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姨娘自然不愿意,她力气大可以推开药碗。可晏谷兰年幼,避不开,便被几个婆子把药灌下去,最后晕了过去。
晏锦当时知道事情真相后,便怨晏绮宁这事做的太过。
可谁知晏绮宁委屈的落泪,还辩解道,“我瞧着长姐每日喝这些苦药,腿还疼的不能入眠。我也要她们尝尝这滋味……长姐,我没有做错。”
妹妹哭的梨花带雨,她便也不好继续责怪。
她身子骨好起来,能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沈家太太邀京城众位太太赏花,晏老太太始终怨她恶毒又心疼季姨娘,便罚她不许去花宴,而让晏谷兰替了她的名额。
晏锦自小喜欢热闹,不能去花宴自然遗憾。但是看着妹妹眼里带笑跟她撒娇,那些遗憾也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现在晏锦才怀疑,或许那时晏谷兰说的话是真的,晏谷兰并没有推她下假山。因为若是晏绮宁真的想帮她出气,又怎么会让她背负那样的恶名。
定国公沈家是开国元勋,京城不知多少人都想和沈家人有来往。她想去参加花宴,是因为热闹。
这次,她亦想去。
不是因为花宴热闹,而是因为父亲这次回来,是伤了筋骨,回京调养。前世,父亲被这病痛折磨的夜不能寐,药吃了一副又一副,也不见好转。反而是身子,越来越虚弱。
晏锦知道这京城内能治这病的人,除了宫中的庞太医,便是沈家的重大夫。
只有去沈家,才能见到这位重大夫。
所以这一世,这恶名她不会帮晏绮宁担着。
她和晏绮宁的姐妹情谊,早就消失在父亲去世的那个夜里。
“小姐。”屋外传来春卉的嗓音,“太太来了。”
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