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dec20:00:00 c 2014
楚越听到桐月汐的低语眉头微皱,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莫如雪如今已经当了两个年头的花魁,对于其他人的吸引力已经渐渐下降,而且教坊司中很难再选出一个比桐月汐更适合当下一个花魁的人选。
“不过,你得给我看见你有那个资格让我捧。”楚越眯着眼睛浅笑,又上下打探着桐月汐。
桐月汐点下了头,便乖乖地坐着也不再开口。
楚越倒是再一次打破了沉寂,“我很好奇,你这个念头,是不是在刚进入教坊司的时候就有了。”
桐月汐歪过脑袋,邪魅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想要活下去。很多东西,都可以不要。”
楚越挑眉,也不再多问,大步走了出去。
桐月汐的眼神在他离开后便暗了下来。
前世尚且来不及将你这个罪魁祸首除去,你觉得今生还会那么容易逃走吗?
前世,是你一手操控,将自己捧上了花魁之位,然后与二皇子唱着双簧,演了一出娶亲。
到了南蛮王手里,我才发现,自己是有多天真。
不过,如今,花魁之位对我而言可是有重大的意义。断然不能让人给搅和了。
莫如雪虽然是自己的对手,可惜前世自己尚未动手便已经被他人比了下去,怨不得自己。
而今世,她恐怕会更加痛苦一些。
桐月汐将放在桌上的酒杯抬起,闻着甘洌的酒香忽的仰首一饮而尽。
而与此同时的莫如雪并不知道已经被桐月汐发现自己的阴谋,还以为自己和楚越的合作牢不可破,再加之二皇子对自己可谓是青眼有加,甚至将自己带在了身边。
恢宏的宫殿她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了皇室的威严,二皇子揽着她走向更深处。
“去,拿些好酒来。”萧文宣对着下人吩咐了一句,又命人将炉子点得旺些,才拥着莫如雪坐下。
萧文宣俯在莫如雪发间细细地嗅着,不经意地皱了下眉,他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气。
不过看在莫如雪极为顺从的份上,萧文宣只是侧了下头,并没有表现得太明。
当酒壶被端上,几杯暖酒下肚,莫如雪见萧文宣一言不发似乎有些无趣,便提议要给萧文宣舞上一曲。
“好啊。若是跳得好。本殿下今日,重重有赏。”萧文宣放下酒杯,半支着下巴望向莫如雪。
虽叫莫如雪,可这人怎么就没有月汐那般的感觉,着着雪白色的衣裳只觉是丧服。
萧文宣见莫如雪没有看自己便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复又饮了几杯。
莫如雪抽出藏在袖口中的笛子拿在手中,对着萧文宣款款地行了一礼。
萧文宣的眼睛稍稍一亮,似乎很是惊诧。
这边吹着笛子便跳舞?这倒当真没有见过,得好好看看。
萧文宣坐正了身子,手中执着酒杯对着她含笑举了下。
会意的莫如雪笑意更浓,吹响了第一个音节。
飘忽的笛音带着些微的羞涩之情飘散而去,一曲凤求凰,尔可知我心。
萧文宣的酒杯不经意地一颤,抖出了些许的酒水便匆忙低头去看。
只是这动作落在莫如雪眼中只误当作了萧文宣竟是也有些害羞。
婀娜的身姿,轻盈的脚步,伴随着笛音或轻旋或下腰,眉宇间的诱惑当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在萧文宣的眼中,这个人都自动成了桐月汐。
他其实也很奇怪自己对于桐月汐的执念究竟出自于什么时候,好似是那一年皇上带着几个皇子一同南下去军营查探,恰好由桐立言接待,那时第一次见着了桐月汐。
明明是个小小的,像个小包子一样的丫头,可爱得让人忍不住亲近,却是怕生不已,看见自己伸手,顿时跑了没影,犹如惊慌的小兔子躲到了桐立言身后。
后来自己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将她爹爹刚刚递给她的糖人偷了去。
这丫头竟然就窝在屋里哭了半晌,最后还是她姐姐哄着她,又给她买了个才不哭。
或许就是这般软糯的样子,让自己动了心,随着年纪的渐长,这份动心便愈演愈烈。
及至她姐姐及笄,自己带着父皇的贺礼再一次拜访了桐家,两姐妹站在一起竟是一瞬间将所有人给看呆了去。
姐姐温婉大方如同一杯清茶,让人饮之不倦。
妹妹英气中带着些许的懒意,让人见之不忘。
和小时候的那个判若两人,却更加如同毒药一般沁入骨髓。
回宫之后当下便与娘亲说了提亲之事,也不知是娘亲的意思,还是桐立言的意思,这门婚事始终没有定下。
不过他萧文宣想要得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得不到。
纵使是母亲又如何,纵使桐立言拒绝又如何。
桐月汐啊桐月汐,你现在插翅难飞。
一边想着,萧文宣一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不久后醉意也渐渐上了头,思绪也渐渐模糊,再也分不清面前就是是莫如雪还是桐月汐,犹如饿狼扑食般将她扑倒在身下。
笛音忽的跳了一下,莫如雪不知所措地看向萧文宣。
萧文宣哪还管那么多,三下两下将她的衣物给除了去,啃噬着她的锁骨,好似要将她拆之入腹。
门口的侍女瞥见了屋内的场景,顿时将大门合上,免得两人着凉。
这一夜对于莫如雪来说,她是满足的。她以为萧文宣接受了她,以为可以逃离教坊司。
可是一夜缠绵之后,当第二日醒来,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