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狗奴才,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居然也敢阻拦?给本小姐滚开,好狗不挡路!”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了进来,花解语受到刺激,眉头不安地动了动。
冥洛夜面色一沉,担忧地点了她另外一只耳朵的的听穴。转头看着门口,眼神冷冽,他对冥洛晨比了个手势。冥洛晨会意,邪邪一笑:“放心!保证让她们终生难忘!”说完带着一边同样不悦的弟弟妹妹出了门去。
“对不起,我们只听小姐命令,其余人一概不理!请六小姐和夫人回去!”左鳟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回道。
“放肆,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让老爷赶你们出去?左右不过是奴才,皇上赐的又怎么样?”田氏趾高气扬地训斥道。想她身为一品大官的正室,她还不信治不了这两个三品侍卫!
“皇上有令,我等只听小姐号令!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上告皇上!请不要在这儿无理取闹!”左鲟性子急些,自是不会给她们好脸色。
“你……”田氏气的鼻孔冒烟,恨恨地指着眼前岿然不动的两个人。
花意浓难得沉得住气,头一次主动安抚田氏道:“娘,别急,看我的!”然后向前走了几步,隔着二人的长剑往里探了探头,自以为聪明地激将道:“我们只是好心来探病的,你们为何拦着不让进?莫非屋里头藏了野男人不成?”
“你说谁是野男人?”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园子里传来,花意浓身子一震,顿时面若土色。
“晨王!”左鳟左鲟恭敬行礼道:“她们二人硬要闯进来,属下失职,惊扰了诸位!”
“晨……晨王……浓儿不知晨王在此,惊扰了尊驾,浓儿……知错了!”花意浓惊恐地福了福身,急着解释道:“浓儿不是有意侮辱七妹妹和晨王,实在是这侍卫太难为人,这才……不得意而激之请……请晨王恕罪!”
“噢……此话当真?你们真心想进来探望解语?”冥洛晨隐藏眼底的锋芒,笑得一脸温和无害。
头一秒钟还在大骂花解语是个勾人的狐狸精,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的花意浓当下被冥洛晨俊朗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遂讨好地连连应声道:“确实真心,浓儿和娘亲特意过来探望七妹妹的,还请晨王行个方便!”本来她是过来找麻烦的,既然现在一计不成,晨王又在这里,她施一招美人计岂不妙哉。
不得不说,这花意浓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生怕冥洛晨不相信,她还偷偷扯了扯田氏的衣角,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话。
一旁同样惊愕的田氏回过神来,忙附和道:“老身和女儿许久未见七丫头,遂前来话话家常,不知晨王也在此,真是失礼!”她此刻也不得不收回眼中的狠意,睁眼说着瞎话。毕竟,治那丫头迟早有机会,眼下帮浓儿绑住这个金龟婿才是当务之急。
“这样啊……”冥洛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冲门口守着的二人说道:“左鳟左鲟,放她们二人进来,其他人都留在门外!本王难得见到对庶女庶妹这般宽和的人!今天见识一下姐妹情深倒也不错!”
花意浓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心里不觉又醉了几分。晨王果然对自己有意,不然也不会替自己解围,想来她离晨王妃之位已经指日可待了。她自作多情地妄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冥洛晨眼中的厌恶,还故作娇羞般嗲嗲地回了声:“浓儿谢晨王体恤!”
二人喝令下人站在门外,喜滋滋地进了茉莉园。刚一进来,大门便被紧紧关上。花意浓迫不及待地靠近冥洛晨准备引?诱一番。突然一阵风传来,身子一痛,她便瞬间动弹不得,嗓子也发不出声音来,当下慌了神。侧眼看了下一旁同样呆住的田氏,她一脸惊恐难以置信地瞪着冥洛晨。
“当真是无趣呢!本王最讨厌投怀送抱、曲意逢迎、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嫉妒成恨、自作多情、、胸大无脑、自作聪明的女人了!呵,不巧,你花意浓占了全部。”冥洛晨依旧笑得和风细雨,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毫不留情地塞了两粒药丸进二人的嘴里,逼着她们咽了下去,冥洛晨好心情地欣赏着二人扭曲的面庞,他退至一边,扭头轻唤:“星儿,曦,你们对她们哪里不爽,都可以打回去,五哥给你们做靠山!”
冥洛星突然从偏房跑了出来,照着花意浓的脸就是一巴掌,嘴里骂到:“让你侮辱语儿,让你勾?引我五哥,看我不打坏你的脸!”
冥洛曦也激动地跳了出来,冲着田氏的老脸就是一拳,愤愤道:“让你上次在皇宫里欺负我语姐姐,让你和你两个女儿狼狈为奸,看我不打扁你!”
两人不愧是姐弟,说话默契就算了,就连揍人也如出一辙,尽往脸上招呼。两人发泄似的,照着她们的脸噼里啪啦一顿海揍,听到她们难听的呜呜声还照着往嘴巴上扇一巴掌。反正她们一看就坏透了,平时还不知道怎么欺负语儿,这会子有两个哥哥做后台,他们还不打个尽兴。
眼泪不受控制地直往下掉,体内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花意浓真是后悔死了来到这里,更加恨死了自己的愚蠢。
对冥洛晨长久的爱慕此刻全部化为滔天的恨意,花意浓在心里叫嚣着:冥洛晨,冥洛曦,冥洛星,花解语!你们给我等着,只要我花意浓还有一口气,我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也许是仇恨支持着她,她居然硬生生地忍了一刻钟才昏了过去。冥洛晨嫌弃地瞥了眼地上肿的跟猪头一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