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改变,展昭感到有些新奇,但是也乐见其成。只是有时候实在觉得太好玩,会笑着打趣白玉堂几句,说他终于长大了,不跟一只奶猫掐架了。白玉堂只是笑笑,说实话,他其实也不是真心有多喜欢汹,羡慕他倒是有那么几分。毕竟每天看着汹可以正大光明地往展昭的怀里钻,还可以享受展昭温柔细心的照顾,看多了以后就只能感慨自己真是连猫都不如。
白玉堂遵照展昭的吩咐,给汹准备好了牛奶和猫粮。看着汹欢快地吃起来,二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今天这一天实在是有点累了,两个人也没什么聊天的兴致,互相点了个头就各自回到房间洗澡睡觉了。
这一夜白玉堂睡得有点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总做些奇怪的梦。一会儿梦见展昭突然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说要去跟女人结婚生子;一会儿又梦见何岭借助专业优势整天缠着展昭,两个人勾勾搭搭,不久就真的成了一对儿;最后又梦见他跟展昭表白,可是展昭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眼神好像看罪犯一样让他心里冰凉冰凉的。反正各种梦境情节错乱,没有一个是he,不是表白失败就是被人横刀夺爱,各种情敌走马灯一样来来回回,梦境也是一会儿合理一会儿荒唐。直到白玉堂梦到自己的大哥竟然要去挖他的墙角,跑过来勾搭展昭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这些恶心的梦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黏糊糊的热汗,如果可以照镜子的话,白玉堂相信他此时的脸一定非常黑。看了看表,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不早不晚的时间,再睡也没有什么心情了。白玉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推门走出了卧室,冲进浴室拧开凉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澡。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他终于平复烦躁的心情,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时候时间也不过是凌晨两点半,但是睡意却已经被冷水冲得一干二净了。反正回去卧室也肯定睡不着了,白玉堂想着不如上天台去游泳,也许游累了还能在天台睡一会儿。反正天台的游泳池可以加热,就算是十一月的深秋也不怕水太凉。
想到这里,白玉堂就打算上楼。可是就在此时,夜晚空旷静谧的空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白玉堂的心猛然揪了起来,这声音是从展昭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是展昭在叫!
“展昭!”白玉堂急忙飞奔过去,一把推开了展昭的房门。
室内没有灯光,但是借助从客厅照进来的微光,白玉堂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蜷缩在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一边翻滚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仿佛十分痛苦。
急忙把灯打开,白玉堂快步来到床边,抬手按住了不断翻滚的展昭,急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