着睡衣站在走廊上,连拖鞋也没穿,光着两只脚灰溜溜的……
早餐的时候,侯意正在与迟楠窃窃‘私’语,看到侯远靳来了,两人表情都很微妙。
仆人倒了一杯咖啡端到侯远靳面前,刚端起来,侯意就忍不住笑道:“远靳哥哥,听说你被姐姐赶出来啦?”
“……”侯远靳翻报纸,面无表情。
“姐姐也真是的,就算再怎么生气,怎么鞋都不让你穿呢,不过还好有睡衣,啊,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小意!”侯远靳重重地一抖报纸:“你昨天‘交’上来的策划是不是想被全盘否定,驳回重做?”
侯意吐了吐舌:“我开玩笑的,远近哥哥,从现在开始我不出声了!”
他们俩人吃完早餐先走了,侯意做侯远靳的车一起去公司,迟楠不紧不慢地在面包上涂黄油。阮明镜下楼往餐厅过来,见只有他一人,张望了一阵后,才让张妈拿来早餐。正吃着,迟楠突然道:“张妈,能帮我去厨房重新换一份黄油吗?”
原来是黄油快没了,张妈笑着走过来:“好的,迟先生。”她端着黄油碟子走了后,餐厅就只剩阮明镜和他两个人了。
阮明镜喝了半杯牛‘奶’,正拿着没有涂黄油的面包发呆。她喜欢吃有黄油的,迟楠将涂好的面包递过去:“吃我这个吧。”
阮明镜看了他一眼,然后接了过来,慢慢吃着:“谢谢。”
“你最近变化很大。”
阮明镜差点被噎住:“你也看出来了?”难道她胖的这么明显?
迟楠点点头:“看得出你与侯少更加恩爱,简直让人羡慕。”
阮明镜又是一顿,心中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你在说这个,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阮明镜黑眼睛一眨,咬住一大口面包,语气含糊:“没什么没什么,唔,面包很好吃。”
张妈带着新的黄油回到餐厅,迟楠见有外人,也没在说什么,阮明镜吃了半个面包后,拿纸巾擦嘴,张妈问:“还想吃点什么?”
阮明镜‘揉’着肚子,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