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几条毒计,甚至打算用假的大能遗物让几大门派的人上钩。说完计谋后,两大邪派的掌门居然肉博了一场。
上官紫璃和端木柳瞑藏在树后听完了整个计划。最后那两人不知廉耻的行为让她大为恼火,脸颊更是红如赤血。
据她所知,无论是青衣宗宗主还是暗幽殿殿主,两人都是几百岁的老怪物。然而这两人的激情完全不低于初尝风雨的修士。
青衣宗原本就是以炉鼎为修炼目标的邪教,暗幽殿的修炼方法各有不同,不过邪恶的程度胜过青衣宗。这两人的激战完全颠覆了上官紫璃对男女之事的认知。他们大胆的行为更是让她对这种事情有了新的认识。毕竟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么多‘玩法’。
他们走后,上官紫璃浑身无力地坐下来。刚才尽力屏蔽了鼻息,还用上了隐形丹,但是那两个人不是普通人,她不敢疏忽。如果他们没有做那种事情,她也不会这样紧张。谁知道他们在这么紧急的时刻还惦记着这种事情,真是让她吃尽了苦头。
端木柳瞑的心情比上官紫璃强不到哪里去。他是有小孩的身体成年男人的心理。刚才的激战更让他明白世间有一种东西叫做‘****’。想到刚才的场景,他有些不敢面对上官紫璃。虽然他没有看那两人的动作,但是以他的能力,就算只用听的,也知道他们每一个详细的步骤。更可耻的是那些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越是想要遗忘,越是清晰地出现在他的大脑里。
“吓着了吧?”上官紫璃想起端木柳瞑还是个‘孩子’,对刚才的事情完全一窍不通,肯定受到惊吓。
特别是他现在垂着脑袋不说一句话的样子,看上去真是惹人怜爱。突然对那个养出这样优秀孩子的家族感到好奇。
“这几天我们还是别往他们那里凑了,他们要对付几大门派的人,我们静观其变。”端木柳瞑沈声说道。
“你这小孩真是不可爱。我还以为吓着你了,正为你担心呢!你居然在思考这些事情。”上官紫璃敲了敲他的额头说道。
如果端木柳瞑是个心机深沈的,此时应该用那张充满欺骗性的小脸面对上官紫璃,再无辜地问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上官紫璃会彻底地对他泄下心防。不过端木柳瞑做不到,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欺骗别人的人。
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或许现在上官紫璃对他没有特别的想法,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时候上官紫璃想起这件事情,肯定对他充满了恼怒,甚至不屑他的为人。他不想面对那样的场面。
“你想要那些大能的遗物吗?”如果她想要,他尽量帮她夺过来。
上官紫璃托着腮帮子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要’,也没有说‘不要’。她刚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想找个地方清理一下。
净身术很有用,不过她偶尔也想泡泡温泉,让全身轻松下来。
随便找了个靠水的洞穴居住,向端木柳瞑交待了一声,单独向水中走去。
“凌师兄,别这样,你这样吓着小舞了。”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从水中传来,刚准备迈进水里的上官紫璃僵了动作。
凌师兄?小舞?再配合这声音。上官紫璃差点吐出来。
剑仙派不是没有参与这次的活动吗?怎么凌寒秋和宫月舞过来掺合了?看来今天有了新的变故,回去必须打探一下。
“小舞,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你今天和紫刖殿的林皓眉来眼去,你是不是骗我?”凌寒秋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又有几分伤痛。“我为了你,骗了所有人,骗了掌门,骗了爹,骗了整个修真界正道。你却这样对我。你真的爱我吗?”
伴随着凌寒秋的控诉声,还有撕裂衣服的声音。宫月舞低呼,柔弱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闷闷地痛哭着。
千万不要试图与一个发怒的男人讲道理。凌寒秋处于暴乱边缘,就算宫月舞解释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宫月舞无声地哭泣着,然而这哭声更激发了男人的暴劣性子。不用说,宫月舞今天晚上的日子是痛并快乐着。
上官紫璃朝天空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几个时辰内听了两对‘jian夫yin妇’的激战,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
阳光洒在上官紫璃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那双漂亮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了。
端木柳瞑正在修炼剑法,他的招数如风,完全看不见有形的剑招,与柳月剑法不同。她看了几眼,便失去了兴致。
上官紫璃不想活动,躺坐在那里看着端木柳瞑的身影。明明是个小身板,偏偏看见了几分魅力,真是见鬼了。
“主人,剑仙派没有派人过来,只有凌寒秋和宫月舞暗中跟着其他门派的人。与他们一起的还有紫刖殿的林皓。”咻咻探听到消息回来:“我还亲眼看见宫月舞悄悄换走了青衣宗宗主身上的兽袋。青衣宗宗主还不知道自己被暗算了。”
“宫月舞的手段真是高明。连青衣宗宗主身上的兽袋也能夺走,看来本事大长。只是不知道她吞不吞得下这么大的机缘。”女主角不愧是天道挑选的人,气运是紫中带红,绝对是世间少有的气运。如果是邪修,知道她是大气运者,说不定会夺走。
她羡慕宫月舞的气运,知道自己是个不受天道待见的,这气运别说紫中带红,能有个淡红也就偷着笑了。
端木柳瞑见过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