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争,我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了。----
在荒野之地时,主旋律,其实就是战争。
最初的战争。现在想想有些笑。我和岳峰还有狗剩子带领着据点内的中国玩家,骑着猪去灭了敌人的据点。
而后,我们陷入诺泽斯,然后同样是战争。
等再回到荒野之地时,就是无尽的战争了。
先是统一了群峰之巅全境,然后是河内行省。再是河外行省,还有海岛诸国。
最后,就连三大帝国也在我手下覆灭。
但是,迎来的,却是新生。
就如我那时所说的那样,太平盛世,是杀出来的。
当然了,我也说过,杀人就是罪恶的,无论用什么来修饰。
我也不想掩饰什么,这就是我要走的路。由鲜血与白骨铺就的路。
另一面,万鹏程也亲帅部队开拔。
至于信蜂城,万鹏程已经跟各大佣兵会和猎人公会打过招呼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防务将由他们接管。
这一次,守备军算是倾巢而出了。
而我们。这一次足足带了三千佣兵,共三十五辆车。
只是,能够活着回来的有多少人,我却是给不了任何保证。
因为,这就是战争。
残忍,却又必须走下去。
十三天后,我们进入了子爵的领地。
似乎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子爵的领地内,竟然看不到一个血族战士。
但是。
我却看到了很多人类的尸体,悬挂在一个个小聚集地的门外。
也许,这是对我们报复行动的回应吧!
怀着愤怒且沉痛的心情,队伍继续前行。
西拉姆子爵的城堡还在,所有的血族战士也会在那。
日出时分,我看到了巍峨的黑色城堡。
不同于其他血族的城堡。这座城堡看上去并不华丽,也没有哥特式的美感,只是粗犷。
这座城堡的历史,就如西拉姆这个姓氏一样的悠久。
队伍原地休息,生火造饭,报餐一顿。
而此时,一队队血族战士走出了城堡,离得近些,我才看出来,这些人根本不是血族,而是人类!
不!
他们现在已经称不上是人类了。
而是血奴!
血奴,就是被感染的人类,已经没有自我意识,完全听命于血族,但造血等功能却仍然存在。
也就是说,血奴,就是血族的口粮。
然而。
此时。
西拉姆子爵,却下令让血奴充当炮灰。
这是让我们不忍下手吗?
或者说,这是一种心里威慑。
西拉姆是要让我们知道,用不了多久,我们也会变成这种行尸走肉。
我缓缓起身,抽出了长刀,吼道:“跟我冲!”
然后,一往无前。
血奴的力量很大,但行动迟缓,只要是经验老道的佣兵,就不会被攻击到。
因为数量与实力上的压制,一个照面,血奴就已经被冲的七零八落了。
而这时。
真正的血族战士出现了,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冲入了战场,这让佣兵们有些措手不及。
我在人群中砍杀着,很快,我身下的尸体越来越多,围攻我的血族全部倒在脚下。
佣兵也死的很快,通常要三个佣兵,才能杀掉一个血族战士,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即使是守备军到此,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以命换命这种战法,已经深入第七陆块人类的骨髓了。
战斗一直持续到日落时分,幸存的佣兵们早已没有了力气,不过我们从守备军那里要来了很多军用兴奋剂,一针下去,就又能持续作战了。
这是在透支生命,却没有人愿意退却。
我想聘裎孜Чィ我被人类出卖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是冷漠的。
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没有人胆怯。
因为,这是复仇之战!
残忍的血宴,让我们无比愤怒,死已经不怕了。
就这样战斗着。
直到最后一个血族倒下。
我擦掉额头上的鲜血,回过头,或者的佣兵,却只有不到千人,而且已经无法再战了。
是夜。
这是血族战斗力最强的时刻,西拉姆却已经没有血族战士用了。
所以,战争至此,已经告一段落。
我命人将佣兵送回信蜂城,接下来的战斗,他们已经无法插手了。
黑夜中,数以千计的灵魂正在飘荡着。
它们正在哀嚎,似乎找不到归宿。
然后,我将它们收入灵魂归宿之中。
噗!
我脚下的地面裂开,这是因为我突然感到沉重,下意识的用力,将地面踩裂了。
然后。
我快速的阅读着灵魂记忆,所掌握的规则之力也越来越多。
直到,我心中一团明亮的火光亮起。
我伸出手,红色的火焰在掌心升腾,随后变成了坚冰,又变成了生命精华,或者是纯白之光。
久违的力量,终于又回来了一些。
阿南站在一边,说:“这,就是魔法?”
我点点头,纯白之光一暗,变成了黑色的光团,然后又变成了苍炎,说:“算是吧。”
阿南说:“战友,你的实力增长的有点快,是因为杀戮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也不是。”
阿南犹豫了片刻,突然说:“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你很陌生呢?”
我笑了笑,说:“人都有很多面的,你平常所看到的,只是我的其中一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