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郝驿宸的另一只手了加入到蹂躏安若脸颊的行列中。
“我……我……咬……你!”
“我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还有,说我愿意。”郝驿宸没完没了。
这是折磨人的新方式吗?安若恼恨地剜了他一眼。
“我愿意。”这三个字明显比前面说得轻松,干脆又不耐烦。可要她愿意干嘛?这一次,答案很快为她揭晓。团大介亡。
郝驿宸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首饰盒,然后,安若需要的承诺,需要的未来,需要的一切,都如同梦幻,就这么在她的眼前发生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郝驿宸把戒指戴到她手上,再呆若木鸡的看着郝驿宸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然后,是霸道又倨傲的笑脸,“你刚才已经答应了!”
她有答应吗?
见她愣头愣脑,喜极而泣。郝驿宸突然也有点惶惑,就像接下来不知道该做什么似的。
他四下里看了看。
从贺天擎送给安若的百合花中间,抽出唯一的一枝玫瑰,借花献佛递到安若手上,“现在什么也不缺了。”
安若吸了下鼻子,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踢了她一下。
她的快乐,她的幸福,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也能感觉得到吗?
但无论是她,还是安若,都不会想到,幸福和甜蜜,在人生的长河里,永远都是最短暂的一颗流星……
几天后。
警方和公司都有确切的消息传来。
贺天擎和他公司的攻击事件毫无关系。
但郝驿宸坚持不信。“别让我逮到他的狐狸尾巴!”他在挂断电话后,愤愤不平地诅咒了好几遍。
公司董事会对这件事和这次的损失大为光火。当然,他们更气愤的是郝驿宸居然躲在国外不及时回来处理。
郝驿宸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愿丢下安若一个人回去。
戒指虽然套在了安若的手上,安若的身体也变得稳定下来,但贺天擎还是像一把达摩克利斯剑,时时悬在他的头顶上。
直到郝母在一天之内,打了无数个电话,他才不得不订下了两张回国的机票。
其实,安若更不想回去。
回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像囚笼一样的郝家。面对郝母和谢雨璇的刁难,但要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必须得面对。
安若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看着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想到即将面对的风暴,忧心忡忡。
“想什么呢?”郝驿宸不顾公司几位来送行的下属就在一边,握住她的手问。
安若打起精神,懒懒地一笑,“在想你的谢医生。”
“什么你的,我的。”郝驿宸恶劣地捏了捏她的手。
“那天,我听到她在你办公室里的话了。”安若瞟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其实,你也曾经喜欢过她吧!”
郝驿宸吁了口气,仿佛知道安若想了解点什么,侃侃说道,“我小时候身体特别不好。几乎隔三岔五就会病一场。”
“为什么?”安若插嘴问。
“不知道。也许有人想像你一样毒死我。”郝驿宸不忘调侃她一句,接着又说,“总之,吃某些抗生素会过敏,也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子。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立志要当一名医生。”
“就为了给你治病?”安若这才明白,生为谢家的千金,为什么会去当一名普通的医生。
可她又不解,既然谢雨璇对他情深意笃,他为什么还会变心呢?
“因为你。”郝驿宸言简意赅,冲她一笑。
“你们十二岁的时候,我可不认识你们。”安若睨他一眼。
郝驿宸显得有点失落,看到安若还等着自己的答案,他聊胜于无的丢出一句,“因为她下药毒死了我的一条狗。”
“就因为这个?”安若怀疑的看着他。
这男人连一段儿时的情史,也不愿跟她分享吗?不过,这总算是郝驿宸首次和她交心,也算是两人之间一个小小的进步。
不一会儿,郝驿宸被他的一位男下属推去上洗手间。
刚走开,坐在前面的杨婕的电话响了。安若听到她支支吾吾的应了几声,又抬头朝楼上看了眼,然后,有点不情愿的把手机递过来。
安若一头雾水。
“快接吧!”杨婕抿了抿双唇,冷冷的催她一声,然后,也走远了。
“喂。”
“安若,是我。”电话里,传来贺天擎沉郁的嗓音。
“你……你在哪儿。”安若也像杨婕一样抬起头。
“别找了,你看不到我的。”贺天擎躲在楼上的一根大柱子后说,“因为不知道你现在用哪个电话,所以,又利用了一次杨经理。替我向她说对不起。”
安若苦笑,被爱情荼毒的人,都是疯子和傻子。
“我已经看你手上的戒指了。如果这真是你最后的选择,我祝福你。”贺天擎的语气充满了苦涩。
“谢……谢谢!”安若百感交集,一点没想到会收到他的祝福,“攻击亦安科技服务器的人,不是你,对吗?”
“当然不是。”电话里传来贺天擎轻蔑的笑声,“我再恨他,也不会像他的父亲一样卑劣。”
“你……为什么这么说?”安若诧异。
“呵,没什么。”贺天擎忍了忍,还是把抵在舌尖的真相咽回到肚子里,“安若,在郝家生存,得像个斗士,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安若点头。
贺天擎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