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仓库内,石头被几个西装男团团围住,像是深怕他跑了一样。◎,
尽管石头很能打,但再能打的人,也禁不住暗算。
“坐。”
带头的混混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我站着就行。”
石头咧着嘴笑着说:“你坐。”
“我看你就是欠抽。”那带头的混混将手边椅子举起来,想要朝着石头的脑袋上砸去。
嗒嗒嗒!!
清脆的皮鞋声传来,手上举着凳子的小混混,瞬间有些紧张,举起的凳子,不知道是该砸下去,还是该放下来。
“居然是你。”石头看着来人,这人他见过。
之前在下门市,那个曾经试图加入他们的地质勘探局实习生,徐朗。
当然,之后经过辨认,也确认这个家伙就是曼陀罗组织的人。
他同样穿着一声黑色西装,只不过看上去比手下的高档一些。
尤其是脚下那双皮鞋,擦得油光蹭亮。
“怎么就不能是我?”徐朗点了一支烟,笑着对石头说。
那反应过来的手下,这才想要将手上的椅子放下。
“停!”徐朗手里夹着烟,对那举着椅子的手下说。
徐朗的话,让这举着椅子的手下有些发怵,他有些哆嗦的举着椅子,不敢动弹。
石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看着徐朗慢慢走过来。
“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哦,如果你动了,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徐朗几乎将脸贴在了自己手下的脸上,语气平和面色平静的说。
仅仅这一个动作,让石头觉得,这家伙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那举着椅子的家伙,听到徐朗的话之后,一动也不敢动。
“很不错,表现的可以,你已经坚持了二十五秒。”
徐朗似乎暂时并没有搭理石头的意思。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渐渐靠近那名手下的脸。
似乎感觉到烟头穿不来炙热的温度。
那名手下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我说过,不可以动。”徐朗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点燃的烟头,温度接近一千度。
即便是短时间接触,也会产生剧烈的疼痛感。
徐朗手中的烟头并咩有直接按在对方的脸上。
石头注意到,那举着椅子的家伙,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发抖。
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将烟头按在对方的脸上。
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
如果直接按在对方脸上,烟头上的火苗会被熄灭。
这样缓慢的靠近,一点一点的灼伤,会让烟头燃烧的时间延长许多。
尽管石头不太了解心理学,也没有怎么研究过。
即便如此,他也能一眼看出徐朗这个人心理不正常。
“啊!老大我错了!我错了!”
最后,那名小混混还是没有忍住,他将手中的椅子扔在一旁,噗通一声跪在了徐朗的面前。
然而这个时候,这家伙的脸上已经被烫出了一块直径三四厘米的疤痕。
虽然算不上血肉模糊,但在石头看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你没错,你哪里错了?”
徐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弟,伸手对另外一名小混混使了个眼色。
他示意对方将那椅子交给递给自己。
“没事了,我原谅你了,你起来吧,跪在地上多脏。”
徐朗说着,结果另外手下递过来的椅子。
听到徐朗这么一说,那名手下像是刑满释放一般,一个劲地道谢。
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徐朗将那把椅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噗通……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原谅的手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徐朗手中的木椅碎的七零八落。
那名手下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有动静。
“新买的那条狼狗,几天没吃饭了,给它送点口粮过去。”
徐朗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几名部下将地上的尸体抬走,只留下一片血迹。
“再搬两把凳子过来。”
徐朗用毛巾擦了擦手。
“坐。”
徐朗指了指重新搬来的椅子,对石头说。
这一次,石头没有多说什么。
“不用介绍了吧,大家也算得上有过一面之缘。”徐朗笑着对石头说。
看起来还他妈挺客气。
石头歪着脑袋,像是在想什么问题。
“你在想什么?”徐朗显然很不满意石头无视自己的态度。
石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对徐朗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市神经病院的床位是不是满了。”
“你说什么意思?”徐朗眯着眼睛说。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有点心理扭曲。”石头直言不讳道。
徐朗将擦手用的毛巾扔向一边,站在一旁的手下并没有接住那块毛巾。
徐朗看了看毛巾,又看了看那名站在一旁的手下。
仅仅这一个眼神,那手下就已经快要吓尿了。
石头想不明白,究竟是处于什么原因,这帮家伙会跟随徐朗这个心理扭曲者。
这已经不能用狠毒来形容了。
“开门见山说吧,东西在哪?”
徐朗翘着二郎腿,对石头如此说道。
石头的手被拷在后面,他也想翘二郎腿,但膝盖之前受伤有些疼痛。
“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石头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回答道。
徐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