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盟的一支先锋队在半夜三更里突然间全体起来,左手持火把,右手拿着武器,严阵以待,全军的警惕性立即提升至极致。
作为将军的白虹镇守住大营的中央,其他四个实力不弱于他的同僚同他一起镇守大营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依靠事先准备好在营地中的符纸和器皿,立即结成一个防御结界。
结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皆无处遁形,而且结界的防御力很是不弱,由南盟中的天赋技能是符阵的人和对符箓和阵法有研究的人全部聚到一起相互讨论后制造出来的,阵法的要求低,效果好,简直就是守住营地的大好阵法。
结果在他们展开结界后,愣是没有任何的发现,而且也没有任何要被进攻的迹象,一切都是如同深夜般的安静。
如果不是那些被破坏了的陷阱和那些全部被射杀的哨兵的尸体还在流着血,估计都把今晚的事情当成是一场真实的梦。
搜寻无果的白虹和其他四个同僚纷纷撤了阵法,毕竟维持这个阵法的消耗也是不小的啊,明天中午就要去到北盟的第一个重要关口了。一旦把那里拿下,直到第二关口之前都是一马平川的,非常适合扩大战机,一举取下多城,过多的消耗对明天的攻城战没有什么好结果。
“不要放松警惕!守夜的士兵务必增多!调整好换班时间!保证在天明之前军营内的警惕性要是最高的!”白虹下令道:“发现不了入侵者不代表没有入侵者!一切务必小心!”
“时间不早了,不用守夜的士兵都务必回营休息!”
看着散开回自己帐篷里的士兵,白虹不由的眼睛微眯,暗道此事绝对不简单!下定主意的白虹把那四位同僚找来,今晚他们五人必然是要待同一个帐篷的了,而且还是要警惕一个晚上。
在军营中的一片被遗忘的草丛中,几个如同水波般流动的半透明人影如同鬼魅般的潜进了几个帐篷中。
“谁!”一位抱着刀子睡的士兵立刻警觉起来。
被这一吓,帐篷里的士兵原本就还没睡着,更是立刻起来,手握着刀柄,随时拔刀砍人。
刚刚才发生完敌人夜袭的事情,虽然没有查出来是谁,但是事实表明的确被袭击了,那么怎样睡得着?当兵的脑袋都是随时会掉的,可以把脑袋留在脖子上久点就尽可能的久点,即使不睡一晚也要警惕的保住自己的性命。
即使是入了军营后便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世界上又有多少士兵真的可以直面死亡?在还有活命的机会且不会违反大义下而不去把握活的机会?
“呃……我们是不是太敏感了?”抱刀士兵道。
“可能。”士兵甲道
“大概。”士兵乙道。
“应该。”士兵丙道。
“大约。”士兵丁道。
一通检查后发现帐篷里的确空无一物,那些士兵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可能是风吹的吧。”抱刀士兵道。
“可能。”士兵甲道。
“大概。”士兵乙道。
“应该。”士兵丙道。
“大约。”士兵丁道。
确定只是神经过于敏感后,帐篷里的士兵也都松了口气,毕竟外面的那些尸体还在着呢,警惕点绝无坏处,没人会去嘲笑他们的行为。
待到他们重新闭上眼睛后,却不知道鬼门关已经对这他们打开了,就连黑白无常也对着他们招着手呢!
那位抱刀士兵只觉得脖子好像被人握住那样,只是觉得痛了一瞬,然后,就没然后了。
在抱刀士兵坐着的椅子的后面,隐隐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大致轮廓,那个只有大致轮廓的人看着自己的手掌,低语道:“还不足够啊……杀吧!杀更多的人!得到那位的赏识!然后,换取更强的力量!”
一位睡着的士兵突然转过身道:“喂喂喂,大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呢?不好好睡觉?”
那个只有半隐形的人立刻趴下,等到没有声音时在慢慢爬起,仔细一看,差点没被气出内伤,那位仁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嘴角还流着口水。
好吧,感情这货是在说梦话!说梦话的你赢了!
“你娘亲的……”
那人觉得自己今天绝对肯定必须是出门没有看老黄历,先是被一个新兵蛋子踩在身上拉屎拉尿,现在杀个人,都会被一个说梦话的给吓得差点显了形。
今天一定是倒霉日!
回头一定要洗掉这些霉气!
那个半隐形的人对着那位梦话兄伸出手掌,手放在他的脸上,一股灵气立刻从掌心喷出,手掌移开后,梦话兄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半隐形人依靠着自身那可以屏蔽感知的能力和可以隐身的能力以及那些士兵都睡着了的主观和客观的优势下连番得手。大约用了不到一分半钟,帐篷里的士兵全部死于非命,七窍流血而亡!如果省略了被那个梦话兄吓着了的那几秒,速度说不定会更快。
来如风,去如风,随着帐篷上的那块布如同风吹般的掀开后,便出了帐篷,一出帐篷,凭空传来了一声打趣。
“喂,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今晚没吃饱么?”
想起隐藏在草丛里的那件囧事,结合着这句话,只觉得胃里一通翻腾,直接就吐了一地,只是呕吐物凭空落下,怎样都有一种灵异感。
几乎把一天的东西都吐出来后才幽幽的说道:“为毛你的这个问候让我感到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浓浓恶意呢?”
“哪有!我只是关系你而已了。”
“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