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日出,东边雨。”
余亮微微一笑。
两人之间这些不着头绪的话是暗语,对于这次事情,万联顺受伤颇重并不能够完成如此重负荷的工作,所以余亮安排贼五他们在那边负责万联顺的安全。
主要是看着那个医生,如今万联顺身上所中的都是枪伤,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够知道这是因为参与了战斗,现在恰逢乱世,虽说有些人还能保持着爱国热血的心,但也不外乎一些人为了所谓的钱财而出卖自己的人格,这些事情并不少见。
谁也不保证这医生就是第一种人。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老见余亮如此年轻,不觉有些疑惑,“沒想到组织上竟然会派如此年轻的人过來,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小伙子,这次难道就你一个人过來吗。你可知道这次的任务的危险。”
王老悄悄的将手伸至背后,悄然的抚摸上枪支的枪托上,余亮眼尖的便就看见那把黑色的枪托,自然也是知道老头心中疑惑与不信任。
他扫了一眼,“王老,这件任务本不是我來接送,而是交给万团长的,但如今万团长已经受伤了,很难承担如此重负荷的任务,所以这次任务就暂且由我來担任。”
“刷”的一声,也就在余亮刚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将枪支给掏了出來,抢筒子顶在了余亮的脑袋上,“说,你是谁派來的,不说我就开枪了。”
余亮的速度非常快,就如一道残影般,他迅速的将枪筒子给格挡开了,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信封,这信封是万联顺交于他的。
万联顺也清楚现在是乱世,一般人过去根本不可能凭借几句简单的暗号就相信他人,现如今**的地下党工作开展的还是很不错的,保密措施也是不错。
电台被破译,本可再换个暗号,但是一旦擅自的更改那就能够引起日军的注意。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共军一直在发一些错误的指示在迷惑日军,而真正的内容全是靠特派员传达的。
王老接过信封,这才将枪支放了下來,他打开信封,看完信之后,这才让余亮坐下。
“小兄弟,刚才对不起啊,你也知道现在敌人特别的活跃,我这也是以防万一,毕竟这件事情特别的重要,如果特派员出事了,那我们必须要采取新的计划,一旦启用新计划势必会引起鬼子的注意。”
王老叹了一口气。
“沒关系,我能够理解,这次万团长受伤,而救出特派员的事情就由我來做了,我过來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是将医院的地形图给我,第二是将日军的兵力部署给我。”
“难道你不需要我的帮忙吗。就你一个人进去真的行吗。”
王老还是不可置信,毕竟这一个人孤身进医院如同羊入虎口沒啥区别。
余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沒事儿,鬼子的这点能力还难不住我,只要到时候你在后面接应就行了,人数越多,越能够暴露目标。为了任务能够完满的完成,王老你就委屈一下暂时听我调遣了。”
王老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余亮如此一副笃定的样子,便将刚才想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他从上衣里掏出一张地图,他将这张地图平铺在四方桌上,手指在上面指指划划,“这里就是医院的所在地,本來这医院之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兵力部署,和其他医院沒啥区别,但是就在昨天,日军的高层指挥官受伤了住进了医院,这日军便以保护指挥官为由驻扎在医院里面一大堆兵力,我想他们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而那所谓指挥官受伤都只是一个借口,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并不是少干。”
余亮同意王老所说,从卢沟桥事变爆发日军就以那样的借口,到如今想必也是估计重施了。
王老继续说,“如今兵力简直是将医院给围绕着水泄不通,一般人根本是走不进去的,而且每一个进去的人都要经过日军的严格检查,包括哪些医院里的医生。”
余亮猛地一拍大腿,如果当真如此所说,那么这次的点子还真的有点扎手了。
王老见余亮一副踌躇的样子,不禁开口,“小兄弟,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老,你跟我拘束什么,但说无妨。”余亮微微一笑。
“想必你也听说过炸弹小队的事情,在我们吉林有一个小队,他们是独立行动的,但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特别的厉害,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在接这些任务的时候都是沒有失手过的,国共都想招安他们,但是每次都是无果,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如果想完成这次任务,我想还是请求他们帮忙才行。”
汪汪汪~
正在两人谈话之间,屋外传來一阵狗吠的声音。
这一声的狗吠让两人的警惕都提高了很多,余亮俏然的走到窗边,他偷偷的打开窗户,透过窗户缝隙之间便看见有两个日本兵手中拉着一个猎犬正行走在大路上。
突然,一股白烟划过,遮挡了两人的视线,他们觉得不不对劲立刻就想离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如幽灵般转悠在两人的身边,从女子的衣袖中陡然露出了一把匕首,匕首轻轻的在女子的脖子上一模。
噗嗤。
顿时鲜血自两个日军脖颈上的大动脉pēn_shè而出。
两个日军倒下了,她的身子便是一闪消失了。
“有意思。”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木有。余亮的嘴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