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发现禁婆同时。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禁婆那冰冷刺骨的身体就如同八爪鱼一般,‘温柔’的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双手顺着我的肩膀缓缓绕过去,温柔的像是多年不见的恋人。她那常年被浸泡在水中,脸色已经变得无比苍白。
就这样!
禁婆就这么贴在我的背后,像是恋人那般,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
但是只有我知道——我,命在旦夕!
“噗!”
刹那间。
禁婆那温柔的姿态,轰然之间转变成为了另外一副凶恶的模样。她那看似无比瘦弱的身躯,在此刻,竟是瞬间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的力量,纤细的手臂狠狠的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
我的身躯,顿时就像是一张被紧绷的弓箭,再也动弹不得。
而与此同时。
那不断漂浮在水面,不断晃荡着的头发,却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轰然之间变的长了起来,它们就像是蛇一样,不断的绕上我的身躯。锋利的禁婆发丝,一根根的将我的躯体给包裹住,渐渐勒紧。
身上的军大衣被锋利的发丝给切割出了一道道缺口,湿漉漉的棉絮不断的从大衣里面蹦出。
“在那,在那!”
“禁婆在那里……”
岸边上的人急的直跳脚。
远在河里的我,什么也都听不见了。
突然间。
光露露的禁婆一个翻身,从我的身后,绕到了身前。那雪白的躯体贴上了我的身子,苍白的嘴唇不顾一切的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唔!”
我刹那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禁婆的舌头竟是伸进了我的嘴巴里面……我从未和女人亲过嘴,尤其还是女鬼。禁婆的舌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柔软、无骨,就像是一条刚出生的小蛇,不断的缠绕着躯体。
她的舌头几乎在瞬间,便绕过了我用牙齿组成的防线,不顾一切的撬开我的舌头。
几乎是同时。
禁婆的舌头变的无比的具有侵犯能力,不顾一切的滑入了我的口腔之中,几乎是顺着喉咙一直往下探去。
和尚以前和我说过。
他曾经因为暴饮暴食进过一次医院,做过了一次胃镜。大体是医生用一种‘开口器’,强行把人的嘴巴给撑开,再将套上了塑料管子的摄像头强行塞进人的胃部里面。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和尚说过——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做胃镜了。
因为这种感觉是你想要呕吐,却吐不出来。
那种恶心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大脑,乃至于全身,甚至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念头。
现在我能够感受到了。
因为禁婆的舌头就给我这样的一种感觉……
我无法挣扎,四肢都被禁婆的头发给包裹住了。嘴巴无法合拢,禁婆的舌头和冰冷刺骨的地下河不断的灌入我的胃部。
“砰!”
突然响彻的枪声猛然间回荡在石窟内。
一阵冷冽的飓风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尖擦过,我只觉得脸上一凉,那原本几乎全身都贴在我身上的禁婆竟是倒飞了出去。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疯狂坠落,狠狠的砸在了地下河中,溅起了大团的水花。
“咳咳咳……”
束缚着我的力量在突然间消失了。
久违了的氧气不顾一切的回归了我的肺部,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连忙大声喊道:“和尚,和尚……你在哪?”
河面被探照灯打的透亮。
一位士兵,熟练的将拉动扳机,枪膛内弹跳出了一颗足有小指粗细的子弹,枪口上还冒着袅袅的青色硝烟。
“击中目标!”这位士兵说道。
“这一枪可打不死禁婆的,继续瞄准。”周老头轻描淡写的回道。
那士兵明显一愣。
作为队伍中的狙击手,他的枪法可算得上是百发百中。刚才的那一颗子弹,别说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头犀牛也会被当场击毙。更何况还命中了禁婆的太阳穴,九条命也得彻底的报销在这。
但周老头这么一说,他也是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当下歪起脑袋,再次瞄准了起来。
这一看。
那原本平静的水面上,再次荡开了大片的涟漪。
起先是黑黢黢的头发,再接着是额头、脸颊、脑袋。大半个身子缓缓的从水面上浮出,就像是踩在水面上一样。浑身上下不作寸缕的禁婆,就这样,缓缓抬头,原本就雪白的皮肤在探照灯下显得尤为的苍白。
“周爷……”狙击手倒吸了口冷气,忍不住喊道。“她没死,她刚才可是中了我一枪。”
“她不是人,是鬼。别说一枪,就算是十几枪也没用。”周老头眯起了眼睛。“拿出一颗子弹给我……”
立刻。
狙击手从枪膛中翻出一颗黄灿灿的子弹递了过去。
周老头竖起右手指,锋利的指甲在左手腕上面迅速一抹,顿时一股鲜血溢出。翻转手腕,鲜血顺着流淌了下来,将那颗足有手指粗细的子弹顿时沾满了鲜血。将子弹还给了狙击手,周老头竖起右手大拇指,顺着手腕上的伤口再一抹,原本那骇人的伤口竟是消退了开来。
“用这颗子弹打。”周老头说道。
“这子弹能打死禁婆?”狙击手忍不住问道。
“打死不能,打伤却是可以。我不是童子身,精血不纯,对于鬼怪的杀伤力不大。但若是打中了禁婆的心脏,却是可以将她给杀死。”周老头缓缓的眯起了眼睛。“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