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门养的,不会引起鼠疫。”

“你如此一搅和,他们哪里有精神打仗?”江铭珏看着她,“小玉子,你竟然想到如此的招数。”

“兵者诡道也。”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这还是申屠尊教与我的。”

“他?”江铭珏不解地开口,转念便想到不久之前南边的水患,“那为何不用到大骊呢?”

“你以为只有申屠尊一个人能做到,没有人推波助澜吗?”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地冷然笑意。

“你这是在给申屠凌出气?”江铭珏笑了笑,“如此也好。”

玉汝恒笑道,“老鼠最爱什么?”

“看来这几日张裕那处便会出现粮草短缺。”江铭珏已然料到,他看向玉汝恒,“原来这便是你想到的法子。”

“不错。”玉汝恒笑着应道,“兵不厌诈。”

“你这是一石二鸟,攻心之策。”江铭珏低声道。

“还有好戏在后头。”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碎出一抹寒光。

五日之后,黄鼠被清除,不过,粮草却被黄鼠啃食了大半,张裕眉头紧蹙,为今之计只能请旨朝堂尽快送来粮草,兵马未到,粮草先行,没有粮草,将士有何力气打仗。

不过折子即便快马加鞭也要十日才能抵达京城,一来一回,也得一月,最快地话也要一个半月之后粮草才能到,而如今军营内的粮草只够维持半个月,这该如何解决粮草危机呢?

张裕此时便想起了征粮,亦是无奈之举,只可惜收效甚微,地处边关,加上常年打仗,百姓们本就食不果腹,如今哪里还有闲粮,倘若闹起来,必定会激起民愤。

张裕一筹莫展,只能等待朝廷尽快地拨下粮草,奈何这处军营内每日只能吃稀粥野餐,而大冶的将士们每日却时烤羊、烤猪,即便是三十里之外,也能飘来那阵阵的肉香味。

许多大远的将士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飘来的肉香味望眼欲穿,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硬邦邦的干粮,心中一片悲凉。

江铭珏不免啧啧两声,“小玉子,你这招太狠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话从何说起?”子伯随即坐下笑着问道。

黎穆染也凑了过来,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又看向江铭珏,“可记得你我前往大远皇宫去救小凌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不过如今大远与大骊合谋,难保大骊不会援助。”黎穆染在一旁说道。

“大骊如今粮草紧缺,他们自个都无暇顾及,哪里还能顾及大远?”玉汝恒冷笑一声。

“小玉子,你该不会也对大骊如法炮制了吧?”江铭珏不禁问道。

“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玉汝恒低笑道,抬眸看向子伯,“你说呢?”

子伯微微点头,“不过可以举一反三。”

玉汝恒勾唇浅笑,随即看向黎穆染,“该如何举一反三?”

“皇姐,你就别打哑谜了。”黎穆染难免有些心急。

玉汝恒笑着说道,“怎得如此沉不住气,真不知你当初是萧嵇的时候那股子的沉稳去了哪里?”

“装得,还真辛苦。”黎穆染爽朗地一笑。

江铭珏看着她,随即说道,“你自然不能让肃王挨饿了。”

“那是自然。”玉汝恒笑着应道。

“那不能挨饿,便是除了肃王之外,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得病?”江铭珏看着玉汝恒说道。

“聪明。”玉汝恒赞赏地点头。

“可是这种传播的难保不会传给城内的百姓,到时候岂不是?”江铭珏眉头微皱。

玉汝恒笑着说道,“不过是风寒罢了。”

“风寒?”江铭珏看着她,“能让军营中几十万将士相继得风寒可不是容易得事情。”

“自然要有法子。”玉汝恒笑着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看着他们,“只要一个营帐有三人感染风寒,那么整个营帐不出五日便会全部感染风寒。”

“可是,你如何做到的呢?”江铭珏又是不解地问道。

“如何才能感染风寒呢?”玉汝恒看向江铭珏笑着问道。

“自然是吹冷风。”江铭珏淡淡地说道,“吹一夜的冷风,这是最快的法子。”

“我在每个军营内挑出三个体质最弱的,然后半夜的时候让我的人将挑出的人换出来,然后将他们tuō_guāng了放在悬崖边吹风,直至三更时再将他们送回去,如此几次,你可明白?”玉汝恒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法子还真是……”江铭珏看向玉汝恒时双眸一亮,“小玉子,你太狡诈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倘若不如此,我如何能够反败为胜?”

子伯知晓玉汝恒如此做亦是费了不少的心血,而且筹谋了许久,想要做到她说得那般,更要确保万无一失,那她部署的时候亦是要十分地谨慎周密。

而她不愿意他们插手在这种阴谋算计之中,不过是想让他们能够心胸坦荡罢了,而子伯骨子里面还是透着军人的气节,他虽然年少轻狂过,可是,对于算计人却不如莫悠尘。

“那此事是何时开始的?”江铭珏算着日子。

“三日前。”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那不出后日整个军营有一大半都会感染风寒?”江铭珏嘀咕道。

“恩。”玉汝恒坦然地点头,“故而大骊一月之内都不会出兵。”

“你如此亦是防着申屠乐趁机夺了肃王的权?”黎穆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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