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参将乃是四品大臣,你们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三位参将看到尘王气愤的从齐远的帅帐中出来,本以为挑拨一事已成功,正得意着,却不想,半夜时分,他们睡得正香时,就便这突然冒出来的士兵抓住,因事出突然,害他们喊亲信前来的都没机会了。
这此士兵都是皇上的亲兵,才不会被这几句话吓倒,理也不理他们,径直将他们拖到齐远面前,狠狠一踢逼迫他们跪下。
“就是你们几个去尘王面前靠本将军的状?”齐远这话说的他好像很小心眼一般。
“哼,大将军你言行有误,还容不得别人说吗?”这几个人也嘴硬,他们仗着在军宽叶,是他们的天下,不把齐远放在眼里,可却不知,齐远这帅营,全是亲信,没有一个军营的士兵,而且齐远早早的安排好,让众人不得泄露此事。
“言行有误,好大的帽子呀,只可惜呀,本将军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本将军是个小人,有仇必报,你说,对于你们状告本将军一事,本将军该如何处置你们呢?”齐远摆出一副十足的小人样。
这种状况,让几位参将有一丝丝担心,但只有一丝丝,因为他们想到,在这军营,这大将军算什么。
“哼,大将军,你可以考虑清楚,你当这大营是你家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他们怕,所以不得不威胁齐远。
“是吗?这大营不是本将军的家,所以,本将军做事得看别人的脸色是吗?你真以为这大营就是你们家了?”
“你,你想干什么?”齐远的话让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都一寒,这个大将军要干吗?敢杀了他们不成?要知道,杀了他们可不好交待?他以后在军营会更难自处。
但他们不知,如果齐远不杀他们,今后在这军营更难行事,齐远既然抓他们来了,就没想过,要让他们活着走出去。
齐远摇了摇头,“错错错,不是本将军要干什么,而是你们要干什么?”
转身,对身边的护卫吩咐。“这三位参将大人是奸细,意图行刺本将军,奈何本将军武功高强,将其全部诛杀。”说完,转身离开帅帐。
众人都是聪明人,听到此话,便立刻制造响动,一场名为“刺杀”的戏码火热上演,三全参将被换上黑衣黑裤,然后不幸刺杀失败。
军营里面众人最恨的就是奸细,而且他们趁夜刺杀大将军,这是证据确凿,宁烈的其他心腹就是有心想要辩护也无话可说,那几位参将已死,死无对证。
齐远只是吩咐这么一句,便出去了,不在看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她用这个理由,她有多么不情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父亲就是这样被冤死,而她,唉……如果还有选择,她也不想如此。
钟离尘在营帐听到了消息却没有出现,对于这位大将军,他是见识了其厉害的,连堂堂尘王都可以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那三名参将,这个君无颜可不是什么君子、伟人,用些小手段,夺权很正常,从小在皇宫长大的他,对于这种场面,见识多了。
事情处理完,已是天亮,齐远一晚没睡,她必需把后续的工作做好,因为是奸细,所以,还得打着奸细同党的名意,清除一些可以清除的小势利,对于那些隐藏在军营中无法消除的或者那些副将的势利则不是一两天可以清除的,齐远也不着急,她今日此举不过是杀鸡给猴看,让某些蠢蠢欲动的看清楚,他,不是好惹的。
“大将军,对于这三位副将的空出来的职位要如何安排?”第二天下午,关于奸细的后续已完成大半,某大胡子副将提出这个意见,他当然是想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这军营中虽说大家都听宁烈的,但大家私底下还是有竞争的。
“肖副将说到此事的确很是重要,参将一职可大可小,此事,还得从长计意。”对于人选,她当然是想好了,皇上给她的五千亲兵,别说挑在个能干的,挑三百个也不成问题,皇上给她这批亲兵,想必也是想,让她把他们都安插在要职上,好为皇上效力。
“属下有几位人选以做参考,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是吗?肖副将有人选,如此甚好,不如肖将军把几位人选叫过来,让本将军看看如何?”请君入瓮,既然你自己跳进来,就别怪我了。
果然,那位姓肖的副将一听,立马喜形于色,吩咐门外的士兵去将他的三个心腹请来,其他人一看,立马懊恼万分,怎么这大将军这般好说话,早知如此,应该自己提了,那三个参将,可是肥缺呀,如果安排上自己的人马,那可是如虎添翼。
隔着面具,齐远将众人的情绪一扫,微闭着眼,手轻轻的抚上脸上的面具,有时候,带上个面具也挺好的,没人知你的喜与怒。
“末将参见大将军。”三个人威武雄壮的将领走了进来,向齐远行礼。
“免礼。”随即站了起来,走到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才悠悠开口。“肖副将刚刚向本将军提请三位,说三位武功高强,久经沙场,带兵打仗很有一套,肖副将对三位甚是欣赏,刚好空出三个参将的职位,肖副提议,提升三位。”说完后,停了下来,不出意外,看着三人,喜形于色,立马跪下。
“多谢大将军提携,多谢肖副将提携,末将定不负大将军所望。”
齐远立马虚托一把,示意三人起身。“慢着,对于提升一事是万分慎重的事情,肖副将说众位都是军营老兵了,才干那是