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李子也没带兵器,也不是护卫,为什么不能进去。
西番的护卫放下兵器,上下的看了一遍小李子,“殿下只准郑太医一人进入,他,留下。”
元初寒挑眉,毛病还不少。
小李子欲言又止,越是不让他进去吧,他就觉得不安。
“行,你在这儿等着吧。”拿过药箱,元初寒自己拎着,自己就自己。
她是太医院的太医,临来的时候太医院都是有备案的,所以,她才不怕。
她一个人,西番的护卫就放行了,径直的走进小楼,入眼的就是丫鬟。
丫鬟面无表情,见元初寒来了,其中一人抬手给元初寒指示,上楼。
这帮丫鬟都这么高冷,实在让元初寒无言,西番人还挺特别。
上楼,楼梯上铺着柔软的毯子,踩上去没有声音。
走上二楼,那房门关着,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走到门前,元初寒抬手敲了敲,“太子殿下?”
里面没声音,静静地,好像没人似的。
不是说吐的厉害么?吐怎么没声音,而且丫鬟都在下面呆着。莫不是,睡着了?
试探的,元初寒推门,门开了一条缝,元初寒先用一只眼睛瞧了瞧,随后再次推大一些。
半扇门都打开了,入眼的是位于门对面的大床。床上白色的纱幔坠地,看不见床里的景象。
抬腿迈进去,元初寒一步步走向那大床,一边轻声唤道:“太子殿下?”
还是没音儿,元初寒也觉得奇怪,这什么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人。
走到床前,元初寒咳了一声,但里面没动静,她放下药箱,然后伸出了手。
扯着纱幔,一点一点的撩起来,床上的锦被进入眼中,结果还没看清楚,手腕就一紧。
眼睛睁大,还没等抽回手,就被一个大力拽进了床里。
纱幔落下来,刚刚站在床外的人已经不见了。
后背狠狠地砸在了床里侧的墙上,忍不住痛呼出声,真的好疼。
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手腕上的禁制消失,下一刻喉咙就被卡住了。
嘴里发出空气被抽走的声音,元初寒觉得自己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睁大眼睛看着悬在她眼前的脸,如此熟悉,如此妖孽。
“你、、、”是他,时隔十几天,又见面了。
恍若女人一般妖艳的脸带着接近狰狞的笑,“又见面了。”
卡在脖子上的手十分用力,好似马上就要捏断她的骨头,元初寒根本说不上话,抓着他的手臂,手指也没了力气。
将近一分钟后,脖子上的手渐渐的松开了。
空气重新进入胸腔,元初寒咳嗽起来,抚着胸口,一边挣扎着坐起身。
靠着墙,元初寒盯着他,他就坐在那里,妖异美艳,一身紫色的长袍,男人的装扮。可是,还是那么漂亮。
“你是谁?躲在西番太子的房间里。”陈郡主说他是西番人,不止是西番人那么简单,他是西番太子的人。
那么,齐王勾结西番,勾结的不是那个什么庆王,而是西番太子。
“本殿就在你眼前,还不知本殿是谁?”眉扬起,一个简单的动作,妖魅横生。
倒吸一口气,元初寒睁大眼睛看着他,“西番太子。”他是西番太子。
狭长的眸流光闪烁,“正是本殿。”
脑袋里的那根弦崩断,一股热血涌上来,下一刻元初寒快速的手脚并用往床外爬。
刚爬到床边,一只手抓住她后背的衣服就给她拎了回来,“想走?”
被拎着,元初寒可怜着一张小脸儿盯着他,“太子殿下,真没想到你是太子殿下。都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太子殿下,咱们之前的账一笔勾销好不好?”早知道他居然是西番太子,她就把他藏得严实再严实。或者是一刀宰了,这样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儿了。
苏晏看着手里那变了一张脸开始求饶的人儿,殷红的唇勾勒着妖异又血腥的笑,“你觉得,这笔账会一笔勾销么?”
心里暗叫完了完了,元初寒脑子里想着对策,却不如苏晏的动作快,松手将她扔到床上,扯过纱幔捆住她双手,动作极快。
元初寒挣扎,但是根本挣不过他。双腿捣腾,不管不顾的乱踹一番。
苏晏直接倾身而上坐在她腿上,压住了她。
双手双腿都被制住,元初寒彻底挣扎不得。上次是他恍若案板上的鱼肉,这次,变成她了。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是这也太快了点儿,一切才不过十几天。
制住了她,苏晏倾身悬在元初寒的上方看着她,随着他的动作,墨色的长发顺着他的肩颈垂下来,再配上那张脸,怎是一个魅惑妖艳了得。
元初寒扭脸看向一边儿,心跳如鼓,不知这个变态会怎么对付她。
上次,她扎了他好多针,然后还给他吃了药。他会如法炮制的报复她么,她不想疼啊!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喉咙而上,钳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就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本殿是叫你郑太医好呢?还是叫你,摄政王妃好啊?”看着元初寒,苏晏说话时有着自己的调子,好听。
闻言,元初寒心头一跳,清透的眸子睁得大大,盯着苏晏那张妖艳惑人的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听不懂不要紧,只要心里清楚,本殿已掌握了你所有的秘密就可以了。”钳着她的下颌,苏晏的再次压低身体,说话时的气息扑到元初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