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后脑袋一阵发麻:我应该让曾雪儿把帐结了再走的!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接过账单一看,119。我身上的钱想付个零头还差几块……
服务生看我脸色有异,小心地道:“先生,这是打了九折后的价格。你们没酒水,要不咱们酒水的折扣力度大,能多给您便宜一些。”
我差没哭出来,还t酒水呢!这我都不知道咋付。别说九折,打一折我都够呛能出去。实在不行只得叫陈冰过来救急了,想到这我拿起电话,顿时又发现了一个严重地问题:我这手机屏幕碎了,能接不能打!
服务生见我拿出了碎屏土豪金,想笑又不敢笑,鼓着腮帮子站在那忍得好不辛苦。我索性把电话往他面前一递道:“你看这个能帐不?”
服务生一愣,看看我不像是开玩笑,为难地道:“这……这我说了不算。要不我问问我们店长?”
正尴尬间,门外传来噔噔噔地脚步声,曾雪儿去而复返地出现在门口,喘了几口气才道:“我还有个问题,你做这些事,你师父知道了不会教训你吗?”
我一愣,随即反应极快地仰天打个哈哈道:“妹子你就别为我煞费苦心地找理由了,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早就被开革出师门,现在谁也管不了我!”
曾雪儿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一个想证明我不是坏人的疑再一次被我无情地粉碎。她有些无措地站了一会,转身刚想走,我想起一事,忙招手喊道:“等会儿!”曾雪儿身体一震,捂着嘴转过身来,一双眼睛满怀期盼地看着我,我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差忘了自己要说啥,支吾了一会才讷讷地道:“这个……你能不能把帐结了?”
曾雪儿眼神中的神采瞬间熄灭。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一边抽泣一边掏出钱包扔下十几张钞票,然后抹着眼泪跑了出去。我脸上苦笑着,心里面无比艰涩地默默道:再见了,妹子。祝你今后能幸福。好好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服务生呆了一会,俯身捡起满地散落的钱,数了数把多出来的几张放在我桌子上,留给我充满鄙视地一瞥后头也不回地结帐去了。我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来对三星道:“走,我带你们找工作去。”
三星见我心情很差,也不敢多问,低头跟在我身后往外走。我走了一会,忽然站住了,回头道:“刘星。”刘星赶紧答应道:“大哥?”我轻轻道:“算帐剩下的钱,拿了吗?没拿的话,回去拿上吧。”
三星:“……”
我们出门打了个出租车,一路无语来到了夜色缪斯。这里卷帘门紧闭,贴了张纸写着“装修停业”,我不由分说上去就一脚,直踹得大门砰然巨响,没过一会里面有人吼道:“谁啊?没看门上贴着停业了吗?不营业!”
我一声没吭又是一脚,里面那人怒了,骂骂咧咧地把卷帘门升起来一边往出钻一边吼道:“他妈的谁啊!想作死……”等他钻出来之后定睛一看是我,赶紧换了副嘴脸道:“小龙哥啊!怎么这么有兴致踹上门了呢?”
我看了看,这货我见过,好像叫东子。我暗骂一声我有个屁的兴致,板着脸道:“华总呢?”
东子挠头道:“昨天你们不是去打拳赛了吗?之后我再没看见他啊。”
我心里一沉,隐隐觉得不妙,疑惑地道:“他们昨天没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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