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狂的举动让慕容焕又怕又羞,但心里也莫名充满了期待。是谁说的,爱是需要用行动做出来的,而此刻,她的男人不就是在用行动向她示爱么?
百里陌煦一手扣着慕容焕的头,用内力将她的头发瞬间烘干,随即将床幔一拉,身子覆了上去。他向来清冷寡淡,却偏偏对怀里这个女人动了情。这一动情便是极致,感情如此强烈,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这些年来,从知道自己爱上慕容焕开始,百里陌煦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尽管表面上看他依旧高冷,可是骨子里凡是涉及到慕容焕的事情,他都疯狂得要命。他恨不得把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奉上,送到她面前,若是她要他的心,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掏出来,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只要她高兴。
谁能想到,曾经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男人,因为情动,而对怀里这个女人如此渴望。他恨不得一口一口,一寸一寸,将她蚕食得干干净净。他只恨语言不够表达自己的爱,只想用行动去表示,他要与她合二为一,身心合一,血肉交融。
今夜的他与以往是不同的,或许是期待的太久,或许是经历了太多之后重新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太过欣喜,他显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奔放。他只想让自己的女人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感受到自己内心对她的爱,对她的难舍难分。
浮浮沉沉之间,他一直重复唤着一句,“焕焕,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陌煦,我也只爱你!”慕容焕在他的疯狂中彻底【轮陷】,随着他一起绽放在彼此最深的爱意里。
末了,两个人安静地躺在一起,乌发【交纏】,紫檀香与茉莉香交织在一起,彼此身上都隐隐泛着晶莹的汗珠。
百里陌煦侧身对着慕容焕,看着脸上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她,此时的风情与平素更是不同,那种女儿家的娇媚让他的心里就像被羽毛轻轻撩过一样痒痒的,若不是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住,他很想再次要了她。
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女人,从心到身都是自己的,百里陌煦就忍不住将她往怀里一拉,低头在她小巧的鼻翼上吻了一下,手放在她的腰间,带着内力轻揉,减少她的不适感。
“会不会疼?!”像是才想起自己刚才有点激烈,百里陌煦低头在慕容焕耳边低语。
慕容焕的脸再次热了起来,轻轻摇摇头,微阖的眼睛不敢看他。世人都说百里陌煦冷,可谁知道他在人后是这副模样?每每化身为狼,慕容焕都会被他的热情吓到。爱是多么奇怪的东西,可以让百炼钢变成绕指柔,将一个高冷的人变得如此热情奔放。
“焕焕,你知道么,若是此刻就这么死了,我也了无遗憾了。”百里陌煦的手在慕容焕的脸上掐了掐,顺势吻了她一下,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茉莉香,这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瞎说些啥呢?!”慕容焕当即觉得一群乌鸦飞过,英明神武的冷王死在自己的怀里,死在床上,这像话么?她睁眼看了百里陌煦一眼,手轻轻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她自己哪里会知道,这略带娇嗔的一眼,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反倒让百里陌煦更加痴迷了。
“我哪有瞎说?不是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疯流】么?”百里陌煦的气息紧紧笼罩在慕容焕身上,那双凤眸再不见平日的清冷,相反蕴着几分戏谑。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想法,要不,明儿个我去宫里给母后请安,再帮你求几个侧妃和侍妾如何?多往这王府里送点花啊朵的,弄成个牡丹园,让王爷日日游戏花间……”慕容焕眉一挑,小手在百里陌煦胸前画着圈。
“你这个傻丫头,谁说我要那些庸脂俗粉了?”被她这么一逗,百里陌煦身子一热,情不自禁将慕容焕的身子往自己怀里贴了贴,“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有兴趣。在那些女人面前,我就和太监没有区别。”
“太监?!”慕容焕一乐,“这么一说,我更想为你纳几个妾进来试试了。”
“傻丫头,若真的往这府里塞女人,你怎么办?!”
“我当然还和从前一样,带着佑荣老老实实住在这梅苑啊。”慕容焕笑了笑,“你想看儿子的时候,便来看看他,不想看他的时候,自管【疯流】快活,我一点都不会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百里陌煦低头吻住慕容焕的耳朵,将那小巧多肉的耳垂咬在口里,带着怨气一般地啃啮着,“傻瓜,我是你一个人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是!你真心舍得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我自然没那么大方!”慕容焕笑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若你真的睡了别的女人,那就再也不准碰我了,我会离开你……”
“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碰,有你和佑荣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只想和你们在一起,和我的家人在一起,永不分开,你明白么?!”百里陌煦直视着慕容焕的双眼,“再也不要提离开我的话,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开!”慕容焕揽着百里陌煦精瘦的腰,看着他的眼睛,主动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原本想在今夜向他说明自己真正的来历,可是如今看来却不必说了,只要两人心意相通,那些根本不重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很久了?!”此刻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得更紧。百里陌煦早已将理智扔到了九霄云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