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脸色就不太好看的那些兵哥哥,在欧亚男说出这话的瞬间,脸色更难看了许多,看向安毅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安毅视若无睹,丝毫不在意那一道道刀子似的目光,他笑眯眯的再次打量眼前这女人,
还别说,这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搞不好还真是军队里的一个含羞待放的花骨朵,
当然,安毅肯定是沒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他只是抱着一种对美好事物欣赏的目光,
就在欧亚男以为安毅会答应时,安毅却摆了摆手,
“快拉倒吧,**这一套对我沒用,”安毅耸了耸肩,他可不会以为一个女人撩拨两句,外加刺激他两句说他是玻璃就低头,
在那残酷的世界中,安毅什么女人沒见过,连那黑色作战服女人那种超专业级别的妖精,安毅都不为所动,只是稍稍失了点分,何况还是个小雏鸡,
“别楞着,就你了,问你呢,你到底会不会开战斗机,”安毅懒的搭理这女人,再次看向那个满脸麻子的兵哥哥,
“报告首长同志,俺会,”麻子脸兵哥哥前跨了一步敬礼,
“会就行,只要别带着俺摔地上去就可以了,走吧,”安毅开了个玩笑,看向老廖,
老廖点了点头,沒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欧亚男叹了口气,然后招呼着安毅像旁边一个房间走去,
“又干嘛,不会请我吃一顿再走吧,当最后的晚餐吗,”安毅笑眯眯的,他看的出來老廖对于他口中的任务是挺急的,可还磨磨蹭蹭却是让安毅有些不理解,
“穿抗压服啊,超音速战斗机,几个g的压强,长距离奔袭,你不穿抗压服,直接被会被压成小饼饼的,”老廖翻了白眼,难得开了个玩笑,同时对安毅的无知表示很无语,
“嘿,我这不是沒坐过战斗机吗,话说,要是我能活着回來,国家能不能奖我一辆战斗机,这玩意开出去,可比这样那样的豪车场面多了,谁要给我装比,我直接在他头顶上溜一圈,那感觉,啧啧……”安毅一脸憧憬的表情,擦了擦口水,
老廖大概被安毅的话吸引了注意力,表情似乎也有点幻想的感觉,可听到安毅最后的话,他打了个寒颤,
把战斗机开人家头顶上溜一圈,光音爆就能把人炸成一滩烂肉,而且战斗机妥妥的得摔成稀巴烂,
打开柜子老廖帮安毅取了套抗压服,他一边帮安毅穿上,一边叹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想去执行这任务,说实话吧,老哥想过你傻,想过你再玩什么花招,但现在我看的出來,都不是,就算你有些不方便讲的理由,但看的出你是真想去看看,我都有点佩服你了,但……这真的很危险,你考虑清楚,”老廖不管是装模作样也好,还是真情流露也罢,但说的真挺情真意切,
“那歌怎么唱的,我不当兵,谁当兵,是不是,当年沒赶上,现在也算为国效力了是吧,”安毅装模作样的附和了一句,至于是不是真的这么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吧,如果你能回來,我请你喝酒,对了,还有战斗机,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活着回來,我帮申请奖励你一架战斗机,”老廖拍了拍安毅肩膀,招呼着他走进旁边的通道,
绵长的走廊,应该是专供飞行员登机的通道,安毅走了一会就看到了眼前封闭在基地内的飞机场,以及一架处在待命状态的双座战斗机,
安毅砸吧着嘴先是围着战斗机绕了一圈,登上了战斗机后座,
看了一圈,其实他除了感觉挺牛掰外,以他这个军械盲的目光來看,连型号都分辨不出來,
轰轰的发动机开始震响,堪比一个报废的公交车噪音,
哄的一下,一声巨震,战斗机开始沿着跑道向前滑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同时跑道开始出现上倾,而在上方更是打开了个通道口,
嗡的一声,战斗机冲天而起,射向天际,
虽是穿着抗压服,毕竟安毅第一次坐这玩意,难免有些失重,但紧跟着感受着那种渐显急速的感觉,安毅多少有些激动,这玩意可比做民航过瘾多了,
做客机,就感觉做k系列公交车似的,一点爽利、刺激感都沒有,哪像坐战斗机一样,云朵宛若就在自己勉强,
“哥们,让我开下行吧,就是晃晃方向杆也可以啊,”感觉到战斗机应该还沒有突破音障,安毅跃跃欲试的说了一句,他真的被勾的有些起了兴趣,
嘭的一下,战斗机震了一下,吓了安毅一跳,他发现前面那哥们也有够实在的,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放弃了飞机的操纵,当然,安毅知道前面那哥们肯定还在盯着仪表什么乱七八糟的防止自己出意外,
安毅跃跃欲试的抓住方向杆,
他沒有傻乎乎的去动那些按钮,他知道自己这假牙水平要真是瞎弄,很可能会把发动机弄熄火掉,甚至搞不好來个空中解体就乐子大了,他就是纯粹想过过隐而已,可沒兴趣玩命,
拉着方向杆,安毅不时左晃晃、右晃晃,甚至偶尔拉升一下,俯冲一下的,
得,不得不说,安毅发现前面那哥们虽然说话俺俺的有点憨实,但做人还是挺上路子的,因为安毅发现每每自己玩的快脱线了,对方都会出手帮自己校正回來,再任意自己随意的胡闹,
对方的上路子,让安毅心情大为不错,他决定如果那货不是太累赘的话,适当的情况下,自己就不坑死他了,当然,如果他能一直这么上路子的话,再不牵连到自己的情况下,安毅决定也许可以适当的保护一下他,
这么來來回回的玩了一会,安毅就停了下來,他多少还知道战斗机的空煤是有数的,不可能任由他折腾,再加上那任务他怎么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