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如果老板病了,会没有人给发工资。”
无视掉苏染的解释,容铭远径自说了一句:“我很开心。”
苏染愣在一旁,婚姻生活中不曾享受过的甜蜜,却在此刻意外的圆满了。
“记得给我留粥。”
说完,容铭远放下了电话。
苏染的心,莫名的就陷下去了一块。
“喂,我知道给你留了,又干嘛?”
手机还没放下,又响了,苏染看都没看就接起来,还要干嘛?
那边,却一阵沉默,转而才传来一阵浓厚低沉的声音:“染染,是我。”
封先生?苏染心里一咯噔,他终于肯联系自己了么?
“你回来了啊。”
良久,苏染憋出这么一句话,说完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废话么。
那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染染,不用那么紧张,我是你的封先生,不是么?面对我,你完全可以放松。”
好吧,她安下心,急切的问:“言熙和一一呢?封先生,他们有没有跟你回来?”
封景墨看着c上熟睡的两个小家伙,轻轻的嗯了一声:“要不是这两个小家伙吵着要妈妈,我或许还没有那么快可以回来,染染,你能来看看他们吗?”
这句话,不是请求,却带着一丝期待的味道。
苏染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回答:“当然啊,封先生,你们在哪里?我明天就过去找你们。”
“呵呵,染染,才刚从这里出去就不记得了?我当然在老钟这里啊。”
对啊,怎么这么笨!
那苏染身子一怔,向晚说她知道封先生回来了,又说知道他的住处,其实不过是在唬她带着她去那个医院?
封先生回国,自然是件大事,狗~仔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她怎么会想不到,老钟那里才是封先生最会去的地方,毕竟两个孩子在,他首先要考虑的是两个孩子的安危啊。
“染染?”
苏染回过神,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往外冒着香气,苏染下意识的去揭锅盖,却被猛地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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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先生,我先不跟你说了,粥好了,再见!”
匆忙的挂断了电话,苏染不顾被烫红的手指,先把粥给端了下来。
那边,封景墨眼底漆黑,深不见底,煮粥,给谁?容铭远么?
关了火,苏染不顾手上的痛,先把粥端到了客厅里的餐桌上,江一寒已经窝在沙发一觉睡着了,但她睡的极不安稳,眉头深锁,还会发出呓语。
苏染一阵心疼,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拍着她的脊背,像哄言熙一一那样,哄着她。
她才拍了几下,江一寒募得惊醒了,眼睛里满是惊恐,再看清楚是她之后,才缓和了神色。
不管如何问,江一寒始终不肯全部告诉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苏染便也不再执着,至少,她还是活着的,这不就够了么?
“一寒,我煮了粥,王姨说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来,我扶着你,咱们到餐桌边稍微吃点。”
温声软语,像极了哄着一个孩子。
江一寒唇角绽开一抹温暖的笑意:“染染,我没有那么脆弱,别把我当小孩子,你的手怎么了?给我看看。”
苏染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左手的烫伤那么明显么?
拗不过她,苏染伸过去,“不碍事的,你看,你要是不吃东西,多对不起我这只烫伤的手?来吧。”
喂江一寒吃了些东西,苏染起身,江一寒问她:“你不吃么?要去哪里?不用做了,这些就够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
苏染神色不自然,江一寒打眼一瞥,她分明是去厨房了。摇摇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苏染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将剩下的粥放进了小火里煨着,这个温度,既不烫,也不是那么凉,喝下去,会舒服一些。
容铭远工作到凌晨才算是告一个段落,宋磊买了宵夜放到容铭远桌子上:“看来又免不了通宵了,来吃点东西,垫吧一下。”
“不,我回家吃。”
容铭远脸上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将眼前的餐盒一推,笑道:“这些,都赏给你了。”
宋磊一脸不可思议,紧要关头,还有时间惦记回家?
幸亏他不生在古代,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如,他这么不敬业,估计现在世界还是一片汪洋。
容铭远难得的好心情,竟然接过了他的揶揄:“治不治地球都是一片汪洋,回到古代,我也不可能是他。”
保全了苍生又怎样?过了这么久,他才明白一个道理,家对一个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玄关处一阵轻响,客厅里还开着一盏柔黄色的灯光,苏染窝在沙发上睡着,侧脸沉静美好,这样的她,没有浑身是刺的对付自己,温和迷人。
容铭远低下~身,忍不住在她的唇上缱绻留恋。
或许是他强烈的气息太过灼人,容铭远的唇不过刚刚攫取到一点嫣~红之色,苏染募得就惊醒了。
她下意识的推开他,用力的擦嘴:“你干什么?”
容铭远俊容疲惫:“我回来喝粥。”
分明答非所问!苏染气恼着,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一寒说的没错,她还是快点找到离婚证,尽快脱离开这个男人比较好。
高档的咖啡厅里,醇香浓郁,诺大的落地窗映照出一张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