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受益起身将范仲淹送出门外,接着就去了垂拱殿。
垂拱殿中,宋真宗正与寇准在讨论皇家学院。宋真宗和寇准的皇家书院一日游,给他们很大的震惊。
“皇上,老臣觉得太子可是我大宋之福啊!皇上和列为先皇辛勤治理才有我大宋今日的辉煌,虽然现在边疆仍有蛮夷窥视,老臣相信以后我大宋会越来越强大的。”寇准跟宋真宗中讲这掏心窝子的话。
“哎,可惜我们都老了。朕以前觉得太子还太小,担心将来朕走了,他不能撑起这个国家啊。现在朕只想着趁还能动,多为他攒下点家底。”可怜天下父母心,虽为帝王,终究是老了,这心思也就重了。
“是啊,老臣也不行了,一把老骨头了。皇上啊,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殿下真是天纵奇才,老臣真的很想看看我大宋在他的治理下会变成什么样。可惜啊,老臣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两个老头子这一刻,放下了君臣关系,就像两个普通老头一样唠着嗑,不觉泪沾满襟。
两老头聊得正得劲,赵受益这个没眼力劲的家伙就跑来打岔了。
“皇上,太子在殿外求见。”吴诚小心的给宋真宗报告。
“呃,还真是说曹操这曹操就到了,寇老我们来看看这小家伙又想整出点啥。”宋真宗笑呵呵对寇准说道。
“那老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臣也挺好奇太子又要做啥。”寇准抚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儿臣叩见父皇,拜见老师。父皇,儿臣打扰到您和老师商讨国事了吗?”赵受益这个年纪是硬伤,见到年级大的都吃亏啊。
宋真宗摆摆手道:“没有没有……,父皇正和寇老谈到皇儿呢!今天找父皇有何事啊?”
“父皇,儿臣今天见到了一个人,他叫范仲淹,现为集庆军节度推官。儿臣与他谈论了半日,发现此人虽然还年轻,但学识却非常渊博,且涉猎深广,文学、政治、教育、军事各方面均有深入研究,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才。”赵受益向两位老人大致介绍了一下范仲淹,还朝寇准眨了眨眼。
寇准颔首表示自己明白,赵受益才继续说道:“儿臣觉得,范仲淹此人的才华和人品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从小家境贫寒,深知百姓疾苦,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因此,儿臣想让他出任大宋皇家学院学监一职,望父皇成全。”
寇准看到赵受益看着自己,略为思索后对宋真宗说道:“皇上,老臣也曾听闻此子之名。乃大中祥符八年进士,曾在应天府书院苦读,享有盛名。”
“哦?”
“老臣还曾听闻一则关于他的故事呢!说他家境贫寒,由于应天书院可以免费读书,他才去那读书。他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环境,来到此地之后,他是鱼得水啊,心情非常高兴,故他十分珍惜这天堂般的知识殿堂,不思昼夜,刻苦攻读。他的一个同学是南京留守的儿子看他常年吃粥,生活艰苦,身形消瘦,便送些美食给他。他竟一口不尝,任凭佳肴美味发霉发烂。直到人家怪罪起来,他才长揖致谢说:‘我已安于划粥割齑的生活,担心一但享受美味佳肴,日后就咽不下粥和咸菜了。’”寇准帮着赵受益向宋真宗大力推销范仲淹。
赵受益接口道:“儿臣为了确认他的能力,还专门调阅了他为官的经历。他在任广德军的司理参军时,掌管讼狱、审理案件公正严明,无不称赞。后来擢升为集庆军节度推官,他深入了解我大宋军队情况,曾上书指明我朝军队缺点和改善措施,可惜未被采纳。后来儿臣找来他当上奏章一观,发现他所说的情况属实,而且现在我朝军队的弊端已经初现,儿臣希望父皇注意了。”
“是吗?问题有这么严重,朕还真没发觉。这要到冬天了,那些北边的蛮夷之辈又要来叩关打劫了,要是军队出现问题就麻烦了。看来朕必须的下旨敦促边关将领做好准备了。”宋真宗说做就做,找来吴诚传旨。
“父皇,儿臣想我们总是被动防守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得给那些蛮夷一下教训,让他们不敢犯我大宋才是啊!”
“哎,谈何容易啊!蛮夷民风彪悍,善骑射,我朝军队不善战,且缺乏马匹,无力组建骑兵,根本无法应对来去如风的蛮夷骑兵,唯有依城而守啊!这也是父皇不能释怀的地方。”宋真宗露出无奈的表情。
“父皇,您不用担心,虽然现在我朝军队处于劣势,那是因为您和诸位大人的眼光被固定思维局限,其实我们是很有优势的。”赵受益表示对宋真宗的担忧毫不在乎。
“呃……,皇儿有何想法,说与朕和寇老听听。”赵受益的话勾起了两老头的兴趣,寇准虽然知道赵受益的来历,但也不知道他会有何提议。
“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大家只看到了蛮夷之辈的凶悍,却不知没有文化的蛮夷只是虚有其表。儿臣相信,由于生活环境的差异导致蛮夷单人武力值相比我大宋来说高出很多,可我们为什么不用我们的长处去攻击敌人的弱点呢?”
“皇儿不妨细说一二。”
“儿臣现在给父皇和老师分析一下敌我态势。北蛮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他们有大量的马匹,可以组建机动性高的骑兵;其二,他们的孩子从小生活环境恶劣,以打猎为生,练就了骑射的好本领。虽然优势很明显,但弱点同样不少,其一,文化落后,平民几乎不识字,更不识大体;其二,国家政权不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