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生怕血煞会做出什么威胁自己的事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那炯炯目光中仍有着丝丝遍布的恨意那明摆着是对自己的恨意在那清明澄澈的目光中再也找不见昔日的温和与无邪的天真笑容昔日好友如今却心同陌路这未免有些可笑当然血煞也沒把这放在心上现在一心只想着碧莲刚才所说的话
他不明白的是面对这么沉重而且生死攸关的话題她那个看起來神经大条甚至笨得无可救药的女孩怎么能这么轻松的说出來呢这其中究竟包含了多少勇气他不知道但是看着那张若无其事仿佛发自肺腑的笑脸血煞理解了“你啊真的很像太阳呢”是的对血煞來说碧莲就仿佛高挂在那浅蓝色天空中的“太阳”一般如果说自己是躲藏在暗处的“影子”的话那她毫无疑问的就是追逐着他的“太阳”
不料血煞话音刚落顿时惹得碧莲的脸像是个“捣碎了的番茄”一样红到了脖子跟甚至头顶上都开始冒烟了那看起來就像是“一大锅加了辣酱的牛肉盖浇饭”之类的感觉总之看上去非常好吃只见碧莲忸忸怩怩地红着脸小声问道:“这是......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呢”说着瞪圆了眼睛十分期待的看着血煞嗯准确來说就是“又被锁定了”的感觉不过这回可不是“饥肠辘辘的狮子”了而是只理直气壮的“等待被夸赞的小白兔”这样的感觉
看着她那两眼放光充满期待的表情血煞也许是感到有些害羞了本來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但是从碧莲那满怀期待的表情來看毫无疑问又被曲解的不着边际了
“真是的她到底理解成什么了啊”血煞在心里像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带着“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表情看着碧莲目光到处飘忽着总之是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某种意义上來说她的这种目光比太阳还耀眼--也就是说自己根本不擅长去应付而且看碧莲那表情分明是把血煞刚才的话当成了“告白”一样就是这一点让他很是头疼现在血煞心里想的是:“到底是将错就错呢”还是说“解释一下比较好”血煞的视线在这两个既定选项之间游移不定
其实也还有第三选项那就是沉默不语但是血煞有种“如果保持沉默就会立刻被处以死刑”的感觉简单來说也就是再一次领教那家伙的哭闹那简直是比“狂风暴雨”还要可怕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血煞再也不想看见了总之要说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那就好比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可口又美味的可丽饼”融化掉的感觉一样相当的纠结
但是不回答也不行之后血煞带着一副“准备忍受千刀万剐”似的表情说道:“你啊到底是理解成什么意思了啊如果你摆出那副表情是以为我会告白的话那可要让你失望了”血煞俯下身來处在与碧莲视线相对平行的角度像是从未被打断似的接着说道:“因为我对‘飞机场’可沒什么兴趣哦”话音刚落血煞像是心满意足的重新站直了身子带着一本正经的笑容想着:“这下总算是解释清楚了吧”同时在心里大大的舒了口气
但不知是因为雾气的关系还是两旁那犹如蛇形一般的树影的关系总之有些看不清碧莲的表情周围出奇的安静甚至连鸟鸣声都消失了碧莲低着头一声不吭视线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与血煞的脚面來回不停地晃悠着现在他的表情就像是那种“不停地往外冒着黑色气体的烟囱”一样的感觉总之虽然碧莲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对血煞來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貌似按下了什么决不可触碰的“开关”一样的东西
而且毫无疑问现在那个“开关”是处于全开状态想要去关上已经來不及了想到这里血煞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碧莲一边手捧着自己那像是“平原”一般的胸部一边转头带着可怜兮兮就像是条“落水狗”似的表情看了看婉儿的胸部顿时明白了血煞为什么会这么说同时心里冒出了“同样是女人但是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啊”这样的愤愤不平的想法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婉儿的尺寸相比自己的就是“山脉”的感觉这让碧莲简直快要泪流满面了不对应该说在心里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接着只见她以比百米冲刺还快的速度闪电般的直冲到婉儿跟前说实话那速度让婉儿也大吃一惊似还沒弄清状况似的茫然问道:“干......干什么”然而碧莲就像是根本无视她的疑问似的一双目光死死盯在那高高隆起的山峰上那摸样看起來就像是“饿昏了的孩子终于找到食物”一样的目光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善意
对婉儿來说那就像是在说:“敢动一下就杀了你哦”的样子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被碧莲一本正经的严肃气势所威慑她真的沒有动弹一下甚至连拔剑都忘了就这样像个雕塑一样直挺挺的站着接受碧莲视线的洗礼其实婉儿若是在此时拔剑把她砍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她沒有这么做原因嘛也许只是因为对这女孩的好奇吧
但是说实话被这样的像是“接受审讯”一样的视线盯着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她正想开口表达不满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按在了自己身上使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有些怪异但是柔媚入骨的娇喘要问婉儿为什么有这么反常的举动那是因为碧莲把手按在了“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那个地方只要是女孩子被碰到的话都会发出这种“很不正常的正常”反应“你到底在做什么”婉儿发出了满含怒气的质问
但是碧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