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落回过神,低下了头,稍稍平复了心情。“哦,纺布吗?这个时候倒是需要用到苏桂同学的!”
苏锦落的意思,就是要苏桂利用一切人力、物力,来做一个大型的水动力纺车。
苏锦落所说的,苏桂也都理解了。也即是这个纺车是原动机构为一个直径很大的水轮,水流冲击水轮上的辐板,带动大纺车运行。大纺车上锭子数多达几十枚,加捻和卷绕同时进行,具备了近代纺纱机械的雏形,一昼夜可纺纱100多斤。
苏桂瞥了一眼满脸兴奋的苏锦落,“话说你总是当我万能的么?这么复杂的机器,你真觉得我能做的出来?”
苏锦落用力拍马屁,“英明神武,无所不能,上知天文下懂地理的苏桂同学,哪里是这个区区水动力纺车能够难倒的?”
对于苏锦落这套,苏桂大抵也是习惯了,淡淡的开口,“高帽子我不喜欢戴,不过这话倒也受用,也就勉强受累吧!唉,摊上你这么个人,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吧!”
说这个话,苏桂莫名的想起了章绿芜临死前的那句话,自己对苏锦落莫名的关心吗?
苏锦落这边的棉花种植风生水起,却不知京城的局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李逸尘已经是暗中潜伏到了京城之中,这么多年暗中经营,他不可能只有陈大人一个“自己人”。
楚云看过了朝廷中自己人传过来的暗信,“朝廷已经是知道大小姐是嫁到了南边,如今正是试图通过蛛丝马迹,来确认大小姐真正的身份。虽说当年您是特意不让大小姐经常回乡省亲,可是见过大小姐的仆婢们所描述的样子,还是被朝廷的画师们画出了样子。”
身旁的那个络腮胡子胡为憨笑着,“呵呵,幸好当初是没有让那个李家老大掺和进来。要不然,哪里用的着宫廷画师?”
当初,李家老太太的本意,是不想自己这个敦厚老实的老大知道的太多,背负太多。只是觉得这个老实人不适宜知道太多秘密,以免会坏事儿。如今倒是刚好帮上了忙,若不然,以着李家老大的性子,早就能拿着所谓的妹子来获取自己的生路!
李逸尘试图再次进入大牢,打探好的线路,准备就绪的一众下属们。一切都是似乎万无一失,然而,他们却不知危险远不止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
当李逸尘脸蒙黑巾,身着黑色夜行衣,悄悄的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巡逻兵哨,眼瞅着就是这样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大牢之中。
李家老大李向良,这会儿是在牢中披头散发的靠墙盘坐着。
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看到曾经也算是锦衣玉食的李向良如此落魄凄惨的模样,李逸尘的心里其实是不好受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李家人大概是不必经受这些劫难的吧!
李逸尘只觉得叹息,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目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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