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接到了皇上的传召后,马上就梳洗更衣,很快就上了马车,到了宫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马车后头,还有另外的马车始终在跟着他,甚至他进宫,那辆马车中的人,都表示是和楚王一起的,也进宫了。
至于后面马车中坐的人,不是元绣玉还能是谁?
以往她在楚王府中,始终都是素素静静的,今日还稍微打扮了一下,没带着小世子,倒是捧着一个盒子。
等到楚王刚到了御书房,皇上就已经和冷冷地看了过来:“孽障,跪下!”
楚王连忙就跪下了,之前意气风发的他,现在已经是骨瘦如柴,跪下后,还马上和皇上求饶着:“父皇,儿臣何错之有?”
“你还敢说你没有错?”皇上压抑着怒气,一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他就恨不得现在就拿刀砍了他:“谋害皇叔,手足相残,你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难道就读出了这些东西来!”
皇上在说话的时候,直接把桌子上的奏章都给丢了下来,登时,那奏章就像是大雪一样,劈头盖脸地砸向了楚王。
楚王还是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他觉得元绣玉说得很对,只要自己咬定那些事情和自己没关系,皇上能把自己怎么样?
于是他等到奏章全部都落下之后,才抬头,红着眼睛,为自己辩解着:“父皇,您说的这两条,儿臣着实没做过啊!这段时间,儿臣始终都在府中,闭门思过,哪里去害人啊!”
“你还说你没害人?”幕翎是随着楚王一起到御书房中来的,现在他指着楚王就骂着:“之前在东城派人围堵老九的人是不是你?本王还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还养了私兵!楚王,敢问你这是要造反么!”
楚王还是在装傻。那私兵确实是他养的,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相信了元绣玉,所以把令牌都交给了她。现在他也想到了,估计那私兵是被慕泽给全歼了。
啧啧,元绣玉还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妇人!
但是现在楚王却没有把心中所想的表现出来,他只是不服软地看着幕翎,按说这人还要叫自己一声皇兄呢,现在难道还想要指责自己不成?
“老四,你既然说这件事是本王做的,那本王也想问你一句,你是亲眼见到本王调兵遣将,去害老九了么?还是你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不要在父皇面前,空口白牙地污蔑本王!虽然本王现在手中没有什么实权,哪怕是调用大理寺的人彻查这件事都办不到,但是本王还有一身的铮铮铁骨!”
慕泽在一边冷笑了一声,从刚刚到现在,他就没和楚王说过话,但是现在,连他都听不下去了。
“楚王,你不要侮辱铮铮铁骨这个词了,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当么?”
楚王面对慕泽,也没有半步退让,哪怕他现在还是跪在地上呢:“本王看,是你们敢做不敢当才是!什么都没解释,就说本王想要害你,本王为什么要害你!”
说罢,楚王有看向皇上,一脸的委屈:“父皇!儿臣最近真的是在府中总结赈灾的经验,并且在为了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忏悔啊!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能被扣在儿臣的头上!”
慕泽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跳了两跳,于是他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从东城是怎么被围堵,到了宫门口,又是怎样被刺杀的,都和楚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