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冰寒入骨。

安宁躺在床上,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就紧紧贴合着她。当他俯在她的耳边,魅声吐字:“我以!”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凝固。

清澈如泉的眸子变得有些惶然,她突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如此陌生,令她害怕。

此时的楚钧就像世人眼中的他一样,邪肆、阴冷又不捉摸。当他运筹帏幄地想算计某个人,那个人便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乖乖就伏。

安宁从没见他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她真得有点害怕。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楚钧的声音更温柔,却也让她颤抖得更厉害。他微微眯眸,凝视着她,那样清冷的目光是她从没见过的。“只要你乖乖地,我就不会伤害你!”

“别碰我!”安宁试着像以前那样拒绝他,但刚刚推拒,就被他抓住纤手,然后整个人被他搂进怀里。

“别动,你动一下,我就会剥下你一件衣服!”他阖起眸子,冷冷地道。“我累了,想睡觉!”

在他的怀里,她心脏咚咚直跳。是,男子熟悉的体温和味道令她有了暂时的迷乱,印象中,他的怀抱那么宽阔结实有安全感,以由她任性撒娇,于是,她开始挣扎。

“嘶!”睡衣像纸片般被他撕碎,她惊叫一声,再次哭出来。

他竟然强迫她!他竟然强迫她……

安宁拼命地捶打他,是她的力气跟他比起来,根本以忽略不计。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威胁绝非空穴来风。

压抑的哭泣,抵死的纠缠,凌落的泪,破碎的心!

一室悲伤!

已经快十点了,但是花篮里还有几支花苞没有卖出。甜甜打了个哈欠,想回家睡觉。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听到一个童稚的声音喊道:“甜甜!”

甜甜回过头,见一个男孩迎面朝她跑过来,便笑起来:“军军!”

夏婉音住院的时候,两个孩子在医院里认识的,玩得很投机。

“你在这里卖花吗?”军军看着甜甜挽着的花篮,歪着小脑袋,问道。

“没有,我……我买了几支花准备回家送给妈妈!”小小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尊心,怕被小伙伴看不起。

“哦,送我一支好吗?”军军问道。

“好啊!”甜甜大方地从花篮里挑了最鲜艳的玫瑰花苞送给军军,反正批发价五毛钱一支,又不贵。

“谢谢!”军军开心地接过来,看了看,很满意的样子。

“军军!”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庄浩凯高大挺拔的身影快步走过来。

“爸爸,你看,甜甜送给我的花!”军军冲着父亲扬了扬小伙伴送的礼物。

庄浩凯走过来,见跟军军在一起的竟然是甜甜,不由一怔。再见周围并没见夏婉音的影子,不由问道:“你妈妈呢?”

甜甜扭捏起来,呐呐地说:“妈妈……在家里!”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庄浩凯蹙起剑眉,他本就是很严肃的人,而且身上有种天生的戾气,因此对小孩特别有杀伤力。

甜甜有点害怕,嘟起小嘴巴。

“女孩子家在外面乱跑,你妈妈怎么不管你!”庄浩凯有点生气了,他问道:“你爸呢?”

甜甜摇头,仍然不吭声,小脸垂着,几乎要哭了。

军军便碰碰她的小手,安慰道:“我爸爸是大军官,专抓坏蛋,你不要怕他!”

然而军军的宽慰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甜甜竟然转过身,想跑。

“你回来!”庄浩凯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跑掉,一个箭步上去就把小小的人儿给抓了回来。“一个女孩子不能自己乱跑,我送你回家!”

“不要!”甜甜挣扎着,是小小的人儿双腿悬空着,哪里能跑得了。“呜呜,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大手像征性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老实点。然后他就拨通了田洪海的电话。

“哟,浩凯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都不认识我这个表哥了呢!”电话里传来田洪海热情洋溢的声音。

庄浩凯懒得跟她闲扯,直接道:“甜甜一个人在外面,你知道吗?”

“啊?啊!”田洪海似乎有点意外,便问道:“你看见她了?什么时候看见的?”

“她就在这儿!”庄浩凯蹙了蹙剑眉,因为小妞儿竟然咬他的胳膊。“我没看见嫂子,你快来接她吧!在xx路xx位置……”

安宁一直哭,她躺在被窝里,因为楚钧不允许她再坐着。

楚钧结实颀长的身躯贴合着她,不留一丝缝隙。修长的健腿半压住她,让她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身边,躺在他的怀里,哪里也不允许去。

枕畔放着抽纸,她流泪的时候,他就帮她试去,然后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我……恨你!”安宁抽抽噎噎地说道。

楚钧眯了眯眸子,没说话。只是抬起手,用纸巾擦去她腮边刚刚滚落的泪滴。

“别……碰我!”安宁试图拒绝他,但这是徒然。假如楚钧不想再迁就她,那么她根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但碰她,而且还碰她最**的部位,然后温柔地告诉她:“你是我的妻子!”

“我要离婚!”尽管知道没用,是安宁仍然要向他表白她的意向。“一定要离婚!”

男子温柔的眼慢慢变冷,好像凝结了一层冰霜。良久,他淡淡地道:“我不允许!”

“你……”安宁气结,她攥起粉拳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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