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多谢施大人了。”陆华浓说得很诚心,对于送钱上门的人,他自然是诚心诚意道谢的。
施阳忙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然后,他拍拍手,两个仙子飘然而至。二人容貌相似,均是清丽得很,身着银白纱裙,果真飘缈得跟仙人似的。二人举止神态也好,既不倨傲,也不卑微讨好,不笑时似神仙一般无欲无求,笑时使人如沐春风。再仔细看,便发现这二人性别有异,原来是一男一女,可见是一对龙凤胎。
陆华浓笑得多了几分真心,出口的称赞也多了几分真心,“施大人好眼光!”
施阳见陆华浓满意,自有几分得意,笑眯了一双丹凤眼,“王爷若是喜欢,金童玉女以后便只伺候王爷。”
陆华浓大笑:“施大人好大的手笔,观音大士身边的金童玉女便被你如此轻易的送了人,当今大士怪罪!”
施阳嘿嘿笑道:“即便是大士,也就几分思凡之心啊。”
“大胆狂徒,竟敢亵渎神灵!”陆华浓忽然暴喝。
施阳登时一头雾水,刚刚不是还说说笑笑的么,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只见陆华浓一本正经地说道:“施大人善于揣摩人心,本王真是有些担心哪。”
凡人信奉神灵,是因为神灵是未知的,而鉴于对未知的好奇,鉴于对高高在上的不忿,凡人却也有将神灵狠狠地堕入凡尘的罪恶之念,所以凡人是有亵渎神灵之心的。而因为对神灵强大的力量有着本能的恐惧,凡人只能压下秽念,秽念越积压就越强烈。施阳正是抓住了凡人的这个心理,给凡人提供了这样的一个场所。亵玩神仙啊,想想都刺激。
施阳不知深浅,便赔着笑说道:“就是给下官一万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妄猜王爷的心思。”
陆华浓却不笑,板着面瘫脸问道:“此间可有欢喜佛?”
施阳是什么人,他可是玩乐成了精儿的,一听就明白陆华浓的意思,连忙笑盈盈的说道:“王爷好计策呀!”
陆华浓勾勾手指,招金童玉女过来,挑起一人的下巴端详,漫不经心地说道:“施大人看得准,本王的确喜欢这一型的,不过总有人跟本王的爱好相悖,那就要施大人多费心了。”
施阳忙道:“下官尽快办,尽快办!”
他见陆华浓的手已经探进了玉女的衣襟,便道:“下官的那批远洋货就在里面的包厢里,侍剑姑娘和小刀姑娘若是不嫌,就让下官引二位去挑上几件罢。”
小刀忙道不敢,侍剑则可向陆华浓。
陆华浓头也不抬,只摆摆手,道:“去罢,多挑几样,给几个丫头都捎上,顺便捎几瓶珍珠雪花膏。”
最后一句自然是跟施阳说的,那珍珠雪花膏如此珍贵,自然不在远洋货里,就算在数量也不会多,不过施阳既然有门路弄到,那么就不算稀罕。
奉阳王开口,施阳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他笑着说道:“就不打扰王爷了。”
施阳一走,陆华浓就吩咐陆湛道:“到外面守着。”
陆湛听命出去,还未出门就闻陆华浓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金童玉女对视一眼,乖巧的宽衣解带。那银白色的纱裙美则美矣,脱起来却不容易,那纤纤玉指解了好一会儿才将衣裳脱下来。
陆华浓看着面前□的二人,目光如刀一般一寸一寸的扫过二人的肌肤,从额头到脚面,全不放过,甚至还叫他们抬起脚,好让他看清脚底板。然后他又叫二人转过身去,把背后袒露在他面前,他依旧每一寸都仔细看过。
目光停留在二人臀部一会儿,陆华浓恶意地说道:“掰开双臀!”
于金童来说,菊花正是交欢的地方,他受过训练,并不羞耻,所以大大方方地掰开让陆华浓看。于玉女来说,她的利器是□,而且她还是处子,自然有些羞涩,不过她深知不能违抗主子,所以略有迟疑地照做了。
陆华浓看过,便让二人又转过身来。他对二人招招手,让二人蹲□子,将头靠到他的膝盖上,然后那双握着刀剑杀人无数的手就抚上了手无寸铁的二人的脑袋,依旧一寸一寸的摸过去,耳后和后颈处尤其仔细。
确定没有不妥之处,陆华浓才稍微缓和了语气,对二人道:“将衣服穿上罢。”
金童玉女都有些不解,只觉这个主子太古怪,但还是乖乖地把衣裳穿好,打理整齐。
陆华浓满意地点点头,点点空了的茶盏,玉女会意,连忙上前倒茶,金童则机灵地为陆华浓捶腿。
喝了几口茶,陆华浓放下茶盏,露出一丝笑意,“看来施大人把你们教得很好,日后跟着本王,如此便足够了。”
刚才施阳说的话金童玉女都听到了,就算他们不离开瑶池仙,日后也只伺候奉阳王一人,自然是跟着奉阳王,而奉阳王就是他们的主子,是以他们乖顺地应下。
陆华浓点点头,知道施阳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便趴到软榻上,让金童来个全身马杀鸡。
施阳是算好了时辰的,再龙精虎猛的男人,半个时辰也该一轮完了,于是他掐着点走进去,却见陆华浓趴在榻上昏昏欲睡,不禁有些惊讶。他是久经风月的,一闻气味就只有没有过那事儿,无论二美服侍奉阳王的画面有多暧昧有多养眼,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施阳上前小心地问道:“王爷可是不满意他二人?”
陆华浓清醒了几分,抬手让金童停下,坐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说道:“并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