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律师吓得立刻噤声,一直到窗外的夜幕悄悄降临,半弯月亮挂在天空中,依然没有听到他一点声音。, 。
阿姐和那些男人们在聊天,然后把电视声音放很大。
按理来说,如果真是荒无人烟的地方,是不会有通信设施的,千语心里打了个问号。
不久后,阿姐抱了张被子进来扔给她,至于垫的,就只是一张薄薄的席子而已。
等屋外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千语还是不敢轻易入睡,她抱着被子坐在席子上,把双‘腿’打直,轻轻地,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部,难道她的肚子里,真有颗小小的种子正在生长吗?
黑夜之中,终于所有的坚强都化做眼中的眼水流了下来,如果只身一人,她可以什么都不怕,天塌下来由她独自挡着,可现在……平坦的小腹中,有她和他的结晶,她害怕了,如果伤到宝宝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她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但是知道那些人在睡着之前,喝了大量的酒,心想这个时候会是谁起来走动。
连忙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如果是马律师,那么她也可以抓住这时机逃跑。
突兀的一声:“啊……。”
“***,你个王八蛋,想跑,找死啊。”
一声大骂之后,屋外的灯哗一下子亮了,紧接着,一伙人骂骂咧咧,围着马律师又打又骂,一顿暴揍,在马律师的哭哭啼啼哀求之下结束,灯又熄灭,再次恢复平静。
这一夜,千语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起来,再也不敢入睡。
隔天一大早,阿姐进来给她送早点:“我告诉你啊,别像那姓马的一样想着跑,他昨天晚上被打得多惨你也听到了,如果敢跑的话,我们可不讲什么情面,管你‘女’人不‘女’人的。”
“我不会跑的,你放心好了。”千语接过面包放在被子上:“可是,我想上厕所,可以吗?”
“行,跟我走吧。”阿姐犹豫了一下,扭头叫了一声:“表哥,拿副铁铐子进来。”
一会儿有人送了一副手铐进来,阿姐把千语的双手紧紧铐上:“走吧。”
只见外屋里满地都铺着被子和席子,六七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东倒西歪的坐在那儿看电视,而马律师却像条死狗似的卷缩在墙角里,身上的西服此时肮脏不堪,全是大大小小的脚印。
男人们看到千语出来,全都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重重的咽了口口水。
千语连忙低下头,跟着阿姐往屋外走。
厕所就在小屋不远处的另一间更小的房子里,称着这小小的一段路程,千语快速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惊喜的发现,这里并不是像小窗里看到到荒郊野岭,因为在有厕所的这一面山脚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村子,虽然人家并不是很多,但那在千语的眼里看来,那就是希望,就是一切。
上完厕所回来,马律师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千语不敢多嘴,她只能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直直的进了自己的小屋,连忙拿起面包一口口塞进嘴里。
她要吃得饱饱的,一定要保存体力,绝不放弃。
……
时间一晃过去了好几天,千语一直根据日落和日出来悄悄计算着,这一天,已经是第十天了。
而自从第一天那些男人差点动了她以后,阿姐不敢再独自外出了,因为她害怕千语被这几个男*害了,她到陆太那里不好‘交’差。
陆太可说过,凌千语暂时不能碰,下一步,等她看好时机再说。
陆太的心思是,迟早有一天,她是会狠狠对付千语的,可目前,她只能把她禁固,让她消失在霍展泽的眼里,因为……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等某一天,霍展泽终于彻底的忘了千语,到时候她再动手也不迟。
这十天里,已经过了半个月的月事还是没有来,千语已经能确定自己是真的怀了宝宝。她不知道他们还会关自己多久,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被阿姐看出来,必须想到一个好办法助自己脱身。
马律师被那一顿打之后,再也不敢跑了,而是每天乖乖的帮那几个男人捏肩倒水,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
这一天,男人们在外面打麻将喝酒,阿姐好像在看电视,一会儿,突然听到她叫道:“都给我闭嘴,快看电视。”
说完也吼道:“凌千语,你快出来看。”
这十天来,她除了看小窗外的太阳就是看月亮,为了不引起那些男人们的邪恶,她连声音都不敢出,这时候听到阿姐的叫声,自然也不敢出去。
谁知道阿姐却突然跑进来一把将她拉起来:“走啊。”
她被撞撞跌跌的拉出屋外,突来的强光让她眼睛一时适应不了。
“哈哈,看到没有,你一直朝思暮想的男人,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阿姐指着电视一阵大笑。
千语却蓦地呆住,她看到了,新闻里面,正在播放霍展泽和陆漫‘玉’的盛大订婚仪式。
他微微笑着,修长指尖拿着水晶酒杯,醇香的红酒在杯里轻轻摇曳,他轻轻的举起杯子,声音低沉磁‘性’:“谢谢大家能来见证我们的幸福时刻。”
全场一片欢呼,杯光‘交’措,音乐响起,他伸出长臂,揽着陆漫‘玉’的腰肢漫步舞池。
“这不可能。”千语眼前一黑,她用仅存的意志力用力的站稳脚步,再看电视上一眼,是真的,那画面还是那么美,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