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是如此这般的清明。
可心却像被人落了盅。
中了毒。
不受心神所控。
而唯一能就救治她的解药。
就是那一个人的存在。
那个令仅其一眼就心悦的人儿。
这种心不受控的感觉对萧鱼淼来说。
是即糟糕又窝火的。
也是萧鱼淼绝对不充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抛开有关谁先失心爱了,就得活受罪,这条有关爱的不变定律。
但就凭初见,心就不受控这一点。
对现在萧鱼淼来说。
那绝对是一件十分危险事。
如果这人是暗中那些人刻意派来接近她的,怎么办?
爱情是什么玩意?
一眼钟情是什么鬼?
这些统统都不是她萧鱼淼需要的。
她要的是强大的自我保护力量。
她要找寻的是家人。
而在这些路上。
她萧鱼淼可以结交无数志同道合的朋友,与他们称兄弟,拜姐妹,歃血为盟,共生死,都可以。
唯独不可以是爱情。
是的,在萧鱼淼的内心最深处,她是不相信爱情的。
如果一定要找一句话来准确地形容萧鱼淼对爱情不信任的程度。
没有比“男人要是靠得住,猪都会爬树跑。”更好的了。
当然还有男人对女人的形容。
“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
衣服可以天天换新,即使光着膀子上大街,那也是可以的,但手足却是万万不能断的。
因此在萧鱼淼眼里,男人对其而言,最可信的感情就是他们愿意将她当最好的兄弟,与****无关。
所以,萧鱼淼是万万不充许自己如此莫名其妙,且幼稚地去心悦一个初见的陌生男子。
哦,不,也许是男人,老男人,是那种年岁最少有上千岁的老妖男。
对,一定就是这样的。
神思翻转间。
心口间有微微地刺痛感传来,这样的感觉即熟悉又陌生。
萧鱼淼好一会才想起,这种感觉她曾在异域天极皇城感受过,那是她同暗黑魔修对抗,在那一场誓死保卫战中得以活下来后最先拥有的感觉。
是的,面对胜利,她最先有的不是激动,不是喜悦,而是心莫名的被深深刺痛了。
而她也是后来才察觉,她在那一场置死地而生,为守护她最亲的人和他们的家园,她丢失了一段记忆,她忘了一个人,忘记了有关她曾喜欢或是被爱的记忆。
想到这的萧鱼淼不由自主地在心里用略带嘲讽的话语告诫自己。
看,不说别人,说你自己吧。
这也太容易见异思迁了吧。
别用忘记当借口。
所以,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同爱情有关的一切情感和爱。
大悲咒在耳边回响上千遍。
即使你不是佛教信徒,也差不多学会了念唱,甚至早已被感化……
萧鱼淼正是用这种最古板,最,原,始,但却又是最直接的念唱方式,在心里一遍又遍地默念着,我是祖国的小花朵,他是千年老人妖,绝对不可以心悦他……
与萧鱼淼心境完全天差地别的则是白衣男子的心境。
令狐天海做梦都没想到,他的鱼儿居然真的如同她曾说过一般,如此真真切切地来了他的世界……
(补昨天的更新,哎,一大早起来写情感,烧死了好多脑细胞,捂脸,求票宠!有回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