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范芳芳明天去参加婚礼不带楚钧,是等安宁挂了电话,又觉得烦恼起来——她要怎么跟楚钧说呢!

很快,男子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

美男出浴,那场面真得快要让人喷鼻血了!俊美无铸的绝色画颜,还有修长结实的健躯,就像希腊裸男雕塑般,紧致的肌理充斥着男性的力度和美感。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滴着,系在腰间的大浴巾更让人想扯掉的冲动。

安宁看呆了,直怔怔地盯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要怎么跟他说起明天婚礼的话题。

见女子目瞪口呆的样子,楚美男不由笑了。他的笑柔魅而邪肆,趋近前,捏起某女还流着口水的脸颊,戏谑地咬着她的鼻尖,提醒道:“把嘴角的口水擦擦!”

某色女很窘,立刻抬手去擦嘴角,突然省起自己上当了。“楚钧,你好坏!”

她不依地捶着他,他则就势把她抱上床。

床很小,但楚钧从没抱怨过床小。他觉得这宽度正合度,起码她跟他赌气的时候,再逃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两人挤在单人床上,很快便吻到了一起。

“唔……等等……”安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跟他说明白。

楚钧按着她,一边吻着她的指尖,一边用灼热的眼神睨着她,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安宁却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她结结巴巴地说:“明天芳芳和丁鹏的婚礼……我恐怕不能……带你一起参加了!”

吻她指尖的动作停住,男子挑起眉尾,幽邃的眸子已闪过一抹不悦,询问地觑着她。

见他明显不高兴,安宁有点心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也要替他们考虑一下!丁秋瞳还住在精神病医院里,看到你……”

“丁秋瞳住进精神病医院跟我没有关系!”楚钧开始发出不平的声音,“如果不是我放她一码,也许她会成为替罪羊一直坐牢!”

安宁连忙吻吻他激忿的脸颊以示安慰,声音变得充满了诱哄:“我知道你没有错,不过我们要理解丁鹏的感受!大喜的日子,他看到你就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看到你难道他不会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楚钧略略提高的声调预示着他的心情开始变得不爽。

“我是芳芳的好姐妹嘛!都答应要做她的伴娘了,丁鹏当然不会反对的!不过……你要出现……只会让场面更尴尬!”安宁也觉得有些理亏,便抱紧了楚钧,安慰道:“乖乖的,我知道有些委屈你了,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

楚钧抬起眼,却沉默着。

“好嘛,等芳芳嫁人了,我们也结婚!”安宁想通了,不再纠结苏苏的事情,她和楚钧走到今天也不容易,该有个结果了。“对了,我们的新房装修得怎么了?”

楚钧买下了四楼的房子,作为他们婚后的居所。不过,这是安宁第一次主动问起,说明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楚钧入赘的事情!

又是一阵沉默,楚钧终于淡淡地开口:“已经装修好了!用的都是环保材料,通过了甲醛检测,空气质量完全达标!”

“哇,钧钧,你的办事速度好快呀!做事雷厉风行,简直跟爷爷有的一拼!”安宁不遗余力地夸奖他,还竖起了大拇指。

“少跟我扯!”男子却显然不吃她这套,完美的薄唇绽起冷冷的浅讥:“不就是不想带我参加婚礼吗!”

“……”呃,这个男人太精,她的小伎俩完全瞒不过他的眼睛。唉,找个太聪明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没有她耍小聪明的余地!

“行,我以不去!”没想到楚钧竟然爽快地答应下来,但是,还没等安宁高兴,他又加了句:“不过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也会把他们俩拒之门外!”

“……”天呐,这男人还真够能记仇的!安宁赔笑,试着求情:“丁鹏就罢了,芳芳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行!”楚钧挑眉,道:“不然明天我就陪你一起!”

“好吧好吧!”安宁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在想,等她和楚钧结婚的时候,再好好求一求他,也许他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会真得那么计较。

争执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夫妻亲密的时间。在单身公寓卧室的小床上,他们开始暴风骤雨般的翻滚,木质的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哑声,惹得楚钧失笑。安宁却是面红耳赤,不住地捶打他,警告道:“床要塌了!床要榻了!”

“不妨,”男子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床塌了,我们正好以搬到新家里去住!那里的床是我亲自挑选,很结实!”

“……”

夏婉音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拥有的,她也拥有了!

无论如何,她不后悔!只要拥有过他,拥有回忆,已经足够!

“婉音,不要走!”庄浩凯躺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的背影,冷峻的眸子变得温柔。

她转过身,无比留恋地看着他,轻声说:“我必须走!”

“难道婚姻和名份真得那么重要?”庄浩凯有些无法理解,他蹙起浓眉,问她:“你和表哥结婚到现在,他给了你婚姻,难道你觉得在他身边幸福吗?”

“浩凯,婚姻永远都是女人最渴望的东西!我在他的身边不幸福,是因为他并不是我爱的男人!”夏婉音幽幽地看着他,美眸充满了无奈和哀伤。“我是个很平凡的女人,渴望最普通的生活——就是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有一个能拿出门的身份,而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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